穆萧萧愣在了原地,其他人也愣在了原地。
梁生就那么将手抚向了穆萧萧的脸颊,然后从穆萧萧的脸上刮下了一层溅在脸上的药。
穆萧萧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后退,一脸怪异地看着梁生。
要不是她此刻双手捧着药炉,恐怕早就去捂自己的脸了。
锵的一声!
寒光闪过,一柄长剑已经点在了梁生的咽喉处。
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机从陈飞身上散发而出。
“你好大的胆子——”这句话几乎是从陈飞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竟然敢轻薄穆萧萧,这是他万万无法容忍的。
虽然目前还没有正式公开,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穆萧萧可是陈惜命的女人啊。
梁生毫不畏惧,冷眼看着陈飞,然后挑衅似的将手上的药吃进嘴里。
穆萧萧不由得深深皱眉。
“找死——”陈飞却是双眼近乎燃烧,长剑毫不犹豫地探了出去。
当——
一杆月牙法杖将陈飞的长剑弹飞。
陈飞怒目而视,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聂山河怒道:“族长大人,你在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三千雪狼卫很快会拜会贵部落的。”
聂山河脸上带着笑意,笑道:“这位将军……”
陈飞怒喝:“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将军!”
聂山河笑道:“好,这位朋友,你不必反应如此巨大,都是年轻人的事,何必当真呢?”
“年轻人做错事就要惩罚,否则便会变本加厉!”陈飞毫不退缩。
聂山河问道:“你想怎样呢?”
陈飞看向梁生说:“他刚刚触碰我家军师那只手必须砍掉!”
“你说什么!”顿时便响起了数不清的责问声。
穆萧萧此刻也已经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好了陈飞,不用如此过激的。”
“军师!”
穆萧萧用眼神制止了陈飞的话,然后看向梁生说:“我希望你能收敛些,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再拦着雪狼卫。”
梁生的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笑意,刚要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哇得喷出了一口黑血!
“梁生!”惊呼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穆萧萧,眼神中尽是诧异。
穆萧萧什么也没有解释,而是将那药炉放在了地面上,说道:“这是解药,没人一指甲大小便足够。”
然后又看向聂山河说:“族长,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希望族长能管教好你的族人。”
对于梁生的突然举动,穆萧萧也是很生气。
她是希望交好荒人,但不代表容忍。
“走吧,陈飞穆玥。”穆萧萧说完话转身离去,向着雪狼卫的住处而去,她还要去看望那些受伤的雪狼卫。
穆萧萧刚走,梁生猛地直起了身子,然后满脸惊叹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用力一捏,骨骼发出噼啪声响。
梁生惊呼道:“这……这也太神奇了,毒……毒就这么解了,这么快!”
说着话梁生原地跳了两下,他感觉失去已久的力量再次回归了。
这使得他险些兴奋得喊出声。
其余灵部众人见到这一幕也不由得脸上露出喜色,看向穆萧萧远去的背影之时,眼神顿时变得不同了。
聂山河的声音响起:“聂峥,拿着药与大家分了,梁生,你随我来。”
梁生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赶忙推着聂山河的轮椅而去。
聂山河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生儿,你今天有些太放肆了!”
梁生明白聂山河指的是什么,说道:“不是您教我们,喜欢就要争取吗?”
聂山河眉头一皱,转身看向梁生问:“你说你喜欢穆萧萧。”
梁生毫不迟疑地点头。
“可是你才认识她多久,一天,还是几个时辰?”
梁生眼神坚定地道:“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那是见色起意!”聂山河没好气地说。
梁生却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单纯喜欢她的容貌,我是被她的笑迷住了,她笑起来……”
梁生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聂山河的声音打断:“很像你母亲。”
梁生暗暗点头。
聂山河叹息一声说:“可惜你母亲去得太早,这些年也苦了你了。”
梁生看着聂山河问:“那外公是同意了吗?”
外公?
原来梁生的母亲竟然是聂山河的女儿吗?
聂山河叹息一声说:“梁生,你要明白那个女孩是雪狼将军的爱人。”
“那又如何?你们怕他我不怕!何况他们还没结婚!”梁生道。
聂山河叹息一声,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说:“孩子,你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有多强大。”
“那我便会会他!”梁生满脸战意。
“唉……”聂山河什么也没说,他明白说了也没有用。
感情的事怎么阻拦得了呢?
聂山河也年轻过,他明白,不让梁生奋不顾身一次,他不会死心的。
穆萧萧的药虽然难吃,但是确实如她自己所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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