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锦府看似很忙,因为锦府的二小姐要出嫁,对于锦玉那日在段府出的事情已经都传遍了大街小巷。
锦府的管家这些天出去采买,都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的。
余氏也得了消息,等着日子到就可以出了院门,送锦玉出门。
而恒王这些天依旧是没羞没臊的翻墙院。
离锦玉出嫁日子,已经快到了,锦府没有大张旗鼓,连一摆一桌像样的酒席都没有,只是跟平时差不多。
立夏端了一些花茶走了进来,见锦瑟真认真的坐在灯下缝制衣服。
立夏看着锦瑟那认真的模样,有些心疼的道:“小姐,这灯下缝衣服,会容易伤眼睛,要不然你给奴婢,奴婢替你,如何?”
锦瑟笑了笑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缝这衣服,还是在铺子里让你嫂子手把手的教我,实在太笨了!”
立夏听了,却不以为然的道:“哪里,分明是嫂嫂不会教?”
锦瑟被立夏的话逗笑了,“。哪里有这样说自己嫂嫂的,你家嫂子很聪明,是你家小姐笨!”
“好了,小姐,休息一会吧!奴婢泡了一些菊花茶,这茶醒目,喝了,眼睛不会那么疲劳!”
这时江影走了进来,“小姐,玉珍阁的那位在大闹?”
锦瑟接过立夏的菊花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问道:“闹什么?”
“说是这嫁衣不符合她的身份?”
“哼!从她当妾的那天起她就没有了身份,如今还想着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吗?”
“大夫人去了没有?”
江影在一旁回道:“已经去了,大小姐她们都在?”
“由着她吧!我相信锦江城他能解决!我们就只管等着看好戏吧!”
玉珍阁由于锦玉不肯换上喜服,坐在房里大闹,她幻想的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如今却换成了粉色喜服,和一顶小轿。
余氏在一旁安抚道:“玉儿,你快点把衣服换了,别闹了,喜婆还在等着,万一错过了时辰,那怎么是好?”
“不,母亲,女儿也是锦府嫡亲小姐,为何要穿这粉色?你看这绣的花都不是牡丹花,而是芍药花,还有这群摆处绣的不是凤尾,母亲这徐府欺人太甚了!”
锦玉说到这里,不禁的掩面哭泣。
锦心在一旁听着,实在心里很烦,这都已经到什么节骨眼了,居然还去计较那么多。
走上前,不由的大喊道:“玉儿,如果你不嫁,那明日天还未亮,父亲定会把你送到慈云庵,你自己掂量掂量,还是要去徐府,还是想去慈云庵!”
这时,锦江城协同二姨娘一同前来,刚刚在前院,听到二姨娘说,锦玉不肯穿喜服,如今正在闹,想着后门还有人在等着,不由的怒火冲天的往玉珍阁走去。
刚踏入院子,就听见锦玉在闹脾气,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走了上去。
二姨娘在后边喊道:“老爷您慢一些,不要动怒!”
余氏现在不知为何,看见锦江城那张脸她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几步。
锦江城走进来,甩了甩衣袖,怒瞪了余氏一眼,“哼!看你生什么好女儿!”
锦心见锦江华一进来就在指责她母亲,便走了上去,“父亲,这件事你别责怪母亲!”
见锦心眼眶含泪的样子,锦江城始终对她发不了火,放慢语气道:“心儿,你是为父最娇傲的女儿,可千万不要被你那不争气的母亲带坏了!”
锦江城看着锦玉,坐在梳妆台,头发未梳,喜服未换,气得她朝外边喊道:“来人,把二小姐捆起来,替她换上喜服,如若还要闹,就直接送到慈云庵剃度出家,永远不是我锦江城的女儿!”
“老爷,玉儿她肯嫁,她肯嫁!”余氏满眼泪水的祈求眼前的男人。
锦心见了,连忙扶起余氏,一双阴冷的眼神看着锦玉,“你还不穿,难道你想去当姑子吗?”
锦玉看着眼前的锦心,那双凤眸居然如此可怕,好似失魂落魄一般的让下人替她穿衣梳妆!
二姨娘眼神得意的看了余氏一眼,真的是应了那句话,“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看你还怎么嚣张跋扈!
就这样,锦玉本来是由着锦华背出门的,可是她是去给人家当妾,而且锦府就这么一个嫡子,老夫人如何都不准锦华背着锦玉出门,而是由一个下人搀扶着从后院偷偷的出了门。
喜婆看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心里想着:“在锦府你可是二小姐,入了徐府那你就是妾,服侍人的下等货色!”
这锦玉毕竟是锦江城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毕竟有些感情在,虽说锦玉做出这样的事情,原本给她准备的嫁妆也一一的给她陪嫁到徐府。
如此的冷清,连喜乐都没有,就这样的在迎亲的队伍中从徐府的侧门抬了进去。
江影把打探的消息告诉了锦瑟,锦瑟只是冷冷一笑,这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恒王这些时日都在收集当初的锦文州的线索,而哪条线索都与她这个好叔父有关,当初一起锦江城也在户部当差,那这里丢失二十万两黄金,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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