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香见勋王没有应她,便走到桌前,把酒菜一一放在了桌上。
勋王看着枚香那纤细的背影,穿着跟今天锦瑟一样的淡粉色,在烛光中,勋王甚至有些恍惚,以为眼前这人就是锦瑟。
不由的起身走到了枚香身后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身。
嘴里轻轻念道:“你是本王的逃不了,哪怕你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本王也想尽办法把你抢到手。”
枚香知道勋王嘴里的那个女人,可能是勋王得不到的女人。
枚香转过身,一脸妩媚妖娆的搂着勋王的脖颈,嘴嘴吐香气的说道:“王爷,妾身就是你的人,王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妾身悉听尊便。”
说完枚香媚眼一佻,把身上的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了下去,看着眼前的女人,那眉眼之间像那么几分,不由的身体一僵,把眼前这个不着寸缕的女人,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乐安公主躺在床上,等着勋王,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这时身边的婢女走了进来。
伏跪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的说道:“王妃,王爷昨晚在书房留宿。”
乐安公主起身,问道:“就王爷一个人,还是……”
婢女小心翼翼的回道:“还有枚香姑娘。”
“什么,那个贱人?”
乐安公主不由的气得奋力捶打着,怒声道:“那个贱人趁着自己有那么几分像那个罪奴,整天想着勾引王爷。”
“王妃息怒。”
乐安公主想着勋王离开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不由的歇斯底的哭了起来。
跟乐安公主这里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枚香今天一早,神情高傲的走出来。
勋王还特意赏了一套翠玉步摇,为了显示自己得宠,特意把翠玉步摇带在发髻中,在勋王的院子里走着。
锦瑟今早起来头重脚轻,立夏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看着锦精神不佳的靠在床头上。
走了过去,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锦瑟有气无力的回道:“可能是昨天在锦府染了风寒,这虽说是八月,但是这早晚温差大,想必是着凉了。”
立夏连忙的替锦瑟摸了摸额头,不由的说道:“小姐,你这额头有些发烫啊!”
“小姐,你等等,奴婢让江影去把徐少主请来。”
锦瑟连忙喊道:“立夏,徐少主和徐小姐去了乡下庄子,你倒些水给我喝,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立夏看着锦瑟那满脸通红的样子,说道:“那可怎么办呀?”
“小姐,你等等,奴婢出去一趟!”
锦瑟看着立夏跑了出去,还来不及喊她,就见她好似一阵风跑了出去。
立夏走了出来,见江影在院子里练剑,提着裙角走了过去,说道:“江影,你去恒王府一趟,就说,小姐病了?”
“什么,小姐病了?”
“嗯!快去,小姐额头很烫,好似火一般。”
“好,我这就去。”
恒王正在书房里看着阿木达康送来的密件,里面写着,他把申屠景煌的迎亲对伍给抢了,而且还申屠景煌的侧妃给俘虏。
看到后面,阿木达康写在信里的话都是带着喜悦之情。
信里写着,兰宁公主在摩耶国,他派人在照顾她,等她伤好了,立马派人送回去。
这时江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问道:“王爷呢?”
管家笑着道:“江影姑娘,王爷在书房。”
江影急匆匆的往书房走去,站在门口拱手道:“王爷,小姐染了风寒,今早头热的很!”
恒王连忙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有没有请徐少主过去看一下?”
“回王爷,徐少主回乡下去了。”
“那去回春堂请大夫过去看一下。”
“是,王爷。”
恒王急匆匆的来到锦瑟这里,一还未踏进房间,就听见锦瑟的咳嗽声传了出来。
心疼到邹起眉头便走了进去。
锦瑟看着恒王,不由的浅浅一笑,说道:“我没事,这立夏正是的,一点点毛病也要让你知道,我都发现我自己都没有什么秘密了。”
恒王坐在床沿,手轻轻的放在锦瑟额头,不由的语气心疼道:“怎么这般烫,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锦府着凉了。”
“可能是,昨天下午院子里的风很大,加上被勋王和勋王妃拦在后院荷花池说了很久的话,衣服来不及换,所以着凉了。”
“又是他们俩,他们真的是无处不在!”
恒王说到这里,不由的语气沉重。
这时回春堂的大夫急匆匆的提着箱子走了进来,少主离开之前有交代过他,不管恒王什么事情交代,一定要来。
“草民参见王爷”
“起来吧!”
“谢王爷。”
立夏把床幔放了下来,这才让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那出丝帛放在锦瑟的手腕,轻轻的把着卖,不由的说道:“回王爷,小姐无大碍,就是着凉染了风寒,没有什么其它问题,加上小姐体质偏寒,所以比较容易染病,草民这里开了一副药。”
“吃几副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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