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知道”
林明渐脸上是无所谓的样子，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做出来。
云里雾里，让人看不清他正在想着什么。
周围很安静。
负一层所运用的玻璃应该都是上等的隔音的玻璃。
而且，虽然看起来是有一些机械性的工作，可是还是能感觉到得到，他们所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认真。
林明渐看着小力这一副马上就要被气死的样子。
在心里为他默哀了一下。
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
白皙的手指看起来与脸上的颜色有些不一致。
但是，并没有会察觉到这么微小的细节。
因为在这整个烟厂。
能管住细节的，应该也没有几个人了。
“好，不懂，我就来给你解释一下，听好了”
小力的样子看起来还有点认真呢，可能是在说些什么大事情一样。
还真把自己当头蒜了？
林明渐心里想着。
这个家伙来着究竟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自己又有了什么坏主意，或者是，又想打他一顿？
他是有多倒霉，竟然让小力猜到了他会来负一层。
然后，他再一次又听到了小力，那让人厌烦的声音。
“小白脸，就是只能靠脸吃饭的懂吗，就是只知道自己有一张脸，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懂不懂”
他的话说的很直接，而且，还一边说，一边看着林明渐的反应。
看起来好像很希望林明渐能够读懂他话语里对于他的鄙视。
而且，还很希望林明渐能够跟着脸红一般。
而林明渐当然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他不过就是说说他的脸吗。
他曾经还被说过自己一事无成呢，老师们的话和小力的话不同，老师们的话中，一个脏字都不会有，可是还是能一字一句的往你的心口上戳。
每一次从办公室里出来，被谈话，那才是林明渐最不能忍受的。
那个时候的他，就觉得好像所有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没用，加上一些年少轻狂的成分，所以总会让他做出叛逆的事情。
即使现在，他也不会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的。
所以，这个时候，他仿佛又被自己的叛逆心理所侵蚀，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句能让人气到吐血的话：“你有吗”
三个字，轻飘飘。
没有别的什么情绪，主要的意思就是，我有一张长得好看的脸，你有吗。
我能用我的脸来做一些事情，你能吗。
高傲，自大。
这个时候，所有的光环放在他的身上，都能轻松的彰显出来。
就好像是一个雏鹰，虽然还小，可是已经有了想要展翅飞翔的冲动。
别人不会因为他的志向看起来与现实不符合而表现他。
而是会敬佩他，并且希望他能够尽快的实现自己的目标。
因为毕竟有些人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干什么而生的。
这句足以让人吐血三升的话说了之后，小力的里脸色看起来特别的不好看。
有些僵硬，有些发绿。
一下子被那三个字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卡在了自己的嘴边。
内心里，风起云涌。
思想，来回翻滚。
想着，是啊，自己当然没有，可是这不就是说明了，林明渐变相承认啊自己是因为一张脸，才能够得到了安河姐的芳心吗。
小力的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是的，一定是的，他们两个一定不仅仅很早之前就认识，而且，林明渐只是单单凭借一张脸，就把自己的未来给赢了回来。
小力心里此时已经有了一万个不服气，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么的不公平。
明明是他在安河的身边的时间长，为什么仅仅有一张脸，就让林明渐有了一步登天的机会呢。
他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这个时候的他，思想已经有点开始样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他开始把自己困在一个属于自己的牢笼里。
他的思想出不来，什么理智也都被吞噬了。
他开始自言自语。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一边自言自语的同时，还一边摇着头。
看起来很无助，却又充满了可悲。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说。
嘴唇开始颤抖着。
林明渐看着他这幅样子想着，难不成他是疯了吗。
接着，小力继续颤抖着自己的头颅，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林明渐心里想，可别在自己的眼前发疯啊。
如果真的疯了的话，一会来人了怎么解释啊。
是他自己疯的？
这个解释谁会信啊。
林明渐真的不想再给自己找事情做了。
每天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
索性的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停下了来回摇头的行为。
可能是要清醒了，林明渐觉得。
可是，他的嘴里的话，还是没有停止。
依旧是再说“为什么，为什么，我长得不丑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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