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嗯。”有祁白若的甜蜜在心,又有展研锋的关爱在眼前,叶妮不多见的『露』出些小女孩的娇声。
展研锋也笑声,“好,自己注意。”
“嗯。”
“我回去时再给你补上礼物。”
“不要不要!这已经不好意思了。”
“这可不对,怎么说不要?要是佳木她会好好敲榨我一笔才行。”
我不是佳木嘛。叶妮感觉展研锋仿佛失妹综合症一般,似乎要把对佳木的好移到她身上。就配合一下他失落的心情!笑一下,点头,“好。”
“……那,挂吧。”
“嗯。展大哥再见。”叶妮痛快收线。
再看祁白若,似乎睡了,很无声。叶妮又悄悄坐一边沙发上,似乎等着他问什么。可祁白若什么没问,站起来进卧室。叶妮坐一会儿也跟进去,祁白若正在换衣服。
叶妮忙将脸别一边去。还是无法让自己坦然面对他的『裸』身。
祁白若不管她,先穿下衣,再穿上衣。那健美的身体全装进衣服里后,*的『性』感马上升级为冷然的傲气。眼光斜睨下叶妮。叶妮也斜扫着一束,看他。
祁白若收回目光,一声不吭往外走。叶妮一直跟他后面。
到门口了,总得交待一句。“我走了。”
“你不是下午上班吗?”
“忽然想起点事。”
“你,不吃蛋糕吗?好多……”
“我不喜欢吃那个。”鬼才吃那个!腻歪歪。一个蛋糕就腻成那样!这女人还真天生的花痴,咯咯咯,母鸡叫窝一样,笑得那么花痴,不怕男人听了有想法?那展研锋就不是男人?既然这么高兴,自己守着蛋糕乐去吧。
叶妮不晓得他这通鬼想。无奈而不舍,加点小郁闷。今天她的生日,还以为会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呢。没有!?“那你……中午……”还过来吗?
哎,麻烦。祁白若看眼那张花痴脸,又剑眉聚拢,烦。他是应该从她的床上起来后就离开的,干嘛又贪她的鬼沙发,竟还想在这房里偷懒一上午。而今天竟是她的生日!如今让她站在那儿,怎么看怎么都像讨债的。
问题是他欠她什么吗?没有。他和她上床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为什么就得他欠她?展研锋给她送蛋糕送花,他就得巴巴地再陪她吹生日蜡烛?
注意,定位!他给她的定位是床伴,陪她吹生日蜡烛可不是一名床伴该尽得义务。
但将做爱之外的事情戛然而止于她的其他生活,又总有点别扭!可要留下,做这等无聊讨女人开心的事,有损他祁白若的高大形象。祁白若没做过。
祁白若最终还是坚定了脚步的去向,走出门去。
叶妮一直站在开着的门里,望着祁白若的背影,直到他完全给掩进电梯里。垂目,恻然。
自小只有保姆陪伴长大的叶妮,几乎不知道男人在一个家庭里到底该什么样子。都像祁白若这样?床上床下,两张面孔,两颗心?男人都是这样?好有些伤心!
男人自然不都是这样,对于叶妮来说应该显而易见。只是叶妮的世界里已经只有了祁白若,连比较也只是拿看祁白若前身与比对后影。便是有个参照物也并收入不了意识中。这参照物很快就到。先不说。
祁白若出了楼,手习惯『性』地伸向裤袋,『摸』车钥匙。一抬手的功夫想到,那笨东西给新换的裤子,钥匙会不会还在换下的裤子里?可手落进裤袋后,马上知道,有。硬硬的一大堆。不仅有车钥匙,似乎还有别的。
掏出来看。与车钥匙,一块放他裤袋里的是另一串钥匙。一个环,两把,一大一小。看着,有些熟悉。
当然。是进入叶妮家门的钥匙,也是那天压在餐桌上的那把。
很说不清的滋味在他心里一翻。可脚下没停留。
祁白若的汽车驶去了一家特殊办公用品店。他在那儿定了台带卫星接收仪的小型传真机,昨晚就接到店方通知,货到。去安装。
店里给装着,他一时空闲,叶妮的讨债脸往脑子里钻,便鬼使神差想到旁边的商场,便神使鬼差地想去溜达下。
侧门进的。一进门就是首饰专区。
进门就有人搭理,一玉器柜台的货员笑得很好看。道:“先生,本店周年庆,所有玉器七八折。平时只打九折的。看看吧。”
祁白若倒也不是因为折扣多,是因为有人招呼了。脚步一滞,眼光一滑,投向柜台内。售货员更热情,“先生想买什么?”
“找……个女孩子戴的小挂件之类的东西。”
“什么价位的。”
“不用很贵。”
“喜欢缅甸玉还是和田玉。”
听着这和田玉更应心一些,“和田玉吧。”
“您看这块!这是上好的和田玉。质地好,水『性』好……”
祁白若对玉不是很懂。不过喜欢那温润莹透的感觉。看货员给介绍的都是些玉佛玉观音类的,觉得那个看得眼俗了,不太满意。“有没有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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