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妮下车来风凉,顺便又干呕几下。展研锋看到一双挂满泪珠的大眼,一会儿仿佛瘦去一圈的脸,一疼,搂在胸前,“对不起,让你这次来受苦了……”
叶妮在他胸前安定会儿,离开,笑下,“怎么怪展大哥,是我想要来的。”
同一条路,另一方向,驶过一辆车,将这副深情相拥的画面都看眼睛里。
如果看不到地上的呕吐物,只展研锋脸上的疼惜,叶妮无保留地依赖,足似一对情不自禁缱绻在路边的恋人。又似乎,还有点小冤家斗气和好,相拥住安抚的样子。
不管属于什么,罗长平脸上都有点变形。他电话接着打给了祁白若,直接便问:“展研锋与叶妮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还是不告诉我?”
祁白若一惊,“怎么了?”
怎么了罗长平不想说。他想要的女人投在别的男人怀里,罗长平心胸对女人再开阔,还是觉得丢人。传出去,将来这女人他还怎么再接手?“你就告诉我有什么关系!”
可祁白若也最厌恶回答这个问题:向别人解释他的女人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可想知道罗长平嘴里的事情,忍着,说:“你不都知道嘛。她和展佳木情同姐妹,和展研锋自然也情同兄妹吧。”
“屁!那这兄妹情太稀罕!世间少有。”
“怎么了?”祁白若又问回来。
罗长平轻淡交待句,“我在路上看到他俩了,看着太亲密。”
祁白若怀疑是否只是亲密。既然是有兄妹之情。亲密点也正常,罗长平会为这个气势汹汹打来电话?
“挂了。”罗长平没心思多说,撂了电话。拧眉琢磨,是不是得想点狠办法。
以罗长平的男女认识来想,即便两人有些兄妹情义,这么粘乎下去,也绝保不了清白。男人,女人,天生往一块合的两样动物,除非是真正的血缘亲情,其他,不可能有什么完全的纯洁空间。
祁白若丢下电话后也不禁闷。
闷到晚上回去。
叶妮眨巴几下眼,看他冷脸凝冰,本想说的话先压肚子里。
祁白若不知道今天发现了什么让罗长平反常的事,竟破天荒的第一次摔了他的电话。但要命的是,问题不是问题本身,而是郁闷这问题祁白若完全不想直接去面对。
显然,罗长平不可能与展研锋对叶妮一种情形。祁白若要求他的女人远离一份男人的低级诱『惑』,他觉得理直气壮。可要求叶妮为他拒绝另一份情感,这让他很失自尊。祁白若还需要要求他的女人只衷情于他?真是对他的污辱!
而且。硬阻止怕是也左右不了叶妮。这笨东西似乎也有很坚守的东西,为了展研锋竟不惜和他翻脸。至此,在展研锋的问题上,与他还是寸步不轻让。
其实,对待这份她自以为是的亲情,很重视。祁白若也理解,生命里至缺的东西,自然便难得可贵。可是,要告诉她展研锋可能对她有所企图,不会,正好给这笨女人这幅笨猪脑袋提了醒吧?
太见鬼。祁白若又暗恨。真是不知从哪就搞成这样。他祁白若竟有点怕自己和别人争不过一个女人一般的心理!!见鬼到见鬼!
叶妮瞪着花痴眼还在琢磨他脸!吼,“笨猪你别在我眼前碍事好不好?”
叶妮一般情况下在发火的祁白若面前,选择避其锋锐。闪开,不碍他的眼,立一边去。
祁白若却继续鄙视过去。望着一张青瓜脸,痛恨。这幅尊容也就算个女人,值得三个大男人明争暗防?想着,恨恨地问出:“今天干嘛去了?”
“……上班。工作。”
“就这些?”
“……和展大哥去屏山了。”
“去那儿干嘛。”
“蹦极。”
“蹦极?”祁白若声音也一下蹦到高空。“上着班你和他去玩蹦极?你有病?”
“我……”叶妮真想一口问出关静的事来。话到嘴边吐不出。她的感觉告诉自己,祁白若和关静应该没什么了。可,万一,他们还纠缠不清,自己怎么办?
叶妮想想就怕,就恶心,要是祁白若还和她……那怎么办?不行了,吐去……叶妮咬住嘴唇,跑进卫生间里。
祁白若板着面孔躺在床上,等她主动来交待清叶。叶妮出了卫生间后,立在卧室门口看床上的祁白若半天,希望太阳一下从西边出来,他能立起来向她保证一句:我和关静再没有一点关系。
可看来,除非太阳真从西边出来!祁白若没其他反应,叶妮磨磨蹭蹭蹭到床上,贴边躺上去。
祁白若恶狠狠地盯那后背几眼,竟盯不过来。抬手,啪,关了灯。告诉她:睡了!
叶妮也反应不大,窝窝身体自己抱住了自己。
无语,可心,还是融在一起睡去的。
一早醒来,叶妮继续噘了嘴,扑闪眼睛望着他。祁白若邪恶地回报一眼,起床进卫生间。叶妮慢慢腾腾也起来,做早餐去。一会儿,听到房门一响,出来再找祁白若,竟没了人。
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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