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他把小丫头……他到底把小丫头怎样了?
凤白真得不想百里墨殇自责,不想他想起自己神智不清对她做出的那事儿,于是,她瞪了眼小乖,然后看着百里墨殇的眼睛,『露』出气壮山河的气势,道,“睡觉,想怎么睡我都奉陪。”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求饶我可不心软。”
说着,百里墨殇画风忽地一变,只见他『露』出白兔般的笑容,由着凤白这只披着狼皮的羊儿一个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慢点,慢点,不用着急。”
中衣前襟被某女一把撕开,他笑容愈发纯粹,乖觉,好脾气地哄着气鼓鼓的小媳『妇』儿。
熟料,凤白美眸圆瞪,把他的前襟越发往开撕,见状,他笑得一脸宠溺而无奈,“扯开系带不就好了,哪用得着这么费力啊。”
听他这么说,凤白双颊滚烫,磨牙道,“你这是在笑话我吗?”不待音落,只听“刺啦”一声,他的中衣直接给撕到了腰腹。
凤白怔了下,继而脱口道,“其实……我一点都不着急,你可别冤枉我这是在对你用强……”
嘴里如是说着,她面『露』些许尴尬,别过头,试图把男人敞开的衣襟给合拢。瞧着她此刻的窘样,百里墨殇笑容可掬地抓住她的手儿,“错了呢。”
“哪里错了?”
凤白条件反『射』地问。百里墨殇眸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谆谆善诱,“转过头看着我。”凤白心里冷哼:才不要听你的。然,她的目光却不受控制,挪回到百里墨殇身上,就听到男人含笑的磁『性』嗓音又扬起,“应该是这样。”
他攥着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地往外一分,“要睡觉自然不能穿衣服,可对?”
那被凤白快要合拢的衣襟毫无疑问地再次敞开了,凤白瞅着他,明亮的眸子大睁,良久,她唇齿间挤出一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腹黑的!”
语罢,她腕部一个灵巧翻转,从他的大手中挣脱开,紧接着,她抓着他身上已经报废的中衣,一个用力,又是“刺啦”一声响。
“娘子真暴力,为夫有点怕呢。”
佯装害怕,百里墨殇身子颤了颤,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凤白素手轻扬,瞬间那被她撕成碎布的雪白中衣便飞了出去。“唉……”
轻叹口气,百里墨殇宠溺道,“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就闭嘴。”凤白没好气道。
见她在和自己中裤上的系带战斗,手上动作丝毫看不出温柔,百里墨殇耍宝,又是叹气又是颤巍巍地道,“娘子,你温柔点,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真得,为夫不骗你,只求你对为夫下手温柔一点点就可以了。”
“我又没用强,是你自己要睡觉的,干嘛聒噪个没完?”白他一眼,凤白终于解开了他中裤上的系带,也就在这时,男人伸出长臂,揽她趴在了自己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喘着气看着
她。
对上他的凤眸,凤白不自觉地陷入痴『迷』,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眸啊……明明前一刻清明一片,此刻却像是染了桃花醉了月『色』,水润润地将她的目光紧锁住。眨眨眼,凤白让自己头脑清醒过来,“我……我刚和你闹着玩呢,别放心上哈!”她打着哈哈笑了声。
咦!为何胸前有些冷呢?眼睑低垂,凤白就见自己的领口不知何时被男人也扯开了,登时,她再无顾忌,三下五除二,便把男人身上的那件裤裤也给祸害了。
清风伴着淡雅醉人的花香透过碧纱窗吹进屋里,百里墨殇自然不会只由着自家小丫头一个人动作,他手上动作比她还要快,却轻柔而优雅得很,于是乎,凤白的衣裙,中衣……如一只只雪白的鸟儿,在他修长如玉的手上被放飞,落在桌上,椅上,地上和他的“碎布”去静静作伴。
“你……”凤白瞠目结舌。
丫的动作好快,她应该说句“甘拜下风”么?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再结合不知不觉间浸满一室的粉红『色』泡泡,气氛显得无比缱绻,旖旎。灵宠小乖抬爪捂着眼睛蹲在桌上,“主人,小乖什么都没看到,您和墨墨随便这样那样……”
它的『奶』音儿在屋里乍然响起,惊得百里墨殇和凤白皆禁不住一怔,旋即冲着它不悦地道出两字,“出去!”
小乖身子一颤,立马怕怕地回应,“主人,您和墨墨别生气,小乖这就去外面给你们把风。”
然,榻上两人连给它一个眼神都欠奉,他们再次沉沦在满室旖旎中,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彼此静静注视,心中涟漪逐层『荡』漾而开。
他,是皓月大帝,是邪宗,是南域新主,但他更是她的男人,是和她要相守永远的夫婿。昀熙曾说过,他是四界第一美男,见识过他的真颜,这话她丝毫不怀疑——明月珠辉。
对,用“明月珠辉”来形容他的样貌一点都不为过,甚至如此形容还有些许不及。
没少经历战斗,但他身上却不见有一个伤疤;他精健肤白,不是膀大腰圆的壮汉,可有着令她着『迷』的八块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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