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闲亲王你纵使再想抓住凶手,替末念茗报仇,也不能冤枉本公主。”青晚书说着看向琅千麒,求助道:“翎王,你为晚书说句公道话吧。”
要不说绿公公怎会质疑,这个公主是怎么在深宫里活到现在的。这种时候她还想让琅千麒替她说话,简直是,不知所谓到了极致。
公输麟听了他的话就乐,戏谑道:“青晚书,就你这脑子和胆子,我还真有点相信不是你做的呢。”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阿夏听出是孟迁,道:“进来。”
孟迁进帐后:“闲亲王,翎王,主子,小姐。”对着他们一一见过礼,便走的阿夏身边俯身在阿夏耳边低语了几句。
阿夏听完眉头微蹙了一下,看了看青晚书和雁大,想了片刻道:“孟迁,你去把宴如太子悄悄请来。”
“是,主子。”孟迁施礼领命退出。
“怎么了?”小皇叔道。
“我还不敢确定,等一下青宴如来就知道了。”阿夏道。
“嗯。”小皇叔点头道。
“太子请。”孟迁道。
青宴如一进来就看见青晚书,坐在地上浑身是水十分狼狈,青宴如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
“晚书公主是今晚本王在......”小皇叔又把怎么抓到青晚书的过程说了一遍。
“这,你怎么敢......”青宴如指着青晚书气的不知该说什么。
“太子皇兄,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今晚我准备休息的时候,你不是还来找过我吗?真的不是我。”青晚书道。
“今晚,我一直在大帐,何时去找过你?你仔细想清楚找你的人到底是谁?莫要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青宴如道。
“太子皇兄你忘了,昨天晚上你也来找过我,今天你又来找过我。”青晚书道。
“你说我昨晚也找过你?”青宴如道。
“是呀。”青晚书道。
“这怎么可能?我这两晚都没有出去过。”青宴如道。
公输麟、琅千麒、阿夏和小皇叔面面相觑,听他们兄妹得这番对话不似作假。便有了另一番猜测,而一直没有说话琅千麒对着琅荻道:“琅荻,你去把澜钰带来。”
“是,主子。”琅荻施礼转身出去。
就在这琅获出去的这时间,小皇叔问道:“晚书公主,本王问你,你还记得宴如太子找你说了些什么吗?”
“说了......说了......怎么回事,本公主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青晚书道。
“这是干什么,大晚上觉都不让我睡,要干什么?”澜钰道。
“少说派废话,先看看她可有异样。”琅千麒指着地上的青晚书道。
“这还用看吗。她中了摄魂香,此刻应该是药效过了。”澜钰道。
“你不诊脉就敢肯定?”小皇叔道。
“您想必就是闲亲王吧。小可澜钰这厢有礼了。”澜钰说着给小皇叔见了个礼。
“原来是神医澜钰,幸会,幸会。”小皇叔拱了拱手道。
“怎么会这样,谁给皇妹下的摄魂香,目的何在?”青宴如问道。
“因为她与家妹有矛盾,选她栽赃最合适。”阿夏道。
只怕幕后之人还想挑拨两国之间得矛盾,只是阿夏、琅千麒还有小皇叔、公输麟都是聪明人,自是不会把这话在说出来的。
“深夜,还劳烦宴如太子跑一趟,既然不是青晚书做的,太子就赶紧带她回去吧,以后太子还是看紧些吧,别再被人利用还在给人数钱。”琅千麒冷声道。
青宴如还能说什么,他们也是受害者,但此刻也只能认倒霉得道:“本太子会严加看管的。”说着拉起此时还在迷茫中的青晚书,准备离去。
“太子,还请太子将今晚的事暂且保密。”阿夏温和的道。
“大将军放心,本太子明白,本太子会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青宴如好歹也是一国储君,怎会听不出阿夏的意思是不让他声张,免得打草惊蛇。
青宴如带着青晚书离开......
“摄魂香,是什么功效,她为什么会以为是青宴如找的她?”公输麟问道。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人是易容成青宴如的样子,去见的她发号的施令,摄魂香时效只有一天。而中香的人,醒了后只记得发号施令人的长相,却不记得他说了什么。”琅千麒解释道。
“哦。”公输麟道。
“现在,他怎么办?”小皇叔指着雁大道。
“琅荻,把他的口布拿下来。”琅千麒道。
“是。”琅荻上前把雁大的口布拿下了来。
“你是自己招,还是让本王动刑你再招。”琅千麒道。
“不,小人招,小人自己招。”雁大害怕的道。
于是雁大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雁邱如何背着雁相,如何指使他和翎王府小厮搭讪然后盗箭,嫁祸翎王府。好让琅千麒和阿夏撕破脸。再到失败后被雁相骂了之后还没学乖,自以为是的又指使他来二次刺杀公输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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