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厢,栖心居。
“听说你昨天在朝堂上,又欺负人了。”霜如雪道。
“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欺负人。”公输麟道。
“对,我的侄女最‘善良’,‘好心归还’人家女儿,还让教了人家‘为父’、‘为臣’之道。是吗?”霜如雪笑道。
“我哪有这份闲心,不过是告诉他们,没事手别伸太长罢了。”公输麟道。
“呵呵,是,尤其不要伸到你这里,是吗。”霜如雪说着点了她一下的额头。
“是啊,我就不明白,南若翎又不是什么好人。她们一个个怎就想不开,非要上往上贴呢?到底看中他手里的权势,还是他长得好看?”公输麟道。
“那你呢?你是为什么呢?”霜如雪挑眉问道。
“我吗?因为我比他更坏,专骗财骗色。没人敢要,就只有他敢要我。所以我没得选。”公输麟道。
不是没得选,是想选的只有他。
“我有件事想问你,希望我你能如实回答。”霜如雪道。
“好,小皇叔,你问。”公输麟道。
“我一直有件事,想不通。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之所以松手,是因为我想起了阿翎十三岁时画过一幅你的画像。而猜你是念风的妹妹,是因为末姓皇城里只有一家。我想不通的是阿翎十三岁时,你才九岁。为什么他画的却是长大后的你,而且衣着还很奇怪。我当时问他画的是谁,他说是他唯一的王妃。我当时还笑他这么小就思春,想娶王妃了。他指着画,说我只想娶她。我问他,是谁家的姑娘,却不再答话,拿着画就走了。我好奇的是,他是如何确定你长大后,一定会长成画中的样子?你可别拿什么,虽然那时你还小,但也还是能看出几分长大后的模样。这种的话来搪塞我。”霜如雪道。
“小皇叔,我没想要搪塞你。我只是想说,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原因。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因这件事比较复杂,我不想提。”公输麟道。
“好吧,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你不想说,我自是不会勉强的。”霜如雪明白每个人,都自己不愿提起的事,他亦是如此。
“多谢,小皇叔理解。”公输麟道。
“跟我还客气?”霜如雪笑道。
“才不跟你客气,不过我得走了。我还要去露水阁一趟,找我那个义兄办点事。”公输麟起身道。
“好,那你去吧。”霜如雪道。
露水阁,后院的一处房间内。
宁绍依旧是一身红衣,一斜倚着靠枕手里把玩着酒杯,神情邪魅的道:“听听妈妈说,前几日来找我了?”
公输麟则仍是一身紫衣男装,玉冠束发。斜倚在他对面的靠枕上,神情慵懒的道:“是呀,我有事想找你,帮我办。”
“哦。何事?你可知找我办事,可是要利益对等才行。我可不会因为咱们的关系,而给你白帮忙的哦。”宁绍饶有兴趣道。
“放心,我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才找你帮忙的。”公输麟道。
“好,那你说说看,你想我帮你做什么事?”宁绍道。
“我想你帮我查一个人。”公输麟道。
“什么人?”宁绍道。
“我哥哥曾经的一个部下,是一员老将姓陈叫陈之。我想让你帮我查他的底,我想知道关于他的所有事。你要什么条件,只管开?”公输麟道。
“可以,不过我条件是,你要穿女装,今天在我这露水阁里跳一支舞。如何?”宁绍道。
“我若说不行,你可会还条件?”公输麟说的虽是问句,可在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了。
宁绍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
“那,不就得了。我又何必浪费口水。”公输麟道。
“那你是同意了?你不怕你在花楼里跳舞的事,一旦传出去,有损你的名声?若是再被有心人利用,在翎王面前挑拨,让翎王误会你不检点?”宁绍道。
“名声?你觉得,我这个号称,皇城第一纨绔,且男女通吃之人。会在乎名声吗?至于有心人嘛,嘴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是他的事,我管不着。至于挑拨,他们还没那能耐。”公输麟道。
“你就这般自信?”宁绍道。
“当然。你只要不怕南若翎拆了你这露水阁。我无所谓的。”公输麟道。
“一个露水阁而已,拆了,便拆了。我不心疼,我就是想看看,一个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好,跳舞是什么样?”宁绍道。
“我就不信你没看过男人跳舞。”公输麟戏谑的道。
“看过,只是没看过你跳。”宁绍道。
“你倒是阔气,也不怕,我若跳的难看,砸了你的招牌。”公输麟道。
“拆楼我都不怕,还会怕你砸了我的招牌不成。”宁绍道。
“你这么执着的,想看我穿女装什么样子?莫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公输麟故意挑眉调侃道。
“呵呵,我可没有翎王那么重口。对,你这样一个,比男人还像男人的女人,有什么想法的。我还是喜欢美娇娘。”宁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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