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说了给我管教他们两个人的机会吗?如果管教不好,你再想办法儿,你都不让我着手实施就对淘淘发火,你把我置于何地?”
她越发的埋怨起来,灿然的明眸间,隐隐有水雾浮动开……
“就那种死性不改的混小子,你觉得你那套管用吗?”
“我知道不管用!”
乔慕晚当然清楚自己慈母那套教育方式不管用了,从小家伙变得人小鬼大那会儿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对付他的那一套不管用了。
只不过,也不应该是厉祁深这样极端的对待方式,不然,小家伙哪天一个想不开,真的会离家出走。
“但是,你拿你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那一套对待一个孩子,不觉得小题大做了吗?”
厉祁深:“……”
“把一个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赶出家门,传出去了,你让别人怎么看你和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连自己生养的孩子都教育不好,传出去,她的面子真的挂不住。
“都是你的理了!”
“当然都是我的理了,孩子的成长本就是慢热的工作,照你的做法儿,孩子早就离家出走了!”
“他有离家出走的本事儿,就让他走!”
厉祁深口吻不咸不淡的开腔,讪讪的样子,看不出丝毫的在意。
乔慕晚不知,在厉祁深的小时候,离家出走这样的事情,隔三差五就发生一次。
不过厉祁深不同于厉淘淘的是,他做错了什么事儿都不会撒谎,就算是被自己爸妈赶出家门,同样的错误,他还是会死性不改的犯。
而且,他不蠢,被自己爸妈赶出家门以后,他知道去自己二叔、三叔和姑妈家待着,完全不担心自己所为“离家出走”以后,毫无生计。
“你说这话就是故意较劲儿!”
乔慕晚抡起粉拳,打了厉祁深的胸口。
她一直都在说这个男人的嘴巴犀利的像是刀子,什么好话到他的嘴巴里,都变了味儿。
就像今天自己公公婆婆在的时候,他要是说话不那么刻薄,哪里至于惹他们两位长辈生气。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嘴缝上,省得你总说一些有的没的!”
“给我的嘴巴缝上,谁来吃你的口水?”
乔慕晚:“……”
厉祁深不正经的话,听得乔慕晚耳根子发烫。
“不着调,一和你说点正经事儿,你就给我胡扯!就淘淘的事儿,你还能不能和我好好的谈谈了?”
“我没有和你不正经的谈吗?”
“你说呢?你这么谈叫正经谈?”
“不然呢?你想边做边谈?”
乔慕晚:“……”
“如果你想边做边谈的话,我现在就答应你!”
说着话,厉祁深抬手把宽敞办公桌上面的文件,都扫到一旁去,抱着乔慕晚的腰身,就把她放置到了办公桌上。
突然落座上办公桌上,乔慕晚翘尖儿一麻,等到她意识到厉祁深要做什么的时候,一门心思的要跳下办公桌。
只是不等她有一丝挣扎的动作,厉祁深修长强劲的长腿,就挤-jin了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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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乔慕晚细碎的吟哦一声,整个人像是一团烂泥一样不住的绷紧着双腿,到最后,在厉祁深一再娴熟的唇齿攻击下,她竟然将自己最羞见于人的地方,分的更开,以方便,厉祁深舌尖儿和牙齿的进出……
“唔……”
乔慕晚还在shen-yin不止,好像,他的she,就像是肉虫子一样在自己那里钻了又钻!
身体拱起又落下,她不断扭摆自己纤细平坦的腰肢。
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亢奋,她贝齿紧咬住唇瓣,两个无力的小手,像是迎空摆动的柳枝一样,不住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刚刚厉祁深来得动作太迅猛,让乔慕晚没有意识到。
等到她有反应的意识了,自己的裙摆已经被扯开。
在男人娴熟又颇具技巧的攻势下,她起初还能有理智就孩子的成长问题,和他说上几句话。
但是后来,自己要说出口的话,越发的无力起来。
到最后,她理智瓦解,被粉碎的丝毫不剩下,整个人变得像是一头雌兽一般,如火般炙热的纠缠起来了自己眼前的男人。
贝齿紧咬住自己的两瓣蔷薇色的唇,她半阖杏眼,迷离又无助的向身体两侧延展自己的手,试图抓住些什么。
只是自己的手上,除了抓住一些文件的拉夹之外,再无其他。
“嗯……”
乔慕晚腰肢扭的更加难耐,声音也格外娇-媚起来。
厉祁深微微支起头,看桌案上流淌下来的一大滩水渍,闪烁着yin-mi的光泽,他邪魅的勾着唇,带着万般风情,危险的笑着!
“这么快就到了?”
乔慕晚本就足够的羞了,此刻厉祁深的话,更是让她羞得不行,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把自己埋得深深的,让谁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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