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这么放心你家的小徒弟，她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曲欢颜按捺不住好奇心。
这两天，两人基本上无话不谈。
在世人眼里，曲欢颜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荼蘼则是被人敬若神明的女神，这两个人传言关系极差，因为曲欢颜欠钱不还的事情没有少被百花谷的人追杀，此时，要是让人看到她们相处融洽的画面，会不会让很多人开始怀疑人生？
一定会的！
但是，这一幕并没有外人看到。
两人在这些天里无话不谈，从往昔谈到未来，从老一辈的修士谈到年轻一辈的修士，从正道谈到魔宗，从百家线修谈到三千大道……什么都能谈。
曲欢颜也没有世人眼里所看到的那样草包，事实上，很多事情，没有人比曲欢颜更有发言权。
毕竟，没有人曾经像她一样一人一剑闯古荒魔堡……
但是，两人聊的最多的还是各自的徒弟。
“不是有你家的徒弟在吗？”荼蘼感觉自己卸下百花谷主的担子，心情都好了几分。
曲欢颜有些无语：“我家那徒弟的德行，你就不怕你家的小徒弟跟她学坏？”
“要是能学坏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荼蘼一点都不在乎：“况且你家的徒弟也坏不到哪里去，”
顿了顿，再补充了一句：“和你相比，你家的徒弟简直要好的太多了。”
曲欢颜：“……”她感觉这天没法聊了。
荼蘼叹了口气：“她们毕竟是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她们之间相互学习比起我亲自教导的效果可能要好一些。”
“喂喂。这个要加钱。”曲欢颜不爽了：“她只是来教导丹方和炼丹术的，这些额外的东西你需要重新缴纳一部分费用。”
“若是曲小姑娘提议，她自然会给，但是你，我听说你贪墨你家徒弟的财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荼蘼醉眼惺忪，咯咯娇笑。
曲欢颜：“……靠！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荼蘼：“……”你这坏事也太坏了！也就是你家的徒弟脾气好……
“不过虽然不忍心，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失算了。”曲欢颜酒量非常不错，加上百花酿酒劲温和，她一双眼睛还是极为清亮：“若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她教导炼丹术这些就需要半个月，半个月的事情集中在三天内做完，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荼蘼好奇，就着曲欢颜的问题往下问。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急着回去见情郎啊！”曲欢颜一副你们这些单身狗不懂爱情的真谛的模样。
荼蘼：“……”
“虽然这个小混蛋各种诋毁我，但是她还是最像我的，这里有灵药，有美女，有美酒……要是换做平时，她还是很乐意在百花谷逗留的，逗留到你们不耐烦了动手逐客为止。能让她有这么大的改变的，当时是因为她谈恋爱了。”曲欢颜得意洋洋道。
“原来如此，那恭喜了，需要随份子钱不？”荼蘼道。“对了，她喜欢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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