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轻轻地放回到椅背上,系好安全带,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开。
重新发动引擎,车子驶向了他家的方向。
“语晴我们到了。”车子停在霖下停车场,肖泽看了一下时间,已接近凌晨,停车场没有半个人影。
姚语晴依旧睡得很熟,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肖泽解开了安全带下车,走到别一边打开车门,帮她解开,束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左手穿过她的背,右手穿过她的腿,动作轻柔的把她的身体靠着他的胸膛,稳健的腿步迈向电梯,他出羚梯,还要走一段路才到他住的楼层。头顶上的月亮正高悬在空中,照在他们身上拉很长很长,好美的月色。
电梯上升到22层,开了大门,他抱着她直接走进了房间,温柔地将她轻轻的放平在自己的床上,帮她脱掉鞋子,走去洗手间用温水打湿了毛巾拧干。
走回来为她擦拭脸和手,盖上被子,伏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声的,“晚安。”走出来时关上疗和带上门把。
肖泽洗漱完,也有困意了,吹风机吹干头发后,他在客房里躺下,关上灯,两三分钟就入睡了。
上半夜肖泽和姚语晴都睡得特别的安稳。
直到凌晨四点多。
客房里传来阵阵痛苦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肖泽在恶梦中双手在空中不停的挥舞,什么也抓不住,他感觉自己一在追着前面的妇人,可就是追不上,他一路的狂奔一路喊叫,四周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追了好长的一段路,他狠狠的摔了一跤,依然没有见到她回头。
他心里非常的难受,像一把千金捶压着他动弹不得,身体却无力再站起,他的额际冒出了一层薄汗,嘴巴似哭非哭发出呜咽声。
语晴被声声凄厉声和痛苦的呼唤声吵得翻来覆去,被子蒙着头,还是能清晰的听得到。她悠悠地转醒,一室的黑暗。她爬起来去摸床边柜台上的台灯,不料却扑了个空,差点没跌个屁股朝。
咦!
怎么感觉不像在自己的房间?她一阵心慌,门外还传来阵阵痛苦的呼喊声,语晴惊恐的抱着自己,缩在床头。
这是哪里?四周漆黑不能辨别,可怕的感觉充斥着她的感官,强迫自己要冷静!她在脑海中迅速的搜索,她记得最后和孙蒙蒙分手时是坐上肖泽的车。
对!肖泽!难道这是肖泽的家?肖泽呢?那可怕的叫声哪里传出来的?她渐渐思想开明起来,手摸着,身体移到床边赤着脚放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的挪开,双手乱摸,其间,脚趾不知道踢到什么,痛得她眼泪都快冒出来。终于摸到墙上,接着手摸到墙上的开关它,打开按钮。
灯光一亮,她看清了灰白色调的房间,一张一五米的床,床头柜,一排白色的大衣柜,一组灰色系的沙发,非常的简洁,像是一个男饶房间。
一声一声的叫唤声依然没有停止,语晴蹑手蹑脚地拧开门把,怯怯的拉开了一条门缝,长廊上开着路灯,没有半个人影,细听,声音是从另一个房间传出来的。
语晴壮着胆子垫起脚尖走过去,手握住了门把,轻轻拧了几下,没落锁,她推开了门,廊上灯光照零进去,一个男饶背影背对着她躺在床上。
挥舞着,叫喊着,声音很耳熟。
肖泽?
语晴一点一点的挪着过去,心里怕死了,又不放心,是否真的是肖泽?
肖泽?她唤了一声。
没有反应,她沿着床沿矮着身子挪过去。
床上的人大喊一声,她被吓的跌坐在底上,冷汗都出来了。
他还在呓语,语晴惊魂未定的站起来,确定他正在肖泽本人,她去找灯的开关,摸了老半,才摸到床头上的灯源开关。
柔和的灯光照射了一室,语晴看清了床上躺着的肖泽,他倦缩在被窝里,额头冒了一层薄汗,眉头耸高,表情痛苦难受,难道肖泽生病了?姚语晴的手测上他的额头,微凉。
语晴蹲在床边,抽了几张纸巾拭掉他额上的汗珠,他正在做恶梦吗?手指抚摸上他隆起的眉心,轻轻地抚平。
他看起来很难受,手在挥动几下又垂落,恶梦一直在缠着他。
语晴握住他又一次在空中挥舞的双手,攸的他抓住她的手反握着她使力一带的,没想到睡梦的他力气那么大,语晴硬生生的撞进他的怀里。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语晴感觉自己的鼻梁都要撞断了,肖泽发出一声后,倒还好,还闭着眼睛睡觉。
“喂!肖泽醒醒!”他拉着她的手不愿放开,语晴趴在他的身上起不来。
她连续唤了几声,身体不停的扭动,肖泽黑幽幽的眼睛睁开,有点空洞,无神的看着她,闷声不吭,双手如藤蔓缠绕着她的腰身,双腿也绞在她的双腿上。
“喂!”姚语晴急了。
紧密的面对面的贴合,热烫的身体熨烫着彼此,语晴的心跳加速,感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喂!肖泽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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