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了往日的冷静，直接就除了自己住的地方，向初瑶所在的墨兰院而来。
“澄念大师你怎么来了？”绿意看到步伐匆匆的澄念有些诧异，他平时都不来墨兰院的啊。
“阿弥陀佛，我是来找初瑶姑娘的。”
“哦，小姐在里面看书呢，你去吧。”
绿意也没有阻拦，毕竟自家小姐对这澄念大师还是挺好的。
澄念点了点头，然后才走了进去。
进去后，就看到葡萄树架下，一袭水红长裙的少女，背对着他，躺在长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不过她似乎没有看，而是睡着了？
等他靠近时，果然容颜绝色的少女，十分安然的闭着眼睛，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然她看起来带着一丝朦胧感。
让她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坠入凡间的仙子。
澄念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女恬淡的睡颜。
也不知过了多久，初瑶睁开了眼，就看到坐在旁边的白衣僧人，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我是在做梦吗？澄念你这么来了？”
看到少女这么可爱的反应，澄念的眸子里就染了笑意：“这当然不是梦，小僧是真的来看你了。”
“你为什么来看我？我以为你会讨厌我呢。”
“小僧听说你生病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你的病若是难治，可以跟我回长安寺，方丈知道一些特殊治病的法子，他会有办法为你治疗的。”
“生病？”少女起身偏头：“我没有啊，我很好啊，最近能吃能睡的。”
“你真的没生病？”
“没有啊。”
“可府中的小厮说你病的很严重。”
初瑶看到他皱起的眉头轻笑：“因为是我让他这么说的啊。”
“这么说你是在骗小僧？”
“是啊，我不这样做，你怎么会俩看我呢？没想到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啊。”
对上少女戏谑的眼神，澄念的心再次乱了。
“既然姑娘无碍，那小僧就先回去了。”
澄念起身就要离开，不过却被初瑶给阻止了。
“不许走，小和尚让你承认喜欢我就这么难吗？还是你不敢面对？为了我还俗不行吗？你心中的佛，还是当初的佛吗？”
面对少女的三连问，澄念内心纠结，他自然是喜欢她的，甚至比喜欢还要多，而他心中的佛……
因为这些天对少女的思念，那佛已经淡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至于还俗？
“姑娘，你这是何苦，我只是一介平凡僧人，哪里奢求你的喜爱。”
“本小姐就是喜欢你，而且还是你自己先来招惹我的，如果那晚你没有救我，我没有遇到你，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但既然我们相遇了，就说明我们有缘。”
澄念因为这话，终于回头看她：“你若真心喜欢我，我便还俗。”既然心中的佛已经变了，他也的确破了色戒。
他便做不到四大皆空，若不想为情困扰，便只能顺其自然。
嗯？这么快就同意了？
初瑶听到这句话倒是觉得很惊喜，她还以为自己要演很久的苦情戏码才行。
没想到……
“我对你不是真心，又何苦把你留下来。”
“姑娘，我这样做真的好吗？佛祖会不会怪我？”
初瑶莞尔：“佛祖当然不会怪罪，要不然也不会有准许僧然还俗这一条了。你忘了，佛祖就算四大皆空，也有飞天相伴，而佛祖修成真身之前，也是成过亲的。你就能保证，他是真的不爱他的妻子吗？”
少女的话，句句在理，竟让澄念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来。
“好，就算姑娘是小僧的情劫，我也认了。”澄念不由得一笑，在这一刻他释然了。
若他执意选择佛陀，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快乐。
因为他的心已经装不下佛经了。
而选择眼前的少女，他心里皆是欢喜。
初瑶起身拉过他的手：“澄念，我可不是红颜祸水，我不会成为你的劫，只会让你人生更加顺遂。”
“瑶瑶。”男人看着她，深情的唤了她的名字，曾经这个称呼他只敢在心里尝试，如今他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这么叫了。
“嗯，小和尚。”
澄念红着俊脸，“瑶瑶，我比你大。”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难道要叫你相公？还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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