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将饭菜一样样的摆好,放在桌子上,再将碗筷都放到苏未冉的面前,由于只有她一个人而苏未冉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守着,所以做好这一切后张婶就退了出去,将饭菜都放到离苏未冉很近的地方。
第一次苏未冉望着面前的饭菜没有一点感觉,以往都是她跟薛墨两个人,他们不像平常人家那样吃饭时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两个人更喜欢打打闹闹的,现在换成她一个人即使是精美的饭菜也没有了吃下去的欲望。
苏未冉勉强吃了几口就不再吃了,将筷子放下后喊来张婶收拾东西。
“夫人,你怎么吃这么少,你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张婶见饭菜几乎没怎么动,心里有点担忧,本来她现在就是养身体的时候再不吃饭,那怎么行。
“我今天没胃口,不想吃了,再说我每天躺在床上也不活动,体力一点也不消耗少吃一点没关系的,明天我就补回来了。”苏未冉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让想让张婶宽心。
张婶是过来人,知道这小两口之间浓情蜜意的,一个不在另一个心里想自然是吃不下饭去了。
“好吧,夫人你先歇着吧,我去将厨房收拾干净。”张婶将几乎没动过的饭菜端下去后,卧室中又只剩苏未冉一个人了,近百平的房间内空旷的可怕,外面风雪交加,苏未冉一个人躺在床上出神,将身子裹在羽绒被中只留下一颗小脑袋,和一双有点恐惧的大眼睛。
窗外电闪雷鸣,薛墨那边也不安宁,虽然是黑夜,室内却照的如同白昼一般,一排黑衣人站在两侧,薛墨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一双凌厉的鹰眸冷冷的看着下方被压上来的人。
皮特出手哪有不招的道理,这个人一上来就被皮特折磨的不成样子,招了的时候皮特非常自恋的吹了吹口哨,嘲笑了几声,就这还是硬骨头呢。
“我招,我招我全都招啊,我不求别的只求一死啊。”那个被压上来尖嘴猴腮的男人伏在地上一脸的恐惧,在皮特这里死都是奢侈的。
“说说吧,你们的计划。”薛墨冷冷的开口,他的半边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露出来的半边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我知道的也不全,是我们老大让我们过来的,他们打算利用海城的这些娱乐场所将毒品传入海城,一共有三条线路分别为三队人负责,我们大哥负责的只是利用海城的酒吧人员,让我们的人混入酒吧中,向人推销酒,当然他们买走的酒都是有问题的,里面被放了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烈性的,用了一次就会上瘾,只要他们上瘾我们就有办法再给她们。”
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趴在地方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薛墨双腿随意的交叠着,搭在椅子边上的手无规律的敲打着,露出来的眼眸轻垂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真实想法。
那个男人以为薛墨不相信,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想要出声辩解,被皮特堵住了嘴,皮特的脚踩在他的手上,十指连心那个男人的嘴被堵住无法出声,整张脸因为疼痛都扭曲了。
“放开他吧,将他带下去好好医治。”薛墨淡漠的开口,看了看周围站着的人,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偌大的室内就只剩他跟皮特了。
“怎么了不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人了皮特也不顾忌,直接坐在了薛墨旁边,碧绿的眸子带着邪魅的笑意喝张狂。
“不,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只不过不可全信我总感觉这里边还有事;就算他说的全是真的,他负责的只是一条线路就这么狠毒了,你想想其他的线路呢,尤其是我们不知道的那条最主要的线路是什么,那群人早就丧心病狂了,为了打开海城的线路他们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薛墨冷漠的脸上出现了担忧,还有对金三角那群人的厌恶,单纯的贩毒赚钱和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连一点良心都没有了的赚钱是不一样的,而金三角的那群人就是没有良心的不可原谅的疯子。
“这件事我会查的,对了擎苍什么时候回来?”皮特的虽然会说汉语毕竟不如英语那么流利,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说的大多数还是英文。
“三天以后吧,吩咐下去红鹰名下所有的娱乐会所停业三天,对外就说是老板体恤员工集体放假了。”薛墨眸中闪过了意思坚定说道。
“所有?Areyousure?”皮特非常吃惊的问道,要知道红鹰名下的那些娱乐会所几乎占了海城娱乐的半壁江山啊。
“确定,去办吧,擎苍回来之前那些人肯定还会行动的,这三天就是关键,既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在哪,索性这个游戏不玩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东西不能通过红鹰进入海城。”
薛墨冷着脸说道,说完从椅子上起来,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2点了,这个时间点微微应该睡了吧。
“想想出门在外的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你,每天回了家会有人接过你的外套,坐在沙发上帮你按摩头疼的太阳穴,生病时对你嘘寒问暖,生气时朝着你撒撒娇,这样的生活才有滋有味吗;哪像某个人呀,一直都是随便的找个人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会是找个人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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