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说笑两句,朱权和朱植也落座。
允熥尽量和缓地问道:“是有番国犯边否?十五叔和十七叔?”
朱权还未说话,朱植接道:“允熥,前几日有蒙古部族从黑龙江向蒙古本部进发,其部众甚多,精壮就有六七千人,我等恐其犯边,一直留守封地未敢动,是以我们今日才到。”
允熥听了是这个原因,也就释然了。
允熥看着面前的四位王爷。朱权和朱橞他都比较熟悉,朱植是在朱标去世那一年就藩,允熥与他接触不多,需要多聊聊,看看这个辽王的斤两。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燕王朱棣。允熥用余光注视着朱棣。
朱棣就藩北平城是在洪武十五年,那时允熥虚岁才五岁,根本没有什么印象;之后朱棣几次返回京城也与他没有多少接触。对于朱棣的斤两是不用去试的,回想上辈子看过的资料就行了;允熥想要试探的,是朱棣的心思。
允熥对于《明朝那些事儿》当年是读了好多遍的,因此记忆非常深刻,他记得朱棣是反复思考,并且在朱允炆废藩已经迫在眉睫的情况下才造反的,那如果自己不削藩,他还会不会造反呢?
今日朱棣如此恭敬,不仅没有让允熥放松警惕,反而让他更加紧张:事有反常即有妖,谁知道朱棣到底是什么想法。
允熥在整个晚上的家族聚会中就几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并且时不时的就与朱棣讨论问题,弄得朱棣也非常疑惑:难不成允熥知道了我在自家里随口说过的话,所以对我非常提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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