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格雷兹洛夫这个老狐狸扯了半天，王业依然没有打探到可靠的信息。
不过他也知道，要么格雷兹洛夫说的就是实情，那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如果格雷兹洛夫是在忽悠自己的话，那就是别有用心了，肯定也不会把真实意图告诉自己的。
再扯下去纯粹就是浪费时间，于是王业坐了一会，就起身要告辞了。
他那边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呢，可没有时间继续在这扯皮。
送王业出办公室时，格雷兹洛夫不经意地说道：“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派系间的人员流动很正常，但不管是去到哪个派系，有些人的立场是不会改变的。”
王业的脚步顿了一下，这显然是话里有话啊……
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笑着和格雷兹洛夫道别，转身回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格雷兹洛夫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王业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晌才摇了摇头转身走了进去。
…………
因为心存疑虑，所以王业嘱咐罗西亚娜，对于那些投靠过来的别的派系成员。
全部要登记在册，先保持联系，不要许诺任何条件。
反正他们现在也只是传递投靠的意向，真要过来那也要等到明年竞选前了。
特别是那些在职的杜马议员，他们总不能现在就辞去议员职务，投靠过来吧。
但他们不辞掉议员职务，那就不能办理退派系的手续！
这也是规定之一，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某些议员利用了某派系资源或打着某派系名号，成功竞选后却投靠去别的派系情况出现。
翻看着罗西亚娜统计出来的名册，王业脸色阴晴不定。
如果说这些人都是真诚投靠过来的话，那明年的选举中，他们派系将大有可为啊！
因为其中有不少在任议员，这说明那些人本身就有相当良好的政治基础，再次参加竞选也比“新人”拥有更大的优势。
要是派系的支持以及资源跟得上的话，那再次当选是相对比较容易的。
但是，王业可不想明年自己派系拿到更多席位后，派系内却出现不少小山头，就像现在的第一派系一样……
那他可就要头大了！
好歹第一派系有足够多的席位，更有普定坐镇，在大方向上还是保持一致的。
可自己派系就没有这个优势了，万一自己压不住场子的话，拥有更多杜马席位又有什么用呢……
思来想去，王业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边走边看吧。
…………
答应给纳兰雅琪收购或者新建一个顶奢商场的事情，王业也没有忘记。
他已经嘱咐了北极熊投资公司，组建了一个专业团队，在莫斯科考察合适的商场进行收购。
实在不行的话，买块地自己来建也是可以的！
在2003年时，莫斯科的顶级奢侈品大牌并不是很多，而且也没有一个严格意义上的顶奢商场。
有一些大牌稀稀落落地分布在红场周围，就连当时最高档的地下商场，真正的顶奢品牌也不多。
毕竟那时大毛的经济还很差，就算有一些寡头腰缠万贯，但他们大多定居在国外，消费购物也都是在伦敦米兰纽约等地方。
真要是搞一个顶奢品牌集中的商场，还真未必能赚钱……
当然，这是按照2003年时大毛的经济来看。
不过王业却知道，大毛的经济很快就要腾飞了！
因为随着全球经济危机结束，以及亚洲经济崛起，能源价格要暴涨了。
从2004年到2014年吧，算是大毛经济的“黄金时代”，gdp增速甚至不逊色于亚洲某国……
所以纳兰雅琪说要搞个顶奢商场，王业并没有拒绝。
北极熊投资那边工作效率很高，只用了几天时间，就拿出了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并且给出了专业意见。
按照他们的调查，现在莫斯科的所有商场，都不具备成为顶奢商场的潜力。
例如最大的商场古姆，面积很大，位置极好，按说是个很好的选择。
但可惜那个商场整体结构不适合做顶级奢侈品，因为缺少足够多的大店！
加上这个商场比较特殊，不允许进行改建扩建之类的。
顶级奢侈品大牌，一旦开店，肯定都需要很大的面积，装修规格很高，具有自己的品牌特点。
这一点和普通品牌区别很大的。
要是你商场给的面积不大，又不允许随便装修什么的，那别人宁愿不进驻你这个商场。
所以从这一点上就把古姆给排除掉了。
另外几个比较出名的商场，也各有各的问题，总之在调查报告的最后，建议购买一块地皮直接新建一个高档商场才是最佳选择。
至于选址，也很简单，毕竟莫斯科市内有大把的空地，只要不是特别黄金的地段，拿地都是很容易的。
例如，就在小鹰宾馆旁边，就有不少空地。
如果在这里建个顶奢商场，那还能和小鹰宾馆形成联合效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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