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紫斗一个叫方林,一个叫余林。
俩人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不过方林仍是道:“那你怎么不上?”
左敬道:“我早就试过了,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伙属下听了,气得差点吐血,尼玛连你金斗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却让我们来送死。若不是看他是城主,真要掉转头来将他剁成肉酱。
方林这时喝道:“都给我退下!”
那伙属下如蒙大赦,连忙退了下来,姜白倒也没有追击。
方林冷哼一声,道:“你很嚣张嘛!”
姜白道:“你很不服气嘛!”
方林道:“但我会让你服气的!”
姜白道:“那你尽管放马过来!”
方林没有再话,倏地拔剑出鞘,身形极快,如光似电。
这下轮到姜白吓了一跳,本来左敬已经突破金斗了,却不敢上手,而是求助这个人,可想而知,这个人的修为定然不低,不过他估计也最多金斗三四品这个位置,修为再高左敬肯定不可能认识。所以虽然心里谨慎,却也没有太过担心。
没想到他却想错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看这速度,至少也是紫斗了。
姜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左敬在哪里找来的紫斗高手?
他还没反应过来,剑已经到了面前,仓促出剑,倒也让他碰到了对方的剑刃,可纵使他已经使出四两拔千斤,虎口仍震得微微发麻,心中不由大骇。
对方一剑既出,根本就容不得他喘息,剑势就排山倒海压了过来。姜白顿时就有些手忙脚乱,对方的剑实在太快,看得他眼花缭乱,被逼得连连后退,只剩招架之势,毫无还手之力了,一个不心,左臂已经中了一剑,虽然伤口不深,但衣服也被染红了一片。
左敬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侯爷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嘛!就这点能耐,也好意思打肿脸充胖子,倒把我吓了一跳。”
姜白现在是险象环生,理应没有精力答理他的,但还是忍不住回了他一句:“能耐有限,但照样取你儿子性命!”
左敬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凝固了,其实他见到姜白活着从九屠魔域回来,又把老管家带了回来,心里就隐约感到不妙,,但他还是抱着幻想,儿子修为那么高,又在儿子的地盘上,应该不会有事的,只认为姜白是侥幸逃脱。现在听姜白亲口出,顿时心如刀绞,对于修士来讲,如果子女中没人成为修士也就罢了,一视同仁。可一旦有子女成了修士,那其它子女立马就变得抱养一般,只把修士当作亲生的。所以左蓝现在在他心里,就如同是他的独生子,死了岂能不难受?一下红了眼眶,目眦欲裂,怒道:“今我要让你给我儿子陪葬!”
姜白道:“你儿子都死无葬身之地,我又到哪里去给他陪葬?”
左敬气得大叫一声,若不是怕那个紫斗不高兴,真想自己冲上去把姜白碎尸万断。
姜白虽然嘴上得轻松,手中长剑却如同被缠住一般,有种搅拌稀泥的感觉,极不顺畅,愈发感到吃力。可对方似乎并没有使出全力,好像猫捉老鼠一般,就想把他累得筋疲力尽。
这还只是一个紫斗,边上还站着一个,不定也是紫斗。姜白就有些后悔,这个逼装得有点过头了,幸亏孟得刚已经通告过他了,他却不走,偏要搬张椅子坐在院子里装逼。现在好了,遭雷劈了,想跑也跑不了了,死了还要被左敬耻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真想跟那紫斗一声,暂停一下,好让自己抽自己两耳光。
姜白且战且退,额头渗出一层细汗,渐难支撑。
风言站在姜白的身后,也跟着后退,他也感觉到,少爷快要支撑不住了,所以一直在寻找机会。对于紫斗高手,他的神针也只能偷袭,所以必须一击得手,否则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他跟了姜白这么久,俩人也算是心有灵犀,对他的剑路也有一定的了解,就在姜白抬起右臂的时候,他的神针对准姜白的腋下就穿了过去。只有他对一个人足够了解以后,他才敢这样做,因为精度必须把握在分厘之间,稍有偏差,捅死的就不是别人,而是姜白了。
方林这时也失去了耐心,手中长剑又快了不少,就在他准备收之际,没想到姜白的腋下却冒出一根棍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忽觉胸前一痛,一根长棍已经穿胸而过,被杵得动也不能动。
方林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棍是哪里来的?眼前睁得大大的,一脸震惊。
待风言神针撤回,方林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同样震惊的,还有左敬,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死掉的可是紫斗高手,在他心目中,可是山一般的存在。没想到竟然被他们俩个杀了,虽然是侥幸杀死,也足以令他震撼了,换作是他,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幸亏还有一个备用的,要不然肯定扭头就跑,儿子的仇也不能报了。
余林站在一旁却是看得清楚,知道风言手里的棍才是罪魁祸首,只要好好注意,决不至于被偷袭。但他却没有急于出手,心中伤悲,一下冲过去,蹲在地上,将方林揽在怀里,眼泪都流了下来,使劲摇晃,叫道:“方兄,方兄……”但他却没有因此而大意,密切注意风言手里的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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