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过,能者居上!大将军,这不是论辈份的事,而是将军的能力最大,由你为王,我们所有人都心服口服愿意效力!”
司徒寒看了看司徒简,皱眉道:“爹!”
司徒简拍拍她的肩,“寒儿,爹老了,又有旧伤在身,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了,更不懂如何治理西北管理政事,既然两位将军如此看得起我司徒简的女儿,盛情不可负,不然会凉了他们的心!”
迟将军也挨着穆将军半跪道:“请大将军自立为王!”
司徒寒看着他们,最终道:“承蒙不弃司徒寒的女儿身,司徒寒多谢两位将军抬爱!司徒寒在此立下重誓,若能成事,建国之后,我司徒寒定不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杀忠屠良,绝对会高官厚禄相待并能让你们安享晚年,你们推荐的人才亦能进入朝堂得到重用!如违此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两位将军心下两惊,一惊司徒寒竟立下如此重誓,二惊本是劝她自立为王,可现在,她这是建国为皇的节奏啊!两人大惊后又是大喜,“将军誓言过重,末将等怎么会不信任将军!”
司徒寒扶起他们,“司徒寒的诚心,自然要让天地都能鉴之!”
迟将军道:“如何做,将军尽管吩咐,我们定当效命!”
“几位先坐下再说。”司徒寒道。
“将军!”
“穆将军有话请说!”
“末将请求将军允许穆清流参与!”
“为何?穆将军,你不怕万一起事不成,若她被卷进来……”
“末将不瞒将军,清流她,是末将的亲生女儿!”
司徒寒一愣,随后笑道:“你这保密工作做的真是到位,我一直都以为她只是穆家家族里的女儿,想着是你送来的,所以并未深查,没想到关系竟如此亲近!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让她参与啊!”
“将军,清流得知一切,一直求我举旗反了东炫杀到京城跟百里默要人!将军,清流这孩子重感情,她对将军的崇拜早已不知胜过我这个为父多少倍。她的忠心毋庸置疑,请将军放心用她,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在军中出人头地的梦想可实现,也不枉此生!至于您的顾虑,对我们来说,却根本不成为顾虑,将军文武大才,除非您不想,只要将军下定决心去做,就万没有不成的!退一步说,即使不成,我们也都经历过别人不曾经历的,一切都值了!”
一番话说得不仅司徒寒感动,连司徒简和司马睿都动容了。
“好,那就派人叫她过来吧,她也的确是军中的好苗子,我原本就有意培养她成为一代女将。”
迟将军闻言,立即道:“末将也请求将军允许迟瑞雪参与!”
司徒寒笑道:“你们真是太信任我了!那,能告诉我,你与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吗?不会也是父女吧?”
“她是末将的亲侄女,因为我和穆将军的原因,她和清流也私下交好,不仅清流求穆将军起兵要人,瑞雪也曾劝我和穆将军共同起事,只因将军一直未有明确的音讯,我们才没有冒然行动,以免失败反而害了将军,也担心将军若有朝一日回来便没有了稳固的大后方!”
司徒寒叹息道:“我既然答应了穆将军,便不能再驳了你。我本视她们如亲姐妹,不想她们犯险,如今却要一心跟随,我便不能负了她们一番情意。把她们都叫来吧!”
“是!”两人应了声便匆匆出去亲自去叫人。待两人回来,身后便跟着两名一脸急切的女子。一进了屋关上门,穆清流和迟瑞雪一见那熟悉的容颜,眼泪都溢满眼眶,“将军!卑职见过将军!”
司徒寒起身相扶,笑道:“几日不见,怎变得这么没出息了?眼泪打哪儿来,还从哪儿咽回去。本将曾说过什么?”
“司徒将军的人,流血不流泪!”两人齐声道。
“记得就好。我们是武将,所有的情绪都不必像软弱的小女子那样通过眼泪来发泄,练武场的特训、砍向敌人身上的刀、轰向敌军的大炮,都可以成为我们发泄情绪最有力量的地方!”
“是!将军!”司徒寒一番话下来,两人眼中的泪水已憋了回去,干爽清明。
“关于我的事,回头由穆将军和迟将军私下告诉你们,现在我们就开始开会。”
“是,将军!”
孝青云对这些不懂,便先行退离。一众七人坐下后,司徒寒道:“既然要成大事,我们就要稳扎稳打。流风城依然是我们的大本营,所以要先将此城加固,以后每占领一城一镇,都要先修缮城防加强守备,边发展,边巩固,努力经营已打下的地区,积蓄力量,使之成为我们进一步扩大领地的强大后方!所以,我们的目光不是只有西北三州,还有我们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西风国中部以及它已被隔断的北部!既然要变四国为五国,北冥国也得贡献些土地城池给我们才行!”
几人越听越兴奋,司徒寒继续道:“但加固建设流风城需要银子,打仗夺地盘儿也需要银子。建设流风城的银子由穆将军和迟将军上折子向东炫国朝廷要——以我司徒寒生死未卜、各国必将虎视眈眈、尤其是西风国定会发兵夺回失去的城池为名。花百里默的银子,建我们的城!目前预估两年后就能率军出征,至于军饷,我会想办法!两年的时间,足够坚固这座城,也足够我造出新的冶铁场、冶铁炉和威力更大的火炮及火炮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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