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霓裳,他终究关注的太少!
“那也是赐封的!”
“啪!”
微生洲渚一掌拍在桌上,恰似皇后的药刚刚喝完,空了的药碗震动不停。
“朕昨日怎么与你说的?!”
昨日他谆谆教导,是白说了。
霓裳倔强地顶回去,“凭什么我喜欢的男人都喜欢她,她都已嫁做人妇,却还勾引别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还活在世……”
“啪!”
暮地寂静。
复始却是安安稳稳站在一旁,对霓裳的话,早已有了抵抗力。
霓裳捂着脸,狠狠瞪着双眼。
但面对微生洲渚,她却还是微垂了头,脸上的不甘被隐藏。
微生洲渚扬着右手,指尖竟是一颤,继而握成拳,背在身后,“记住,你是郡主,就该有郡主的风范,言辞之间也要记得把握分寸。”
“是,皇兄。”诺声回答。
带着隐忍的不甘。
“你回去吧。”微生洲渚发话。
霓裳瞪了一眼复始,转身便离开。
心里更是愤恨,就是因为复始,所以所有人都针对自己,连一向宠她的皇兄都当着那个贱女人的面,给了她一巴掌!
复始!
你怎么不去死!
啊啊啊啊!
站在寝宫外,能望到皇宫之外的风景,辽阔壮美。
她忽地一笑,她现在若回了自己宫殿,想要逃过皇上派的侍卫把守,便是难事。
趁着现在皇兄召见她,何不是出宫的机会?
.
微生洲渚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不仅未从复始这里得到答案,又见识到了霓裳的犟脾气,尤其对复始的恨意,那话,直接侮辱了身为丞相夫人的复始。
一时间,万分纠结。
“夫人,裳儿她……”
“皇上不必介怀,臣妇对她一直都未曾放在心上。”
复始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微生洲渚更是深知了两人关系的恶劣。
“夫人还是考虑考虑丞相一事,不必太草率做决定。”
——
香香楼。
万蔓蔓端着饭菜进入二楼厢房,却是见君无忧坐在床头,十分担忧:“无忧,怎么起床了?”
“无事,不过一点小伤。”
“你吃点饭,一会儿我帮你伤口换药。”万蔓蔓便转而把饭菜放在了桌上。
君无忧只披了一件白衫,昨晚休息了一晚上,伤口好了很多,不过走动间,还是会有些牵扯的痛。
却是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点小伤,不需要躺卧在床。
万蔓蔓见他面色也已不如昨日的惨白,人虽憔悴,却也精神着,便递给他筷子,“都是些对伤口有助的饭菜,赶紧吃些吧。”
君无忧本就心事重重,缓慢地接过筷子,这才端起碗,心不在焉地吃着。
万蔓蔓趁此时拿出昨晚大夫开的药,以及绷带。
她准备等君无忧吃过之后,为他的伤口换药。
不想,却是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门开之间,万蔓蔓见到来人,“见过郡主。”
而君无忧见到她,冷了脸色,“蔓蔓,把饭端下去,”
“可是,你才吃了几口。”
那饭菜,几乎都未动过。
“端下去吧。”君无忧甚为烦躁。
霓裳见万蔓蔓离开,在她刚跨出们的刹那,直接关上了门。
表情十分得意。
继而敛了神色,转身。
视线凝在桌上的药瓶,想起昨日的伤口。
“我替君老板换药吧。”霓裳走上前,直接拿起了瓶子。
“不用,怎敢劳烦郡主。”
“现在又没人在,正好,我也有事要与君老板相谈。”
霓裳已坐下,这架势,是一定要亲自为他换药了。
君无忧审视着她。
“君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本郡主为你换药,你该荣幸才是,再说,本郡主可从不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本郡主是太初人,会犯傻吗?”
便是这样,君无忧依旧凝眉,“郡主,君某不过是一介草民。”
“但本郡主看得起你!”
君无忧错愕。
“别犹豫了,你快点,我还有关于丞相夫人的事告诉你呢。”
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君无忧也不顾及男女之嫌,褪去了上身,露出绷着白带子的腰腹。
霓裳起身,帮他解开绷带,直接看见了他的伤口,如婴儿的拳头般大小,伤口发着深色,不过已经不流血了,不禁嘟囔:“这萧何,可真是下得去手。”
“你说关于丞相夫人的什么事?”君无忧问。
霓裳拿起药瓶子,把药倒上他伤口。
药粉比较蛰痛,君无忧闷哼一声。
霓裳眼神明灭,“是萧何请了辞呈,好像要与丞相夫人离开都城。”
“什么?!”
君无忧突然站起,扯到了腰腹的伤口,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今日皇上还召见了丞相夫人,依我看,该是丞相夫人的主意。”
不给君无忧思考机会,霓裳继续道,“你现在还有机会,若是真不想她走,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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