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簌在屋里等着睡着了,阿九没忍心打搅她。嫁的是赤淮,便也能让阿九觉得是放心的。
赤淮送走了宾客,赤裕在外头打点好了里里外外。
赤淮知道南宫簌今日定是累的也不喜欢那些打打闹闹的东西,救让嬷嬷妈子的都下去不要那些繁文缛节了。
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南宫簌,“真是个傻的,要睡的都不知道将头上的凤冠给摘下来,顶着这般累。”
说罢轻手轻脚地想要将南宫簌给致摘下来,但是奈何这个东西可不是战场上的兜鍪战甲,繁琐非常,弄了半天又怕弄疼了她。
最后没弄下来,人也被吵醒了。
南宫簌朦胧地睁开眼,轻微地揉揉眼:“你来啦,我这……这个是不是不合规矩啊。”
她起身找被压在身下的扇子努力坐好:“嬷嬷们说,这个时候应该是你来拿下扇子的,还是谁来弄的,我都迷糊了。”
赤淮笑着伸手轻微将她手中的扇子给拿下来:“好了,在我面前你还这般的扭捏做什么,顶顶的傻瓜。”
南宫簌笑着有些憨,赤淮起身去桌上拿着酒杯跟酒壶过来,将手上的一个杯子交给了南宫簌。
“这是什么?”
“合卺酒啊。”赤淮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么?”
“我知道啊。”南宫簌红着脸拿起酒杯,“我的意思是谁要跟你喝合卺酒了!?”
“自然是夫人了。”赤淮笑着。
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本该是大好时光,只是……
“主子!”
赤裕在门外敲门,赤淮攥着拳头:“做甚?!”
赤裕道:“属下知道刚刚那个男子是谁了,他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白唤,就是……”
“滚!”赤淮说完以后微笑地看着南宫簌:“夫人,他滚了,咱们……”
“主子!”
“又怎么了?!”赤淮闭着眼睛,想若是没有什么很大的事情便弄死他。
赤裕过真是没有什么事,“刚刚他还让属下将话传话给您,他说……”
“我不想听,你滚!但凡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我便让你进乱葬岗!”
赤裕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出现的时间不合时宜,尴尬地走开。
没走两步撞上阿九正躲在墙角笑得合不拢嘴,“你真是个憨傻的,主子洞房花烛,你跑到门前去,你家主子就是脾气好,不然得弄死你。”
“他已经想弄死我了。”赤裕耸耸肩,塔拉着脸:“唉——”
南宫簌盯着门边看了许久:“你说赤裕还会不会过来?”
赤淮微微一笑,将笑容挂在脸上:“夫人,咱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什么?”
“你说什么?”
南宫簌:“……”
……
新婚的第二天南宫簌跟赤淮的美名就传遍了金都城的大街小巷,人人都说这样好的姻缘是天作之合,公主是最有福气的。
也说将军是个有福气的人,娶到了这样如花貌美又金枝玉叶的公主。
第二天清他们需要进宫去见南宫安和白芝,赤淮拉着南宫簌的手双双进的宫门。南宫簌的发髻盘起,前头是金色镶嵌墨绿色宝石的雕花微冠,后头是一个模样差不多的相互呼应。
高盘起的头发上面同色系的金色盘旋发钗,今后不过一日的时间,也能明显看出气质的区别。
南宫簌笑道:“今日见南宫南又得叫上一声父皇,别不憋屈?”
“这有什么好憋屈的,你都不觉得憋屈。”赤淮笑着看她:“倒是你,今日起得比我都早,活蹦乱跳的……”
“嘘!你别说话。”南宫簌的老脸真是最近一不小心就红了起来。
明华殿前,刘喜笑呵呵地拿着两个香囊出来给他们一人一个:“咱们蜀国的规矩,新人见公婆,公婆会先给见面礼。而赤淮将军如今是驸马爷,又因为赤淮将军双亲不在,所以皇上将这个规矩给反了过来,由他们来给。”
南宫簌跟赤淮颔首,将香囊抓在了手上。
两只香囊看起来都是金丝线所精秀出来的,说不上是多么贵重的礼物,却也是一番心意。
进明华殿,南宫南跟白芝已经在上面等着了,看到赤淮的南宫安笑着:“也没想到你们会这么早来,朕跟皇后差点儿就来不及了呢。”
赤淮道:“能够娶到公主是儿臣的福气,儿臣心中开心,想着来跟父皇母后谢恩的。”
白芝今日看起来脸色不大好,但是也很给他们面子:“谢恩就不必了,不管如何你们能够好好的,本宫跟皇上就能欣慰。”
“多谢母后。”
南宫安笑道:“今日你们过来,朕要送你们一份大礼。”
“大礼?”南宫簌惊诧地问:“是什么大礼啊父皇?”
白芝的眼神也有些惊慌,什么礼物都是她知道的,但是今日的什么大礼,她是浑然不知从未听南宫安提起过的。
“皇上要送什么,怎么臣妾都不知道的。”
南宫安用余光瞄了一眼白芝,然后显然是做好了准备一般,笑着道:“也没什么多大的礼物,就是给珘儿一块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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