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簌哭笑不得,扶上自己的发髻整理,问太监:“乱不乱?”
“不乱不乱,公主天姿国色,美得狠。”
“我许久不见他了,他……”她手忙脚乱地来回踱步:“下旨,就说皇上让他进来!”
宫中还留下的太监都是识时务,董事的,现在南宫安的话根本就不是话,宫里现在说话能够听的就是南宫簌了。
甚至有些宫人觉得,赤淮这一次就是要篡位的,等赤淮从宫外进来以后整个蜀国就不姓南宫,要姓赤了。
消息从明华殿一路上传到了宫门口,“皇上有令,让赤淮将军进来,让赤淮将军进宫——”
赤淮进宫,南宫簌在明华殿来回踱步,紧张得流汗。坐在地上的南宫安整个时候是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你别走来走去了,我看得头疼!”
“你头疼跟我有什么关系,赤淮就要回来了。不是不是,他回来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啊,为什么他会没死,为什么呢?”
“整个问题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南宫安话音未落赤淮已经走了进来,大殿的门整个时候被关上。
南宫簌呆滞地盯着他,不管南宫安是不是在这里嚎啕大哭。
赤淮慌了,方才有多潇洒现在就有多紧张,要走过去安慰南宫簌。南宫簌伸出手拦着他:“你别过来!”
“你过来我就更人忍不住了,你这个没良心你的杀千刀的混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到现在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都不知道,你若是什么都要瞒着我,直接休了我就是!”
赤淮倒八字地盯着南宫簌,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阿簌你别这样,那这样好不好,我先在这儿跟你说清楚了,你觉得可好?”
“就在这儿?”她哽咽了一下,抽泣的动作让赤淮哭笑不得,宠溺地语气道:“就在这儿,我与你说清楚了,你也不用那么难过了,可好?”
“我如何不难过啊?”
“好好好,阿簌你别生气。”
南宫安让赤淮去治理水患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实际上在去的路上就已经埋伏了人要杀赤淮。
但是过去的时候赤淮没有死,也没有受伤。
南宫安接到消息以后就让鹰卫装作山贼在滁州伺机而动,赤淮到的时候水患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南宫簌跟一起过去的官员处理了一些后续,本来一两个月就可以回来的。
偏偏当时的滁州太守,说山贼围住了城池周围,求着赤淮解决一下。赤淮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只是不能明着说。
“那个太守,就是南宫安的人吧?”南宫簌怒视他:“你当真是不愿意放过我沈斌啊所有的人!”
南宫安很是无奈:“你要这么说我能说什么呢,我整那处境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赤淮你看赤淮现在不就回来了么。”
南宫安这一刻也觉得赤淮就是为了整个皇位回来的:“哦,原来是这样啊,赤淮你对南宫簌的确是情根深种,所以你要为了她夺回皇位?”
赤淮不搭理他,继续说在滁州的事情。
滁州的太守是南宫安的人,给了赤淮一张假的地图,又标明了假的山贼窝点。赤淮自然是不相信这个地图的,但是他没来过滁州,不知道滁州的地形。
本来想着等时间久一点,能够给自己一个时间差去研究一下地形。但是滁州的太守显然是不给自己这个机会的。
一连几日,都有鹰卫装作是山贼今入太守府对赤淮下手,几乎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盯着。
赤淮被困在了那里,这么一困着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以后的一天,也许是在金都的南宫安已经等不住了,下令直接下手。
所以那一日的清晨赤淮起来以后发现整个太守府什么人都没有,奇怪的是他不可能睡得这么死的,向来是用药的。
而后就被一群人追杀,一路出了滁洲城。
“你当真是用心,就连一同前去的那个大臣都是杀手,就怕我不死。”
南宫安冷笑:“是又如何?”
追杀到悬崖边的时候赤淮看了一眼手中的银镯子,灵机一动,抓着一个人的手就直接一起掉了下去。
南宫簌恍然大悟地转头看着南宫安:“难怪,难怪你根本就不敢确定赤淮是不是真的死了,你是根本就不敢!”
赤淮拉着一个人下去了,那个人的身材体型跟自己的很相似,所以最后南宫安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赤淮。
“你从来没有想过少了一个人?”
南宫安道:“我是想过,但是我想这也许是不是在悬崖上的时候挂在什么地方就是已经死了。”
“你真有意思的,这种事情你都不确定了么?!”
南宫安又倒在了地上无奈地道:“我有什么办法,那个时候早早的拿回兵权也就是了,等军队到我手中的时候就算赤淮没有死也没关系。”
“只是你没想到我娘当年为了保护我给了赤淮特权,赤淮手中的那些兵,至少有一半是认人不认兵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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