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陵,茅屋。
小别更胜新婚的羊安见了聂韵熙,本欲上前拥吻,却不料被对方纤指抵住嘴唇。
他旋即理会对方此刻正大腹便便,二人之间俨然隔着生命结晶。遂深情道:“一别经年,好生想念,娘子一切可好。”
不防那聂韵熙清咳两声,朝他身后撇了一眼,问道:“二位娘子是?”
羊安方才注意二女尚在。遂转身道:“糜娘子,且待小娘下去歇息。”
事到如今,糜筝自然见破二人关系,心中正吃着干醋,忽闻羊安驱赶,心中顿感不悦,拉起一脸红晕的董白便径直朝屋外冲去,嘴里还吐着一句:“哼,走就走。”
聂韵熙当面,羊安自不好放任她使性子,遂道:“你这娘子,今日怎也不知道礼数?”
谁料那糜筝顶道:“我又非头次这般,平阳侯岂能不知?”说罢便摔门而去。
聂韵熙见状,掩面窃笑。见羊安转身,又立刻换了脸孔,露出一副委屈模样,佯装哭泣。
羊安见状,忙上扶住她手臂,慰道:“好端端的,娘子怎又哭泣?”
只见聂韵熙一把甩开羊安,佯装抹泪道:“昔日教妾替先帝守陵,妾自言听计从。然妾日日翘首以盼,受尽风霜。没成想郎君在外头却是逍遥快活,时时有美人相伴。”
都说红颜祸水,这话当是没错,见一个两都是如此,羊安顿觉头大如斗。然他对聂韵熙情出于真,自不能恶言相向,遂无力道:“娘子,冤枉!”
聂韵熙自非有意为难情郎,便给了个台阶问道:“那你说二位娘子却是甚个状况。”
羊安于是将前事赘述。
待罢,聂韵熙方才饶有趣味的瞧了羊安一眼,道:“如此说来,那糜娘子定是钟情于郎。至于那小娘身份亦当不凡。”
羊安当然猜到糜筝心意,却佯装凝重,避重就轻道:“我料也是如此,京中既有人欲擒我,沿途定严查往来。外城守卫放行车驾,想那小娘定出自京中权贵。”
聂韵熙冰雪聪明,自然闻出异样,遂道:“依妾之见,若说身份尊贵,天下无出天子其右。闻董卓大权独握,尚欺天子。洛阳城中,还有哪个能入得他眼?妾闻董卓诸子早夭,唯有一孙,名白,今十三、四。那小娘莫不是董家娘子?”
羊安后知后觉,这才幡然醒悟,道:“娘子这般说来,此事却有可能。”
却闻聂韵熙又道:“闻董娘子幼时因疾失语,那小娘子可能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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