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折腾就折腾了一整晚,早上九点司随才沉沉睡去,前两天在山上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戒备状态,加上受伤折腾了许久,司随趴在刁蛮身上睡的很沉。
病房内窗帘紧闭着,头顶的灯光泻下来,落在司随头顶,在他额头上铺了一层淡淡的灰影。
室内很安静,刁蛮能听到司随的呼吸声,轻轻浅浅的气体喷在她锁骨上,痒而甜。
刁蛮垂下眼,她的角度上看不全司随的脸,但他雅人深致的眉宇看起来很平静,他比几天前刚离开京城是瘦了一点,脸骨上还有淤青,但依旧俊美无双。
感受到身前那双手还在握着她的,不觉间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刁蛮记得昨天做完手术给他在伤口上敷了药,晚上他蹭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移位。
她动作很轻的放下在司随背上的手,往他伤口上探过去。
空的。
果然,药早就飞到天边去了。
这个不安分的男人。
刁蛮正想把手收回来,刚要有动作,一直安静闭着双眼的男人这时缓缓睁开了眼,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刁蛮吓的指尖一颤,生怕碰到了他的伤口,“先松开。”
司随没抬头,淡色的薄唇贴着她细嫩的肌肤轻启,“大清早的想干嘛?”
刁蛮脸色一窘,手放回到司随背上,盯着他的侧脸,“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了。”司随轻轻抬头,深黑如默的眸子对上她的,嗓音是刚醒时的清哑,“你是想占我便宜还是想检查伤口?”
受了伤,伤口周围的皮肤本就敏感,偏偏丫头的手在上面乱摸,他想装死都难。
刁蛮移开眼,看他的凸起的喉结,“你的药松开了,我帮你重新上点药。”
“还早,再睡会。”司随抓只刁蛮的一只手不让她动,至于另一只左手,虽然舍不得掌心下不可思议的软,但还是依依不舍的放开了。
“我不碰你了,再睡会。”
在刁蛮脸上亲了一口,和她脸挨着脸继续入睡。
刁蛮其实也有些困,只好闭上眼继续睡觉。
两个人着一睡睡到了下午两点,隔壁的谢霖都醒了三小时了。
江小洲脸上贴了创可贴,花花绿绿的,也不知道该像花还是该像草,反正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此刻躺在躺椅上看着司随病房的门,露出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惆怅。
“禽兽啊,医院治病救人的圣洁之地,随哥还能心安理得的干事。”
江小洲拍着椅背,张着嘴连声哀嚎。
一个小笼包飞进他嘴里。
是正慢慢走过来的袁野,刚丢完一个,此时正伸手从装了小笼包的纸袋子里夹一个出开扔进嘴里。
“畜生。”袁野走过去,“叫.床回去叫,别脏了医院的地。”
骂他呢。
袁野踢了踢江畜生的脚,“起开,给老子腾个地。”
江畜生立马做起来,让了半条椅子出开,等袁野坐下去,他才凑过去,由衷夸道,“这都几点了,随哥受伤了还腻歪在温柔乡,不是一般的强悍……”他无声竖了个拇指。
袁野一口一个小笼包,“这有什么,他不动让女人伺候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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