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干净。”陈海棠懒散靠着车椅，“让人看着就恶心，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陈亦轻蹙眉心，“和苏怀玉有关？”
“你派洒查了？”陈海棠反问。
陈亦眉心锁的更深，“嗯，结果还没出来。”不只是他，霍锦文也同样派人了。
“他不想告诉我。”陈海棠惋惜，“本来还想从苏怀玉那里直接清楚。”
“苏怀玉没事吧？”陈亦撇嘴，一副不想提起苏怀玉的模样。
“没事。”陈海棠淡淡开口，苏怀玉恢复力不错。
那就好。陈亦心中腹诽，他才不是关心他。
“海棠，见到厉言霆先不要打起来。”
“我心里有分寸，放心吧。”陈海棠。
厉言霆许久没回来，上次离开还是十几岁时候。于雪面无表情问，“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厉言霆笑着揽住于雪，“再等一会。”
“你到底再等谁？”于雪不耐烦问。
“陈亦。”厉言霆如实回答。
于雪，“……”
望着于雪拉下去的脸，厉言霆笑着挥手，“他们来了。”
“你脑子有问题吧？”于雪攥紧厉言霆手腕，目光阴毒。
陈亦多难缠，厉言霆忘记了？本来就是仇人，还敢把陈亦叫过来！
“别生气。”厉言霆理解于雪暴躁的心情，“没有永远的敌人。”
于雪心里涌出一团火，“你真疯了！”
“厉言霆早就疯了，又不是现在才疯。”似笑非笑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来，“上车。”
于雪听着声音手指僵一下，回头看陈亦，直到指尖传来刺痛才回过神。
“好久不见。”厉言霆搂着于雪走到陈亦面前，笑眯眯伸出手。
四目相对，都在打量着对方。
“你和海棠坐一起。”厉言霆停留半空中的手转一圈，主动打开后车门，“我和亦有话。”
于雪望着陈海棠戏谑视线，不甘心钻进去。
“你和于雪在一起了？”陈亦闲散问。
陈海棠瞥见于雪扫来的阴毒视线，不以为然，“不是我的。”
“是。”厉言霆光明正大承认，“我和于雪朝夕相处，喜欢她很正常。”
“恭喜你们。”陈亦皮笑肉不笑，“你这种性子，千万别弄丢她。”
厉言霆知道陈亦是在讽刺他，让于雪和斐琨交往这件事。
陈海棠双手枕在脑后，“厉言霆，你背后老大到底是谁？”别再扯些有的没的，她没心情听。
不只是陈海棠没兴趣，于雪同样如此。
厉言霆轻声叹气，“甩开后面的人再这事，我提出联盟就不会反咬一口。”
联盟？于雪目光诧异，她怎么不清楚这件事？
“厉言霆没告诉你吧。”陈海棠明知故问，她也是刚才清楚的。
厉言霆上飞机前联系陈亦，提出双方合作。
从头到尾，厉言霆只有一点要求：保护好于雪，让于雪活下去。于雪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你们打算干什么？”怪不得在许多人监视中，厉言霆选择上陈亦的车，原来他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