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头好痛。”墨染睁开双眼,刚动了一下脑袋,就又疼又晕的,好不舒服。
听见动静,房间里正在倒药的两人忙奔到床前,蹲在墨染床边。
“少爷,你醒了?”墨染寻声看去,这人是谁?怎么叫自己少爷,视线有些模糊,墨染摇摇脑袋,眨眨眼,重新看去,这人,自己确定,真不认识。
“你……”还没说完,年纪较大的那人激动的站起来。
“少爷,我马上去找夫人,夫人听见您醒了,定会特别高兴的。”说完急匆匆的走了,留下那个年轻的小姑娘。
见张妈走了,小翠有些局促,磕磕盼盼的说“少,少爷,我去给您端药。”说完便离开床边,跑到一边的桌子上倒腾。
墨染这才有机会看看四周,木头做的床,木头做的桌椅板凳,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
自己还真的穿越了,还以为是梦呢!
小丫头捧着药碗过来,上面冒着丝丝热气。捧到墨染床边,将药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才将墨染扶起来靠在床沿上。
“少,少爷,吃药了,大夫说您,说您伤的极重,得喝药养着。”小丫头端着药碗,舀了一勺药伸到墨染嘴边。
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扑鼻而来,中药?
“我,我,自己,来”刚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的厉害,将药一口气灌下去,墨染忍住反胃的冲动,将药递还给小丫头。
从未喝过中药了,真有些难以忍受。
丫头接过药碗,放在一边,就拿出手巾要为墨染擦嘴,墨染有些不习惯的躲闪,伸手拿过手巾,“我自己来。”
刚擦擦嘴,便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阿染,我的阿染呐。”先闻其声,未见其人。话音刚落,一个打扮的十分典雅的少妇冲了进来。
“阿染,你终于醒了,你让为娘担心死了。”娘?
这里的一切,都不再是墨染所熟悉的,这让墨染有些不安。
“我……”墨染想问些什么,可是那少妇捂住了她的嘴,“阿染,什么都别说,你好好的躺着,别动,大夫说你伤的很重,很可能,很可能留下后遗症……呜呜呜。”少妇边说着便将墨染扶着躺下。
墨染“……”
外面又传来嘈杂的声音,墨染向门口望去,进来的是一个留着胡子,很有威严的中年男人。
“听说阿染醒了。”那男子边说边走了过来。
伏在床边的妇人这才擦擦泪水,站了起来。
“老爷。”带着哭腔的问候了男子。
男子扶起少妇,“别多礼了,这几天你身体也不好,瞧瞧,都瘦了。”男子怜惜的对少妇说。
安慰了少妇,男子才在墨染床边坐下,慈爱的看着墨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墨染点点头。
“那就好,阿染别怕,有爹给你撑腰,那个逆子,我已经罚他在你院门前跪着了。”见墨染已无大碍,男子松了一口气。然后才面露凶色,很是煞人。
逆子?跪着?有人应为自己罚跪吗?是那人设计害死了原主?
“阿染好些养伤,稷辉大赛的事儿咱不急,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男子继续安抚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稷辉大赛?是什么比赛吗?
一直站在床旁的少妇这下不乐意了,她一把跪在男子身边,“老爷,我的阿染都已经准备了那么久,就等着稷辉大赛为咱宰相府再挣得一些荣耀,可是,可是,呜呜呜……”说着说着便小声呜咽起来。
男子皱眉,扶起少妇,将她拥入怀中,拍拍她的背,小声安慰,似乎是一对很是恩爱的夫妻。
男子见墨染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有些不好意思,推开少妇,对着墨染叮嘱几句,让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少妇见男子走后,又坐上墨染的床边,轻轻拂过墨染的鬓角,看着墨染,一字一句的说“阿染,你要快些好起来,稷辉大赛,是绝对不能错过的,不能让那母子俩儿有机会站在我的头上,听见了吗?”最后一句,斩钉截铁,没有一丝情感。让墨染对她的慈母映像破碎。
墨染习惯性的点点头。
少妇见此,又挂起一副慈爱的微笑,轻轻的捻好墨染的被角,悄然离去。
——
墨染在这些人走后,摸摸自己,还好,还以为真的是个“少爷”呢!看来只是女扮男装,掩人耳目罢了。
不过,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怎么包的怎么严重。
看起来,的确伤的极重。
遣散了服侍自己的下人,墨染起身准备出去走走。
走了几步便觉得头晕目眩,四肢酸痛,呼吸不畅。
墨染摸摸头,果然上面包了好大一层纱布。应该是原主逃跑时伤了头。
“咳咳咳。”墨染轻咳几下,靠在桌旁休息了一下,便撑着身子迈出房门。
房间外,是一个小型的花坛,花坛中央,一条道延伸到院外。
院外一抹身影,直挺挺的跪着,隔着太远,墨染又晕,看不清是谁,想来应该是那个逆子了。应该也是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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