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了。”苦艾酒点点头,“那伏特加……”
“告诉你也无妨,伏特加去收拾阿拉克的其他实验室了。”琴酒又露出冷冰冰的微笑,“我们要消除他留下的一切痕迹。”
…………
清晨六点五十分。
“我猜你又熬夜了。”明美不满地瞪着正在喝粥的由利。
“有些事总要处理的。”由利说着打了个哈欠。
“你是个伤员好么?伤员就应该好好休息!”明美撇嘴,“总是乱动,怎么可能恢复得快?”
“行了姐,你还是省省吧。”跟来送早饭的灰原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永远学不会乖乖听话。”
明美叹了口气,看向由利的眼神里多了些担忧。
“早啊由利。”城田永美打着哈欠推门进来,看到明美和灰原,不禁一愣,“你们来得好早。”
“我是怕这吃货饿肚子。”明美一边说一边轻轻敲了一下由利的脑袋。
“……是吗……”城田永美微微皱眉。
“有事吗?”由利放下保温饭盒,端起茶杯,轻轻吹着杯口冒出的热气。
“我……”城田永美看了明美和灰原一眼,有些迟疑。明美看出她脸色不对,赶紧说了句“我们先回去了”,拉着灰原快步走出病房,连饭盒都忘了拿。
“琴酒又有动作了?”由利问。
“你倒是挺敏锐。”
“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由利笑了笑,“说吧,他要干什么?”
“他要我配合波特找到被公安抓走的阿拉克。”城田永美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消息。而且……”她皱皱眉,欲言又止。
“他说了什么特别的事吗?”由利看出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他给伏特加单独安排了任务。”城田永美说,“看伏特加的表情,那任务好像……有些不对劲。”
单独安排给伏特加去办的事?由利眯了眯眼,心里泛起一丝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我,对波特,甚至对苦艾酒,都有些不放心。”城田永美唉声叹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对波特也……”由利有些疑惑,“不应该啊。”
“不知道。”城田永美摇着头,“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很信任波特,但是,看他夜里的表现,似乎他最信任的只有伏特加。”
咔嗒一声,门开了,一道瘦高的身影走进病房,像一根石柱立在病床前。
“哟,说曹操波特到啊!”由利微笑,“怎么?琴酒还给我安排了任务?”
波特瞥了她一眼,没搭理她,低头看着城田永美说:“我们该行动了。”
“好。”城田永美站起来,对由利说,“你好好休息,琴酒的任务我会搞定的。”
“嚯,加油。”由利挑眉,“别给波特拖后腿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城田永美不满地咕哝了一声,跟着波特离开了。
待病房门再次关上,由利收起轻松的表情,拿出手机拨通了安室透的号码。
“没想到琴酒的消息这么灵通。”安室透重重地叹了口气。
“马上来接我,我要跟阿拉克聊聊。”
“我觉得你不一定能撬开他的嘴。”
“试试吧。”由利顿了顿,严肃地说,“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
“好吧。”
…………
“我说,你到底要干嘛?”被波特强行拉进他的桑塔纳,城田永美感到有些不满。她看着波特在车里的笔记本电脑上一阵敲打,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我刚才跟一个带小孩儿的女人擦肩而过。”波特冷冷地说,“那个小女孩儿跟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该不会……是那个咖啡色头发的小姑娘吧?”城田永美想到了灰原。
“你也认识?”波特微微蹙眉。
“她是加纳利的一个朋友家的孩子。”城田永美说,“你是不是觉得她的发色跟马丁尼很像?你想多了,那种发色的人并不少见……”
“谁说她跟马丁尼长得像了?”波特依然皱眉,“我是觉得她跟组织一个叛逃的研究人员很像,我记得代号是……雪利?”
“雪利?”城田永美的身体突然一颤。
“没错,是雪利。”波特肯定地说,“她刚叛逃的那段时间琴酒差不多天天把她挂在嘴边,他还让我帮忙打探过雪利的下落,我见过她的照片,不会记错的……”
城田永美却没心思听他后面的话,她想起不久之前,「雪利」这个词也曾经从由利的嘴里冒出来。可是不对啊,组织的研究人员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孩子?他们看到那孩子怎么会觉得她跟那个雪利有关系?
“看。”波特把刚调出来的雪利的照片指给她看,“太像了。”
城田永美不禁睁大了眼睛。老天,不会吧……
“那个小女孩儿跟雪利说不定有什么关系。”波特放下电脑,盯着城田永美说,“你认识她吧?能不能带我去仔细看看她?”
“啊?你要……”城田永美一愣,随即干笑几声,“波特,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没听说吗?雪利早就被干掉了啊!在那个铃木财团的列车上,她连同一节列车一起被炸得粉身碎骨了,听说还是波本亲眼所见。那小女孩儿只不过跟她长得有几分相像,你就跑去找人家,把人家孩子吓着怎么办?真是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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