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季景星沉声道:“我知道了。不过,你想做什么,我还是想要知道。”
“没问题。”叶柔然立刻就答应了。
“那你这次到底是要做什么?”季景星叹了口气说。
“我说了,只是给太子选了个太子妃。”叶柔然平静地说,“雍朝需要继承人。”
季景星无可奈何,他知道,他从叶柔然这里得不到答案,只能摆了摆手,“我没事了。以后你要做什么,记得跟我说,我也好第一时间保你。”
叶柔然起身,悠哉地说:“除了你们兄弟和母后,没人会知道是我做的。”
说完,叶柔然转身离开。
季景星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很久,坐到身体都僵硬了。
“卫知。”季景星沉声唤道。
“王爷。”卫知恭敬地应道。
季景星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开口道:“我要知道母后这些年在宫里遇到过什么。好事也好,危险也好,事无巨细,明白吗?”
“啊?”卫知怎么也没想到,季景星会让他去调查皇后。
“三天。”季景星吐出一个时间,卫知的脸色都变了。
“是。”卫知应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皇后举办的赏花宴当天非常热闹,信王妃早早的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皇婶,太子怎么同意的?”信王妃太好奇了,谁都知道太子这么多年未婚是为了什么。
“他没同意。”皇后淡定地说。
“那这……”信王妃诧异地问。
“他不同意,也没用。”皇后淡淡地说,“我给了他十年的时间,是他自己无能,能怪得了我吗?”
信王妃无奈地说:“皇婶,若是太子无能,那我家那两个叫什么?”
皇后笑了笑,眼神有些放空,“若是他们兄弟二人不是生在这皇宫中,只是普通宗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觉不插手。但他们不是。特别是太子,他所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我给了他十年的时间,已经够了。”
信王妃看着皇后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叹息。想当初,皇后也是个明媚的少女,现在却……这皇宫啊,果然是害人不浅。
“话说,皇婶这次的请帖是哪位写的?那一手颜体可真是漂亮。”信王妃岔开话题说。
“哦?竟是颜体吗?”皇后惊讶。
“皇婶不知道?”信王妃拿出请帖说,“您看看,这一手颜体写的是入木三分,少说也有十来年的功底了。”
皇后接过请帖看了看,赞扬道:“这一手字矫若惊龙,甚是不错。”
“可不是。”信王妃笑眯眯地说,“这是皇婶身边哪位才女写的,出来让我看看?”
皇后笑了笑说:“这你可得等我那儿媳妇来了才知道了。”
信王妃脸色一变,“这字是战王妃写的?”
“应该是了。”皇后笑着说。
“这样啊。”信王妃怏怏地不再说话。
皇后察觉出不对,“怎么?然儿得罪你了?”
信王妃连连摆手,“那倒是没有。”
“那你怎么这个表现?”皇后好奇地问。
信王妃想了想,还是把当初南安王妃的赏花宴上的事说了出来。
“当时我就是觉得她两面三刀,哪里想到她在叶府过得是那种日子。”信王妃呐呐地说。
皇后笑了笑,不在意地说:“无事。然儿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记恨你的。不过,等然儿来了,你可得好好赔个礼。”
“这是自然。我可是带了赔罪礼来的。”信王妃连忙说。
“战王,战王妃到——”
皇后和信王妃正说着话,就听到了太监的通报。
信王妃扭头看去,就见叶柔然和季景星并肩走了进来,虽两人身高有些差距,但这般看过去,却觉得异常登对。
“母后。”叶柔然和季景星一同行礼。
“快起来。”皇后笑着让两人起身,然后指着信王妃道,“这是信王家的,按辈分,你们二人得唤一声嫂子。”
叶柔然和季景星向信王妃行礼,“嫂子。”
“太过多礼了。”信王妃连忙起身回礼,随后拿出了自己备的礼,“你们婚后这是第一次见面,这是见面礼。这还有一份礼,是给弟妹的赔罪礼。”
季景星挑眉,“嫂子什么时候欺负我家小王妃了?”
信王妃干笑了两声,“那是弟妹还未出嫁的时候了。”
说着,信王妃看向叶柔然。
叶柔然笑了笑说:“我并不觉得当时嫂子有得罪我。”
信王妃笑了起来,心里的一个大石落了下来,“总得说起来,我应该还要给弟妹备一份谢礼才是。”
“这话怎么说?”皇后好奇地问。
“皇婶知道阿雨时隔多年,再次有了身孕一事?”信王妃笑意吟吟地说。
“知道。我可是听说了,南安王这段时间是日日夜夜的守着,生怕王妃出了什么事。”皇后笑着说。
“阿雨有孕的事,还是弟妹提醒的,否则阿雨这胎怕是……所幸,有惊无险。”信王妃一副后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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