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轩哥哥?”南风陌下意识皱眉,这段时间他已经看够了由于二嫂和季家的亲近关系,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不愿再加上一个。于是,极其不以为然道:“擎轩哥哥自然就是擎轩哥哥喽。”
南风玉无语地翻了一记白眼,不满道:“你这说和没说,一样!”
“呵呵!”南风陌干笑两声,嫌弃道:“嫌我回答的不好,就别自讨没趣的问我!”
南风玉怒火噌地上窜:“你——”
“你什么你!我又不欠你的。”说完,不等南风玉再次开口,南风陌扭头傲首阔步径直走进了餐厅。
半小时后。
姜星遥放下手中的刀叉,刚刚拿起手边的餐布,管家哲叔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少爷,南宫夫人携长子前来拜访。”
南风勋手中动作一滞,抬眼看向坐在最远处的南风玉,目光深邃,冷峻无温,俊美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情愫。
半秒钟后,又去没听见一般继续悠然自得的吃自己的早餐。
见状,南风玉几次欲言又止。可,几次,南风勋都没再正眼看她一次。
无助的她只得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家中其次有地位的姜星遥求救。
“二,二,二嫂……”
姜星遥本想视若罔闻的,可看到南风玉愁容满面、泫然欲泣的样子,哲叔一直像雕像一样站在原地等候指示,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只见,她莞尔一笑,声若天籁吐气如兰:“哲叔,带他们进来吧!”
“是!”哲叔喜上眉梢,顿时松了一口气,快速退下。
“他们总归是含辛茹苦把小玉带大的人,南宫大少又是小玉的未婚夫,他们二人以后成了婚,他正儿八经就成了你的妹夫,见见吧!”姜星遥从来就不想当圣人,此刻更是,她之所以做这个好人,只是秉着那句家和万事兴。
“傻瓜,我是心疼你。”南风勋附上她的手,目光温柔,语气疼惜:“今天你怕是要忙一整天,我本想着我们早点出发绕个远道,这样你就可以小睡一会儿了。”
姜星遥盈盈笑着,星眸像一颗阳光下的雨露愈发亮晶晶,撒娇道:“你心疼我,我知道,这不赶上了嘛,正好我们也还有点时间。”
“你呀你!”南风勋无奈。谁让他就是没办法拒绝她呢?
瞅准时机,姜星遥笑说:“小玉,还不快去把南宫夫人和你未婚夫领进来?”
南风玉自然恭敬不如从命,高兴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路欢脱的跑着。
“咦?”坐定三分钟左右,南宫博彦开口:“二嫂,我不会故意要和你搭讪,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我们之前不是在哪儿见过?”
话一出口,南风陌在心里好一阵唏嘘,还没说上几句呢,就开始攀亲带故的。
南风勋不语,面若冰霜,将南风少爷的凛凛傲骨、不可一世演绎的淋漓尽致。
倒是姜星遥,神色未改,一如昔日的平静如水。
只见,她定定的看了南宫博彦一眼,飞快在脑海中搜索,一个已经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身影渐渐浮现。
“我想起来了!”突然,南宫博彦兴奋的一拍沙发把手,激动道:“在医院,我们在医院见过,手术室门口。”
“是吗?”姜星遥淡淡一笑,神色平静语气更平静。
“我记得那时候的你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没想到再见面你就长这么大了,而且还嫁给了未婚妻的哥哥成了我嫂子。”南宫博彦想起那天在医院心中仍然有一股暖流流淌。
“不好意思,过去太久,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不是姜星遥不愿接话茬,而是自己的过去除了南风勋,几乎没有几人了解。她不愿在约定的五年内,因任何一个所谓的故人而节外生枝。
或许是南宫博彦似乎没意识到姜星遥不愿话题继续下去,又或许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总而言之,他非但没有结束话题,反而更加兴奋。
“那一天,我刚好去医院看一个出车祸的朋友,正好在手术室门口碰到一个因车祸紧急送来的小孩,小孩浑身是血已经昏迷过去,孩子母亲哭得肝肠寸断、悲痛到不能自已,是你用你那天籁般的歌声让孩子母亲的情绪一点点稳定下来。”
“就是那时,我重新定义了音乐的魅力和感染力。”看向南风玉,亢奋道:“玉儿,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和你说过,我在医院见到一个坐在轮椅上唱歌特别好听的小女孩?”
南风玉脑海中一亮,开心道:“我记得!你当时还说自己真真的体会了一把古人所云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不过,骤然而生的好奇顷刻间代替了兴奋。管它妥不妥,问了再说:“嫂子,你那时候为什么坐着轮椅?”
姜星遥星眸灵气逼人、璀璨闪亮,却古水无波,樱唇轻轻闭着,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嫂子,你不会是曾经得了什么隐疾,所以不能说吧。”话一说出口,南风玉才意识到大大的不妥,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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