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的人死有余辜,那些愚忠得的人若是真的依旧执迷不悟,那么助纣为孽的人也全部都该死。
墨染对于夜晤歌此刻脸上的笑感到那么一丝疑惑,皱了皱眉,恍若这个女人其实早就知道一切。
“那我们一行人的安全,就托付给你了。”她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方才那个小姑娘?”夜晤歌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墨染,询问着。
墨染转身视线落向了门外,道着。
“医仙的传人!她腰间的那把笛子可以空置世间的飞兽走禽和所有蛊物,不是个简单的人。”
“惹不起!”
临走的时候墨染只说了这么三个字留给了夜晤歌,朝着门外走去,渐渐的消失了。
这时候房间里的夜谌言这时候应该是从后院走了出来。
“皇姐,方才我瞧见楼上的额住客慌慌张张的跑了上去,是不是这客栈出了什么事情了。”他道,走了下来,视线忽然落到了眼前的墨染在门口的背影之上,皱眉。
“那是?”方才他似乎瞧见夜晤歌在和墨染说话。
“丞相的护卫,一路上保护我们安全的。”
“丞相?”夜谌言的眼中略微的有着那么一丝不可置信,就这么看着墨染离开的地方,此刻的哪里,已经空无一人。
所以,那个男人是顾莫阏派来保护他们的安全的,可是不是说顾莫阏一个月连朝都没有上过几次,从不会沾染任何一件闲事,对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感兴趣吗?
那为什么身旁的护卫会出现在这儿。
“顾丞相的人?”夜谌言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点了点头,这才又坐到了方才的位置。
“少主,是简月无能。”简月道了声。
“你没事就好。”夜晤歌道着。
“方才那个小姑娘确实厉害,只是没有想到小小的年纪!”夜晤歌喃喃着,想着方才那个异装女子,一脸的稚气未脱,可是却有如此惊人的本领,果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对于夜晤歌和简月的对话,夜谌言更加困惑了,他似乎一句也没有听懂,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一个小姑娘了。
“皇姐,这顾丞相的人要一直跟着我们到泸川?”
“是的。”
“那个小姑娘又是谁啊?”他道,那一双懵懂无知的眸子里蓄满了不解。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摇了摇头。
“没什么,若是有缘以后自然会见到的。”
这时候后厨房的菜也送了上来,没想到坛城这小小的城镇,厨子的水准还是挺高的,就连这端上桌的食物看起来都比较有食欲。
她伸出手就这么落在夜谌言的头顶。
亦如往常一样的拍拍他的头,轻声道着。
“言弟,你总归是要学会保护自己,这一路很危险。”说道这里的时候她无奈一叹。
“有些人并不像你表面上看着的那样慈祥和蔼。”
“皇姐,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再过几年我长大了就更有能力保护你了。”夜谌言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欣慰的笑了笑应了声好。
其实大仇得报过后,她想要的很简单就是和弟弟安稳的生活,看着他长大成亲,幸福的过日子。
可是,她那个无情的父亲却连这么一点的期望都要给她捏碎,推着她们两姐弟去死,顾莫阏一个外人尚且都能保护他们,而他却连挑选的随行的护卫都是三脚猫功夫的。
应该是想着拿她做诱饵,将那些尹家的余孽都引出来一网打尽,所以,单单不可能只是顾莫阏的人在跟着她们,或许还有另一批人在暗中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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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家~
晟家二小姐不安的来回的在厅中踱着步,前些天绑回来的姑爷寻死腻活的,这不,绑回来才两天已经昏了第三回了。
她就不懂了,自家姐姐若是论起贤良淑德、琴棋书画怕啊是比自己好上不晓得多少倍,温婉贤淑,这枚美好善良的一个人,就因为几年前的那场大火烧伤了脸,所有人见了她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这么好的一个姐姐。
就因为寻死被那酸秀才救下来劝了她两句,就对那个酸秀才一见倾心,整日在家里面心心念念着那个酸秀才,她才想了这么一招用招亲将那个酸秀才给绑回来。
哪里知道那个酸秀才看起来是个男人,可是这么弱不禁风的,她才大声吼了那么一两声就昏过去了。
绑了成了亲,新婚当日瞧见自己带着三五个五大三粗的下人守在门外,这好又给吓昏了过去。
姐姐也是好心,端着药碗去看他他倒好,不领情不说还掀翻了药碗,揭开了姐姐带着的斗笠面纱,这下好,看到满脸被毁的姐姐又给吓昏过去了。
到现在还没醒!
姐姐伤心欲绝,她倒想要一刀宰了那个该死的穷酸秀才;正拧着刀准备去砍呢,管家来报说是府上来了位贵客,说是能够帮大小姐恢复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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