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王妃此刻应该多有不便,倒不如,今日就由在下一人陪同二位吧!”公子咎说着,就这么走到了展夜和夜晤歌的面前,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缓的笑意。
“公主与四皇子云王殿下是旧识,不如在下差人去云王府捎个信,陪着公主与将军一同游景。”
“来人!”公子咎的话刚落,便听见一旁的姬堰朝着门外唤了一声,就瞧见一个仆役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恭谨的道了一声。
“王爷有何事吩咐?”
“去云王府传个话,就说本王与王妃今日照看小王爷不便出府与长公主一同游景,让云王代本王作陪,去往映荷山。”姬堰吩咐着。
就瞧见那走进屋子里的仆役恭谨的应了一声是,这才快步的转身出门,朝着云王府的方向走去。
方才还如此尴尬的气氛,此刻倒是有所回暖,就瞧见姬堰就这么深吸口气,朝着一旁的夜晤歌与展夜瞧去,淡淡道。
“本王与王妃还要照看孩儿,不多作陪,几位请自便,四弟自会代本王好好招待两位。”
说完,这才拉着自己的妻子,快步的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就只剩下大厅里的几人。
在姬堰就这么拉着夜晤涵走后,夜晤歌的唇角微微的扯了一抹浅浅淡淡的弧度,就这么抬眼,瞧着眼前的公子咎,站起了身来。
“二公子请前行带路吧!”她说着,那微微弯弯的眼角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恭谨的行了一礼,这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夜晤歌这才顺着他的身旁走了过去。
展夜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一切,只是轻声一笑,也跟着走了过去。
夫妻两人就这么出了门,展夜就这么与夜晤歌并行着,面色并不怎么好。
“在面对姬堰的时候这么得理不饶人,可是却挺给这个相府二公子面子的,就不怕你丈夫我生气?”他道着,脸色倒是不悦,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只是轻笑一声:“那不干我的事!”
就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视线没有再落到一旁的展夜的身上,倒是真的让展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视线就这么盯着身后的公子咎。
“二公子,好手段啊!”他讥讽的道着,扯着唇角,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就这么心情不悦的上了车。
好像自从和夜晤歌来了这邺城之后,自己就总是在发脾气。
景王府的仆役就这么加快了马速的来到了云王府,当墨染在听到那来人的回禀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三哥让我去映荷山做陪客?”他皱眉,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仆役询问了声。
那仆役点了点头:“王爷是这样吩咐的。”
“那不是公子咎的事情吗?”其实墨染的心里,是不喜与夜晤歌打交道的。
“相府的二公子也跟着的,只是今儿一早这梁国的长公主和将军便一同随着相府的二公子到了景王府,说是要请我家王爷和王妃一同出去游玩,最后不知怎么的,起了一些争执,到后来,王爷名奴才来找云王殿下。”那仆人道着,就这么恭谨的一五一十将今天云王府发生的一切告知了眼前的墨染。
“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墨染听着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来那夜晤歌定然不止是简单的去这景王府邀请姬堰去赏景的,想来是去那景王府找麻烦的。
无奈一叹,他对着眼前的仆人摆了摆手,道着:“本王知晓了,稍后回去的,你回去如实禀告三哥吧!让他不要忧心,本王自会好好的待着贵客。”
“是,小的告退。”那人说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这才快步的退了出去。
墨染转身,不由得长叹口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想来自己的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的。
可是也总归不能落了口实,因为他知道以夜晤歌那个女人的手段,若是他今儿不去的话,自然会落下一个怠慢的罪名,让整个陈国落了给怠慢贵客之道,又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出什么花招了。
“呵,夜晤歌,果真比当年的夜晤歌更加的有手断了。”他喃喃着这么一句,转身朝着自个儿的卧室走去。
换了衣衫,带了佩剑这才骑着马出了这云王府。
当来到映荷山的时候,没有瞧见人影,想来他们应该是已经上去了,就这么骑着马走了上去,果然到了避暑山庄的大门口的时候,瞧见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看来,她们已经早就到了。
她转过身,就这么朝着前方走去。
夜晤歌微微一笑,站在那避暑山庄的阁楼之上,瞧着了朝着此处走来的墨染。
墨染走上台阶,抬头瞧见的便是不远处的阁楼上的夜晤歌,此刻她看着她正微微的划开了唇笑着,不由得皱了皱眉。
因为墨染知道,这个女人只要一笑,便是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的。
等到了那避暑山庄的阁楼之上的时候,公子咎就这么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就听到夜晤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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