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就为难亲王殿下,为了来年国运昌隆啃了这瓜吧。”只听主座那边遥遥地传来这么一句。这话是完颜朔青说的,这个多变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任何打击薛如忱的机会呢。
“王上说的极是---”杜暖赶紧附和道,完颜朔青罕见地向着她说话,真是意外之喜。
“请吧薛大人----”这一句是对着薛如忱说的,杜暖压不住的嘴角告诉他,这瓜有鬼。
凉瓜生鲜配上习惯了内陆食材的胃口,薛如忱不栽?那她杜暖就不必再姓杜了。
果不其然,当晚回到府中,薛如忱就上吐下泻,一直折腾到鸡鸣十分才虚弱地被郑清扶到了床上。
“爷,您就这么任那个滑头下毒?”郑清皱着张脸,快言快语道。
“不得胡言。”薛如忱颤着指尖端过托盘中的药碗,白着脸艰难咽下。
“哟您还护着她,那还喝什么药啊真是---”碎嘴的侍卫撇撇嘴,却口嫌体正直地给他主子擦擦嘴递上蜜羹。
“郑清,西岭外的越城你还没去过吧---”薛如忱捏紧了白瓷碗的边缘,微微发白的嘴唇弯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这个弧度的全称叫做:郑清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诶主子别啊小的不是心疼您嘛诶诶诶---”于是唠唠叨叨不知死活的郑清被他板着脸且不苟言笑的弟弟拖走了。
舌根依旧因为喝下的药而微微发苦,薛如忱费力地支起身子,斜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白瓷药碗啪地一声在指间迸出裂痕,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杜暖,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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