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宸无奈地摇摇头,只能上前,三拳两脚分开那些围攻的大汉,一把捉住沈清歌的手腕:“走!”
沈清歌却不肯善罢甘休:“你来的正好,后院地窖里关着三个姑娘,我不能袖手不管,要问个清楚明白。”
战北宸出手三招两式逼退众打手,两人被团团围困在中央。
为首汉子一脸阴鹜,上下打量二人。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到我盛京柜坊生事,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界儿。”
沈清歌轻哼:“你们竟然绑架囚禁良家妇女,目无王法,我们就管得着。”
阴鹜男眸光闪了闪:“不知死活,看来今日你们休想离开这里了。”
“我就没打算自己离开这里,今儿说什么也要拉着你们去见官。”
“见官?”阴鹜男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出门右拐,拐过两个路口就是京兆尹衙门,大人姓李,用不用我们帮你报官?”
态度嚣张,浑然并不畏惧,绝对是有恃无恐。
就说这些人能在上京光明正大地开赌坊,必有后台。
战北宸冷声道:“可以啊,我就不信你们有这个胆量。”
阴鹜男一声冷笑:“刚才小爷我就盯了你很久了,看你就像是专门来砸场子的,果不其然。今儿你们就甭想安生离开这里,不给你们一点教训,扒下一层皮来,你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们想要如何?”
阴鹜男一招手:“大家全都给我上,打死打伤勿论,重重有赏。”
一群打手顿时一拥而上。
好一副跋扈狂妄,草菅人命的口气!
可见这群亡命之徒平日里必然目无王法,不知做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今儿这事儿,管定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战北宸拽住沈清歌的手,将她一把护在了怀里。轻描淡写地接下了对方的第一轮攻击。
沈清歌想挣扎开,虽说战北宸的怀里很安全,但是也太暧昧。两人紧密相贴,战北宸的一只手臂还搂在她的腰间,就如情侣一般。
这是看不起谁呢,谁用他保护了?
战北宸并没有给她这个并肩作战的机会。只是将她护得密不透风,左躲右闪,迅猛反击。
堂堂一位从刀光剑影的战场之上磨砺出来的战神,这些只懂三脚猫功夫的虾兵蟹将岂能是他的对手?
众打手知道他厉害,心有忌惮,不敢主动进攻,可也不肯放他们离开,似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一般。
战北宸心中生疑,一边轻描淡写地逼退对方进攻,一边低头询问怀里沈清歌:“那些女子被囚禁在何处?”
沈清歌不假思索:“就在那边跨院的地窖里。”
战北宸心里一沉:“这些人在有意拖延时间,似乎是缓兵之计。我们需要赶紧到地窖跟前去,否则他们万一将人转移走,或者杀人灭口,那就麻烦了。”
沈清歌一想,可不就是嘛。
于是抬手一指:“就在西院,拐过那个月亮门就是。”
二人凭蛮力不费吹灰之力闯出一条通道,直奔西院。众打手穷追不舍。
战北宸负责掩护,沈清歌凭记忆找到地窖口位置,挪走上面遮挡的两捆干柴,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地窖口。
地窖口被铁栅栏焊死,上面铁将军把守,是锁着的。
不过这个难不倒沈清歌。
这种横锁内部机关最是简单。
她从头上拔下一支细簪,伸进铜锁锁孔之中,只不过轻巧拨弄,就将铜锁打开了。
她一把打开铁栅栏,阳光照射进地窖之中,里面的光线就亮堂起来。
下面的确是囚禁了三个人,缩在墙角,有些惊恐地抬脸望向沈清歌。
见到三人安然无恙,沈清歌顿时就放了心。
“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至于怎么救,还是个问题。
院外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衙门来人了!”
沈清歌精神一振,定是这里打架,外面的赌客报了衙门,这下一定给这群歹人一个教训。
妈的,敢太岁头上动土。
果真,后院脚步杂沓,一个捕头模样的人,率领着十几个衙役,直闯入内,亮出腰间佩刀,将沈清歌与战北宸团团包围了起来。
“听说有人在赌坊里闹事儿?”
沈清歌立即抬手一指那群歹人,威风凛凛:“你们来得简直太及时了,这赌坊地窖里囚禁了三位女子。”
捕头上下打量着沈清歌与战北宸:“就是你们二人在此滋事?”
沈清歌点头:“刚才地窖里有一位女子逃了出来,结果没等逃离这院子就被他们发现,重新捉了回去,我恰好在前堂听到动静,这才一路尾随过来。”
捕头点头:“承认了就好,来人,抓走!”
“对,拐卖囚禁良家妇女,这是犯法的,应当将他们老板都抓起来。”
衙役们上前,不由分说,就要将手里的枷锁往沈清歌的脖子上套。
这一番操作,把沈清歌整蒙了:“你们什么意思?我是报案人啊,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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