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这两人还能说出点什么来！
“容修。”
伯琰长老毕竟是这里身份最高之人，由他开口询问，也的确是最合适。
“你能打开结界，那是你的事。但关键是，你为何要教楚越，你们是什么关系？还有，是什么时候教的？”
他顿了顿。
“这次你回来学院，其实也才大约一个月，而后来了以后没多久，就跟着疏风长老等人离开了。按理说，你和楚越，应该是没什么交集的吧？”
除了月初的那一天，那两人算是见过，其他时间似乎都没有什么机会来往了。
除非这两人早就认识！
“楚越...我们的确是旧相识。”
容修没有否认，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众人安静了一瞬。
伯琰长老皱起眉头：
“你之前怎么没——”
说到一半，他忽然语塞。
对了。
那天在东皇钟楼上，容修似乎的确是多看了楚越几眼。
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毕竟那时候楚越被万峥长老收为徒弟，正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容修多看看，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可现在想来，却原来——他们早就是认识的！？
“她来学院之前，我才将这个教给了她。本想着她应该还需要挺久才能学会，不过没想到，她竟是这么快就参悟了。”
说着，容修回头冲着楚流玥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
“做的不错。”
不愧是他钟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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