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唧着,搂着他的胳膊,腻在言瑾瑜身边,言瑾瑜见她一会阴一会晴的,忍不住发笑……
……
“历朝历代,皇上都颇为重视嫡子,九殿下自小便被皇上寄予厚望,皇上对九殿下的宠爱更是显而易见的,就单说上次出行北明圆一事,皇上便是要九殿下同坐龙辇前往,此等恩宠,往后立储定然是无需争议的事实!”
人群中,他们继而辩论着此番话题,有一男子始终偏向嫡出,他此话一出,更是惹得众人回忆起祈福圣会前,出发前往北明圆一事!
那时皇上当众要言瑾瑜同坐龙辇,哪怕是不合规矩也是毫不避讳的偏宠,这般举措,怕是个人都知道皇上日后立储偏向于谁!
“赵公子说的极是!皇上对诸皇子之严苛,更是亲自悉心教导九殿下!
听说前些日子,九殿下为了让相爷府的二小姐参加今年宫宴,竟私写圣旨!
皇上事后知道了,不但未怒,反而竟要九殿下练习写圣旨,说是日后用的到,这皇上圣意显然,有什么可争议的!”
又有一男子来附议,先是坐龙辇,再是写圣旨,这都是只有一国之主才能做的是,若是皇上无意立九殿下为储,为什么还要特许让他做这些事情!
再者说了,立储向来是待皇子弱冠成年,大殿下过了年就二十五了,皇上还是迟迟不提立储之事,可见根本就无心大殿下!
现在皇上年岁大了,臣子也已经为立储一事争议了两三年,可皇上还是只字不提,不就是为了等着九殿下弱冠成年再行册封吗!
这么明显的事,哪里还需要争论!
那男子说起来,一旁听着的人也渐渐觉得有理,纷纷附和起来,只原开始,一心提议立长的曹夫子又开了口来驳斥:
“皇上再怎么做也只能说明皇上偏宠九殿下这唯一的嫡子罢了,这与储位仍是毫无关系的!
定选储位并非儿戏,九殿下再得宠,也是无德无才,脾性更是淡漠,试问九殿下回京半年,除了与将府多有往来,可曾去过旁的官宦人家!
再者,九殿下与臣民关系疏远也就罢了,竟还与自己亲兄弟的关系极其陌生,他这般凉薄的性情,如何能堪当大任!
而大殿下就不同了,大殿下这些年颇得皇上赏识,性情更是温和,在南国众臣民心中颇受赞誉,更是与相爷大人等朝中诸位臣子交好多年!
这旁的也就罢了,相爷大人手握朝廷权势,如此一来,大殿下夺储有相爷支持,身后更有曹家世代累积的权势,他的母妃又是当今最得宠的贵妃娘娘,这便是胜券在握,有何可争议的!”
曹夫子滔滔不绝的道来,这长篇大论一出,便是使风向又倒在了立长一派……
“曹夫子言之有理!”
“都说皇上疼爱九殿下,可皇上不也同样宠爱大殿下吗!”
“九殿下性情确实是淡漠,这南国就没几个能与他亲近的来的!”
“大殿下身为皇长子,样样都好,可谓是完人,那九殿下年岁小资历浅些不说,脾气还不好……”
……
“自然是!”曹夫子听着旁人这句脾气不好,更是有了理来借此大放厥词:
“都说这惯子如杀子,溺爱出逆子!九殿下从小被皇上皇后娇惯着长大,自然养成这娇气霸道的脾性,有朝一日他若是成了帝王……”
曹夫子说道此处顿了顿,随之极是不屑的一甩衣袍,随之而来极其讽刺的嘲讽:
“哼!定是暴君无疑!!!”
“我!!!”
韩明霜现如今真是气的牙根痒痒:“我想骂人!”
韩明霜实在要忍不住了,可回头看了眼言瑾瑜,真是没想到啊,这当事人居然这么淡定……
“这你都能忍?”
韩明霜真是服了他了,言瑾瑜被人当面这么说,她自己都快气炸了,言瑾瑜居然还能这么冷静!
韩明霜现在顾不得别的,就想着言瑾瑜这时候能长腿一扫,横出一脚来将那曹夫子能踹多远踹多远!!!
只是,韩明霜气的恨不得冒火,言瑾瑜现如今站在韩明霜身边,和她真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现如今言瑾瑜看韩明霜生气,不但不怒,反而挺开心的!
因为,韩明霜现在是在为了他打抱不平,所以才会如此生气的,现在想想,他好像真的没什么可生气的!
可是韩明霜这么生气,言瑾瑜也怕她小小年纪给把身子气坏了,只得出口来安抚她:
“霜儿方才也听见了,那些人唤他曹夫子,可见他是曹氏一族的人,如此他自然看不惯我,我与他争也是浪费唇舌!”
言瑾瑜道来此事,原本他一来到此处,听见曹夫子这么说他便有所怀疑他是曹家的人!
毕竟他虽然不与谁人多有亲近,在外名声也不比言璟琮的贤名美誉人尽皆知!
但他确实也没得罪过谁,而且皇上对他可谓是明目张胆的偏宠,就算有意让天下人都知道皇上宠爱嫡子,储位自然也会先想着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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