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岚心里不满,觉得韩拓偏心韩明霜,到底是没表现出来,反而装着傻,笑声说来缘由:
“嫣儿与曹国公府的小姐淑婉私交甚好,她们在一起多走动也好!
咱们嫣儿才得了嫡女名分,有许多嫡女的事儿她都没做过,得让她跟着曹家小姐多学学也好!”
陈岚寻摸着说辞,话中意思就是觉得韩云嫣去曹国公府也无妨,对韩云嫣来说有利无害!
韩拓闻之叹了声,有意要她们母女远离曹家,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都说家贼难防,看来果真如此!
韩拓不再纠结于这件事,总之日后多提防她们母女二人就是!
“那霜儿呢,还没醒!”
韩拓又特意问了遍韩明霜,陈岚本不想在韩拓面前提她,奈何韩拓又特意问了遍,陈岚也只好回了句:
“霜儿今日醒的早些,只是老夫人身子最近不大好,一直不曾出院子,霜儿去陪老夫人说话了!”
“嗯!”
韩拓应了声,再不与陈岚说什么,陈岚见此时安静,堂里也没什么人,便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相爷,妾身得与您说一件事!”
“你说!”
韩拓没多在意什么,只是抬眸看着陈岚,却只见她好生难以启齿的样子……
“相爷,这件事儿是和这景忱景公子有关的!”
陈岚小心翼翼的道了声,显得着实为难,韩拓见状倒是好奇留心了几分:“他素来规矩本分,能有何事!”
韩拓很相信景忱的样子,那陈岚闻声便是蹙眉,一声叹着,像是信错了人被辜负了般:
“哎,妾身原也以为他规矩本分呢,只是,妾身昨夜见他喝得烂醉如泥,醉倒在街头不成样子,实在不雅……”
“他近日有烦心事,贪杯醉酒而已,人之常情,倒也无妨!”
韩拓舒了口气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那景忱最近得知生母被心爱的女子害死,自然心里头难受,出去喝酒喝醉了,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种事儿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韩拓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只陈岚听着韩拓这句,就知道他会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便是神色不满的补了句:“那若真的只是这样便好了!”
陈岚这话一出,韩拓不禁蹙眉,倒是糊涂了些:“还有什么!”
韩拓心中不安,似觉得此事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简单,陈岚见韩拓这才重视起来,才添油加醋的说起来:
“咱们府中有一婢女的贴身肚兜前些日子丢了,可一直寻不到!
昨夜妾身见景忱那般醉酒粗鲁的模样便留了个心眼,派人去他房里一搜,果真翻出了这肚兜来!
今天将他提来一审,妾身都还没说两句呢,那景忱便吓得把什么都招了……”
“这怎么可能!”
韩拓打断陈岚这话,起身站起来,似听不下去这种凭空而来的污蔑之词!
可陈岚见韩拓不信,倒是也不慌,只一句又一句的与韩拓解释着:
“妾身原也觉得不可能,那景忱平日里是什么样儿妾身都是见过的,可到底人心隔肚皮呢,他素日伪装的这样好,私底下却实在卑劣不堪!”
陈岚这话坚持着方才所言的意思,任谁听了都会自然而然的觉得这景忱是个人面兽心的登徒子!
韩拓这时倒也不知如何就出了这种丑事儿,只是这事儿实在不堪,他也不能只凭陈岚一个人的说辞就误解了素日温和有礼的景忱!
“然后呢,这景忱现在在何处!”
韩拓问了声,他倒是想亲耳听听景忱自己认不认!
他虽是和景忱也没相处过太多日子,但是,景忱为人老实规矩,平日里是半分分寸都不敢乱,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再者说,景忱之前一直有心上人,他怎么会去轻薄相府一个不想熟的婢女,竟还偷盗私藏她贴身衣物,这简直荒谬!
陈岚闻声,做出一副妇人家着急操心的模样来:“出了这样的丑事,妾身哪里还敢留他在府里!
这若是他这不干净的手借着授礼之名伸到咱们霜儿身上,那倒时候岂不是坏了霜儿名声!
不过相爷放心,妾身知道相爷和霜儿有情有义,所以妾身念她教过霜儿的份上,算得上半个夫子,便不追究他的过错,让他自行出府罢了!”
陈岚这一句句把之前的事儿说的颇是好听!这个时候,陈岚表现的倒让人听来不是为了她自己,而且为了韩明霜着想!
韩拓听闻景忱竟然已经离府走了,不禁着急了些:“去了何处?”
韩拓连是问道,陈岚见韩拓这般心急便知他有多看重景忱,只是她既然都把人赶走了,哪里能说出来!
“这妾身哪里知道,他当时听见妾身要放了他,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忙慌着跟逃命似的就走了……”
陈岚一副无知的样子,左右这也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景忱早不知被扔去何处了!
韩拓这是又是猛叹口气,发愁的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子里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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