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姐说着就要过来拉我,江老板忽然笑了,轻轻握住莹姐的手,亲了她手背一下,“阿莹,现在还学会跟我玩儿花招了?”
莹姐这才反怒为笑,“想当初我在苏姐的场子当妈咪,我没少给您留着好货,我到了这边,能把您忘了么,这么好的头一遭我就送您包房来了,您还因为点价钱跟我撕破脸啊?谁不知道江老板为了小情、妇砸了一套房子,十万二十万的,您不当钱。”
江老板笑得跟一朵狗尾巴花似的,身子都颤起来了,颠的我胃口里也翻江倒海。
“行,到时候记得给我个信儿,我肯定把她砸下来。”
江老板说着话在我脸上捏了一下,他的手上有股味道,尿腥味,我蹙了蹙眉,他大抵是刚摸过别的女人的私密。
莹姐又说了几句,然后就退出了,门关上,我的心也跟着噗通一下,我做了两年风尘小姐,可有将近一年都不做了,权晟风将我呵护得很好,我再不愿意陪着这些男人强颜欢笑,可我没办法,就像当初到了莞城,迫不得已下海一样,只不过这次,我觉得自己更伟大了,我终于不再是那个为了白唯贤唯唯诺诺不顾一切有些蠢笨而痴傻的程鸢禾了,我为了我爱的男人,爱我的男人,付出什么都值得。
江老板搂着我喝了许多酒,他也没有让我喂,手脚也不脏,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我,可能还不太放得开,我大抵猜到那两个人是他下属不是合伙人,他为了面子和平时的风度,总要拿着点。
那边玩儿得不亦乐乎,女人的娇笑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不绝于耳,我分明感觉到江老板的身子也越来越烫,他在我耳边带着酒气的呵了一声,声音特别小,似乎怕别人听到,“跟我出台吧,别等着阿莹那臭婊、子给你安排竞标,哪怕你卖了八十万,你也分到三万五万,大部分都是她拿提成,给场子里赚,你现在跟我走,到外面找个宾馆,我给你六万,怎么样?”
我吓得赶紧摇头,找了个瞎话编,“我签了合同,不能单独出台,被我们老板发现了,会打死我的。”
江老板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听我说了老板,脸色有些变化,似乎害怕一样,再也没提出台的事。
他的两个下属忽然把目光投过来,笑得特别邪恶放荡,“江总,您可不是拘谨的人,怎么到了这儿当上正人君子了?来这儿不就是找乐子找爽快么,怎么了,江总这妞儿不会玩儿啊。”
被同伴一起哄,江老板也来了兴致,他搂着我,手扳着我的脑袋,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他力气有点大,我疼得叫了一声,这一声反而把他的狼性勾了起来,他更加用力的在原来的地方又咬了一口,我都能感觉到湿润的血渍渗出来,我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掌心,脑海里忽然闪过权晟风的那张脸,他带着几分坏笑的朝我深情望着,喊我鸢鸢。
咬牙,只要咬牙挺过来就好了。
我睁开眼,身子轻轻一躲,从茶几上拾起一个酒杯,倒了点酒,递给江老板,“我敬你。”
他哈哈大笑,将酒喝了下去,末了还在我耳边说了一声,“香!”
他随即哈哈大笑,我也赔着笑脸,江老板点了一首歌,是毛宁和杨钰莹的《心雨》,这首合唱在二十年代初似乎特别火,杨钰莹和一个姓赖的出事曝光之前,她是响当当的清纯玉女,多少男人都拿她当臆想的对象自己躲在角落里撸,尤其是江老板这种有钱却不想糟蹋、有色心色胆还不太大的男人,特别好这口,我跟他唱了一首,他有些醉态了,手在我脸上来回捏着,又往下滑,到锁骨的时候,我赶紧给按住了,我知道陪酒的也免不了被摸被亲,我只能是躲一时是一时,一千五的包费,我和场子对半分,混一个晚上就拿七百五,两个晚上就够我和权晟风住一个月的宾馆了,剩下的那些钱可以留着准备逃亡,也可以给他看看身体喝中药,还能去买好多吃的喝的……
我这样想着,就觉得未来一片光明,唱歌喝酒都带着几分劲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嗓子也难受,包房没有水,只有酒和饮料,越喝嗓子越难受,江老板似乎也有点醉了,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流连了半天,我总不能哪儿也不让摸,只能咬牙忍着,他一边摸一边笑,“年轻就是手感好,圆乎乎的。”
我夹紧了双腿,防止他摸进来,他喝多了手脚都有些发软,舌头根子却硬得打转儿,手攻克不了就只能在大腿上摸,
我瞥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客人的手机,已经十一点了,不知道权晟风现在是不是睡下了,有没有着急我怎么还不回去,整个包房都是笑语嫣然的,我脑子里却想着拿什么借口,以后天天都要出来上班,我总不能跟他说我天天去超市买东西,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门口喊了一声,“先生您是哪个包房的客人?”
耳畔都是男人和女人放肆的笑声,还有点歌机有些高亢的试音,我还是听到了门外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不经意的回头看过去,登时便愣住了,高大魁梧的身姿站立在那里,有些凛冽的遗世之感,宽厚的大手轻轻扶着门,那一身再熟悉不过的黑色风衣似乎在替它的主人哀鸣,垂在胸膛前的白色围巾有些苍凉孤寂。布央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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