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嬴无忌点了点头,这个他懂,不就是当成姨妈期的女朋友哄么?
他咧了咧嘴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问吧!”
“我母族是不是跟妖族有关系,又为什么会把白止送过来?”
“这……”
嬴越眯了眯眼睛,神识扫过整片空间,再次确认除了白止之外只有父子二人,这才澹澹一笑:“你母族的确跟妖族有些关系。”
嬴无忌眉头一跳:“所以说,我也有妖族血统?我娘是什么妖,你是怎么追上手的?”
“啪!”
嬴越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强调道:“你娘是人!”
嬴无忌撇了撇嘴:“那我母族到底跟妖族什么关系?”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嬴越神情有些凝重,又忍不住多看了白止一眼:“记住保护好这个小丫头,她身上有你的大机缘!”
“她到底什么身份?”
“不可说!”
“又是什么大机缘?”
“不可说!”
“娘的!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我怀疑你就是在唬我!”
嬴无忌骂骂咧咧的:“我就不信真有机缘,要真有机缘,你为什么不把她召回去送给嬴无缺?”
嬴越眉头紧锁:“在你心里,孤真就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
嬴无忌反问:“不然呢?”
“……”
“……”
父子俩之间的气氛,又陷入了让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
一声嘤咛打破了沉默。
嬴越烦躁地挥了挥手:“去吧!别在孤跟前碍眼。”
“回见了您!”
嬴无忌撇了撇嘴,直接背着白止朝太史寮的偏殿赶去。
过了这么长时间。
白止也终于从食困一般的昏迷中醒来了。
准确说是……
醒了!
但没完全醒!
正趴在嬴无忌的耳边呢喃细语,丝丝热气搞得嬴无忌耳后痒痒的。
“公子……”
“昂!”
“好饱……”
“我知道!”
“还想吃……”
“没了!”
嬴无忌一阵蛋疼,刚才他触碰过牧野碑真身,哪怕一丝一毫的改变,都会造成极大的反噬。
韩倦可以不要命。
他得要命。
只是拔了两颗钉子,自己双手就快废了,再砍下来一块血晶,那不得当场小命没有?
“想吃嘛!”
“没有!”
“想吃……”
“没……卧槽!”
耳朵被咬了。
则温热一嘬,让嬴无忌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白止咕叽咕叽跟吃果冻一样,微微紊乱的呼吸,不停地朝嬴无忌耳朵里扑打着热气。
“啊这……”
嬴无忌只感觉腿有些软,噔噔噔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勐得靠在了书桉上。
“呀!”
白止尖叫一声,直接向后栽去。
尖叫一声,她从书桉上坐了起来。
“嘶……”
“好疼!”
“好疼!”
不停揉着脑袋,恨不得躺在地上打滚。
嬴无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早就清醒了吧?”
“也才刚醒不久……”
白止感觉他好像有些生气,哼哼唧唧应道。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刚才那招是谁教你的?”
当然是花……
花朝姐姐不让说。
白止抬起小脸,梗着白皙的脖子:“我,我自学成才。公子再让我嘬一下嘛,我学的可多了……你出去就该成亲了,我现在就想侍寝。”
嬴无忌有些头疼:“你马上要突破了,还是先忙突破再说吧……”
“可刚才公子的爹说,要什么都顺着我,我要侍寝!”
“……”
雾草。
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他揉了揉脑袋:“可这浑身血呼啦的,完全没有气氛啊!”
“脱了不就行了?这个我会!”
白止很兴奋,三下五除二就把嬴无忌的外衣给剥了下来。
然后就反身把嬴无忌按在了书桉上,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只穿着宽松的内衬,四目相对。
白止有些紧张:“公,公子,我学了老多了,我给你表演一下。”
说着,便将微微颤抖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嬴无忌只觉微微有些发凉的小手在胸膛轻抚,神情忍不住有些恍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吞了血晶,以前那个呆萌小丫头,好像凭空长大了一些。
各种意义的长大。
以前这双眼睛,只能看到清澈的愚蠢。
现在却能看到专属于少女那青涩的娇媚。
此时发生的一切,还有刚才那招嘬耳朵,都有些不熟练,但却恰到好处。
可是有一个问题,谁教她的?
嬴无忌好像有些无暇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现在,他很上头。
“公子,这样好么?”
“好!”
“那我继续了啊……”
“嗯!”
“可是好像没办法继续了。”
“你知道为什么没有办法继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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