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仿佛找到了个楼梯，顺着往上爬，“也是，仙女哪能比。”
袁野松了口气，幸亏这货还有点脑子。
然而，谢霖又一句话紧跟着说出来，“过了六年，长得比仙女还美。”
他扯了扯袁野的袖管，指着刁蛮，“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在我爸办公室见到的仙女。”
这他妈是把脑子摔坏了吧。
袁野想拿枕头砸死他，抓开他的手，“说个屁的仙女，你见过仙女吗？”
“见过，就她。”
虽然过去了六年，刁蛮样貌也长开了许多，褪去了十几岁少女的稚嫩，但那一眼太过惊艳，他连刁蛮那个时候眼珠子动了几下都记得。
袁野一巴掌想落在他头上，把他浆糊脑子拍醒，碍于他是伤患，便落在他腿上，“见过也没用，人家现在是司随的女人。”
谢霖把袁野这个碍事的推开，凝着刁蛮，“六年前，我们是不是在市局见过？”他补充，“在我爸办公室，当时你坐在办公桌前玩电脑。”
司随浓眉紧锁，音色沉沉，替刁蛮回他，“你们没见过。”
刁蛮也摇头，笃定非常，“没见过。”
过去她在队里没有曝光，现在也没有必要再让别人知道。
谢霖坚持，“我没记错，就是你。”
长那么漂亮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一时间，病房内谁也没有说话。
刁蛮不承认谢霖就算是说破嘴也没用，他想刨根究底的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就算刁蛮承认，她现在也是司随女朋友。
谢霖心里多少有点小遗憾，倒不至于到了爱而不得的地步，只是见过一面后再也忘不掉了，他平时很忙，没那个飞机时间谈恋爱，队里人想给他找对象时下意识想到那惊鸿一面。
他真的就只是想想而已。
袁野手用力拍了拍谢霖的肩，帮忙打圆场，“行了行了，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你那仙女都过去六年了，肯定是你认错人了。”
他转移话题，“我查出来了，那天包围你们的另一批人，不是金虎的人，是京城地下赌城那帮子人。”
他看着司随凉意习习的脸色，继续道，“那次你跟我去了趟龙骨山，路上被刀疤脸偷袭那次，他的的人死了十几个，记恨上了。”
司随暂时还不能坐，挨着刁蛮站着，大掌握住她微凉的手，音色沉沉，“那家赌场这些年没少帮边境洗钱，上次我已经让人封了他们所有赌馆，这次能找到这来，想必还有漏网之鱼，继续查下去，应该有不小的收获。”
谢霖找司随就是为了这事，他集中注意力和司随谈了一些后续安排。
谢霖在工作上一直很严谨，安排完眼前的事又和司随打听了抓捕冯海峰的后续计划。
这一谈就谈了许久。
此间刁蛮离开了一趟，说回病房去趟厕所，顺便帮司随带件外套过来。
她去的有点久，再回来时司随他们已经谈完了。
帮司随穿外套时，刁蛮冰凉的指尖无意间擦过司随的脖子。
司随眉心微动，握住刁蛮帮他整理衣领的手，放手心里，两只手包着，“冷不冷，手怎么这么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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