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亚哈把枪口塞到他的嘴里。
他冷冷的看着亚哈默不作声。
“好好——那你跟我回去。”
亚哈打开旅馆的房间门,把那个舞娘推了进去。罗莎已经躺下了,她一见这情形,本能的用被子护住身体,瞪着亚哈。亚哈一把扯掉舞娘头上的假发,踢了他的腿弯一脚,他就跪下了。
“我们还有两个节点的时间,你把他绑起来。”亚哈关上门。
那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被打的不成人形,罗莎手上戴的指虎也是鲜血淋淋,“这男人怎了?就这么一直打他吗?”罗莎一拳一拳的招呼在那个男人脸上,“他到底是什么人?”
亚哈仔细的对比着那两片招待券,严丝合缝,没有错。他之所以怀疑这男人,是因为信上明确告诉他接头的女人他认识,而这个男人明显他不认识,连装的女人都不是他认识的。
“好了——”亚哈让罗莎别打了,他把两个半张的招待券摆在他眼前,“你是谁?那个女人呢?”
“哼——”他妩媚的一笑,“你是怎么发现的?”
亚哈掏出信念了起来,“我思念君多日,君亦念我。自从那晚一别,甚是想念,特附上那晚二人相遇有缘之证,望君速来。”然后他又摇了摇他那半招待券。
“我们是熟人好不。你又是谁?”亚哈拍拍他的脸,“你们工作不扎实啊。”
“哈哈哈哈哈——”男子大笑起来。
亚哈没心情再理他了。二人相遇有缘之证?那晚一别?这些都是自己经历过的,或者跟那个女人一同经历过的。等等——亚哈看着那张还算崭新的招待券,是那个脱衣舞酒吧的,难道被他们换了?
亚哈一脚踢在那个男人裆部,“啊——啊——”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老子去的可都是高档的私人VIP会所,真么廉价粗俗的色情场所可不是老子的兴趣,说吧,是不是你们把招待券换了,原本的地址在哪里?”
罗莎把脸转到一边,亚哈已经掏出了刀子。
“噗——”他一刀扎在那个男人的大腿上,拧了一下,“不说也没关系,看来是你们进不去的地方,不过你们也太自大了,为什么不在酒吧多派几个人埋伏呢?”
那人咬紧牙关,狰狞的瞪着亚哈。
“噗”他拔出刀子,直接在他脸上割了一刀,“不说也罢……”,接着一刀扎进了他另一条大腿,“我自己会找到他们的。”
他带着罗莎离开了房间,出了旅馆。来到一间长耳族商馆,他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指环,给老板娘看,老板娘眼神都直了。
“哦——!阁下有什么吩咐?”
亚哈指了一下身后的罗莎,“先给这位小姐一个上房。”
亚哈仔细的回想着到那家餐厅发生的事情。
那是原本早就定好的接头地点,只要按照事先约好的,点那几个特定菜品,就会有人来接头,按那个侍者的说法,是一名男性结账,并且把信交给了自己。招待券也是跟信一起附送的,信上的暗语,不明所以,看起来是个女的向男人求爱,但是到底是怎么泄露的呢?等等或许是因为知道地点泄露了,而故意写的那些暗语?亚哈觉得事情迷离起来,那个男扮女装的人是谁?又是谁的手下?为什么要把自己引到那个地方?
他掏出信封没有被提前打开的迹象……等等——或许是是因为那个结账的男人一直在,所以他们才没有足够时间改动信件,而只是临时换了接头信物?
清晨亚哈跟罗莎再次来到那个餐厅,餐厅已经被砸了。里面一片狼藉,门口被泼上了红油漆,当时给他们送信的那个侍者,被扒光吊在门口,满身的伤痕,“革命党”赤裸的背后被刻上了这三个字。
露莎一脸的惊讶,亚哈耸耸肩带着罗莎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这时两辆轿车急刹在他们身旁,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便被套上头套,塞进了车里。
亚哈的头套被拿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埃布西斯。
亚哈一脸的不高兴,“你这都能被革命党钻了空子?”他打量起这个富丽堂皇的会客室。
埃布西斯也是一脸的难堪,“我老婆在那个俱乐部等了你一晚上,我当时在参加药厂的筹备委员会的一个晚宴没顾上,差点儿让兄弟身陷险境,实在是对不起啊。”
亚哈也摆摆手说,“算了,辛亏你写的暗语没人知道,不然我可真上套了。”
“也是差点儿啊,你一来哈德斯堡就被革命党盯上了,那餐厅,正好有他们的人,送信的人一把信交给他们,他们没法改信,又怕露出马脚,就直接换掉了信物,当时刚好他们有个人身上带了一张,酒吧的招待券,就用上了,那个被你识破的男人呵呵——原本就是那个酒吧的隐藏的交通员,他们也是临时准备的,没想到被你识破了,不过这次革命党损失大了,这一折腾,我们挖出了一条大鱼,他们现在在哈得斯堡的整个地下情报网络,将会遭受重大的损失,哈哈——你说惹谁不好,惹到老弟你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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