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姐正在家里闹事,对笙韵下毒手了。”
“你说什么?”郁证一个挺身从床上起来,语气阴沉。
赵时琰听到郁证这样的声音有些哆嗦,怎么这一个两个都这么吓人,他这是造了什么孽?他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郁少爷你方便过来吗?韩小姐在家里闹事,笙韵有危……”
“嘟…嘟…嘟”赵时琰还没说完就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脑袋更是一片空白,这电话怎么突然就挂了?
“这是算答应了吧”,赵时琰在原地摸了摸压根不存在的胡子低喃,“嗯,应该是会来的,郁家少爷对赵笙韵好像还蛮看重的。”
郁证在挂完电话后,火急火燎就收拾好自己,来到车库取出他骚包的玛莎拉蒂就驱车去往赵家。
一路风风火火,连闯几个红灯。
奈何天不遂人愿,事情越是紧急,情况就越是麻烦。
郁证出门的时候碰巧遇到七点的上班早高峰,在车流中他,心急如焚,烦躁的一遍一遍按着喇叭。
“该死的,见鬼了这么多车。”
然而发火也对于堵车的情况,于事无补,郁证脑门青筋暴起。
赵时琰挂了电话,回到客厅看到韩璐已经将刀贴到赵笙韵的面门上,顿时有些胆战心惊。
谁知韩璐一听到门口传来声音,立马将水果刀横过来防范,这是危机中养成的身体本能。
“不是让你出去吗?怎么又进来了?”韩璐出声厉吼,“还是说,你想你侄女现在对横尸在你面前?”
韩璐又将水果刀恶狠狠的置于赵笙韵的脖颈出,锋利的刀片划破她的细腻的肌肤。
“……”。赵笙韵也不坑一声,倔强的闭着眼睛。
“别别别,韩小姐你千万别激动,”赵时琰咽了咽口水,“我只是进来问问飞飞需不需要吃点什么?”
赵飞飞茫然无措的回过头来,接收到赵时琰的目光后顿时醒悟,“哦,不需要不需要…爸爸你叫李妈不用做了。”
“好,那韩小姐需要吗?”赵时琰慈祥的笑了笑,尴尬而又拙劣的转移话题。
“你觉得呢?”韩璐眼尾微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在此刻却只觉得怪瘆人的。
“……”赵时琰梗着脖子,继续硬撑,“我不知道韩小姐需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是瞎了吗?”
韩璐突然暴躁起来,连带着手上也有些控制不住力度,水果刀离赵笙韵的颈部动脉越来越近……
赵时琰和赵飞飞二人都愣住了,只有目瞪口呆的功夫。
门突然被人从外向人的踹开,带来一阵猛烈的风和尘土。
“笙韵…”低沉的生硬就这么从风中吹过来,灌进赵笙韵的耳朵里。
赵笙韵的睫毛似蝴蝶翅膀般颤动了两下,似有感应般向着郁证的方向——睁开,失焦的瞳孔中满是惊喜与盈盈打转的泪水。
郁证瞥了一眼在赵笙韵脖颈处的刀,眸光渐冷,脸上满是阴霾。
郁证直接一个手刀过去,四两拨千斤将韩璐手上的水果刀打掉,接着推开韩璐,将赵笙韵扶了起来。
这期间,长街可以吻过千堆雪,他也没有看韩璐一眼。
郁证将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的时候,像春水软成了一团,赵笙韵微抬起手臂想要触摸一下郁证,“郁证,你终于来了……”
韩璐看着郁证一眼也没有给她,反而一进来就将赵笙韵抱住,愤愤不平的怒视着赵笙韵的背影,眼里冒出的凶光好像萃出的毒液,想活活把赵笙韵毒死。
“对不起,我来晚了。”
郁证有些心疼的看着赵笙韵,真诚的说着抱歉。
但是事实上,郁证在路上已然是尽了全力,堵车寸步难行,他担忧赵笙韵来不及烦躁什么,在车的夹缝中侧身漂移,硬生生从国道上变道翻转出一条路来。
将后面车主尖锐的喇叭身,以及自己的安全都置之度外,郁证在车主的叫骂声中渐渐远去。
到了赵家门口,开了车门直接三步作两步的闯了进来。
才有了一开始进门的风尘仆仆的味道。
“郁证,你怕不是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智吧,一大早就往这婊子家里跑?”韩璐语气恶劣,显然是对郁证出现在这里搅和了她的好事,并且对她不闻不问感到愤慨。
韩璐被刺激的完全没有了理智,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以及不同于素人的优雅,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她只想,誓死要说点什么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将赵笙韵说的一无是处,能骂醒郁证是最好不过了。
她将“婊~子”、“贱人”、“狐狸精”、“骚浪贱货”女人一生中所有难听的词汇全都甩给了赵笙韵……
郁证感觉到怀里赵笙韵的身子宛如雨中荷叶在自己的怀中细细颤动,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他的脸色渐渐涨红,手中的拳头也不断的松开再握紧,握紧再松开……
“郁证?”赵笙韵敏感的察觉到了郁证的不对劲,勉强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郁证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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