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吓了勒木库纳一跳,他几乎毫不犹豫地说:“怎么可能呢?我只是个成绩不好的人,在神殿里也没有做出什么大的成就。我怎么可能成为尊贵的保民员呢?你看……”
郁证又拍了拍他的背:“你又在说胡话了。我问你,你说的那些东西影响你听从衍摩婆默达人的意见,在所有人面前说出来吗?”
勒木库纳愣住了,郁证则加紧攻势说道:“有影响吗?”
勒木库纳终于有了反应,先是速度飞快地摇了一下脑袋,接着又是速度飞快的摇了两下,最后他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一点都不影响!”
“这就对了。”郁证最后拍了拍他的背,“我等有一天你以保民员的身份站在我面前提交下议院的报告。来,笑一个。”说完,室韦蒙兀把手里的东西举高,勒木库纳能看到里面自己和室韦蒙兀的样子。就当他以为这是一面镜子的时候,那小东西闪了一下。接着室韦蒙兀就说:“看,你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郁证和室利密多罗走了,但勒木库纳还留在原地。他兴奋地擦了擦他的脸,此刻他的额头上已经被汗水填满了。虽然此刻在旁人眼中,他就是一个想要投靠室韦蒙兀的蠢猪,但他却觉得自己就要长出翅膀飞上高空。
以前他总是会被所有人瞧不起,因为他胖、因为他笨、因为他什么都做不好、因为他什么都看不出。长大后成为了衍摩婆默达的内环宣讲人,依旧是受尽白眼无人问津。人们都说室韦蒙兀是一个卑鄙的小人,可这个卑鄙的小人从没有蔑视过他,也没有对他呼来喝去的。反倒是像个真正的朋友一样赞同了他的想法。
当他告诉他家人他要参加下议院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没人觉得他能成功,像他这样无人问津的人怎么可能当选为下议院的议员。但室韦蒙兀却告诉他他可以,甚至成为一名尊贵的保民员,和大师们一样。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强大,好像保民员的位置已经被他攥在手里一样。
“保民员……”勒木库纳喃喃着,无比兴奋地离开了原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好像都和他无关了。
另一头,室利密多罗真的忍不住问:“难不成勒木库纳就是你想要培养的人选?嗯……虽然我知道你确实是无路可走,但也没必要这样吧。勒木库纳?”
“怎么了?他会成为一名保民员的。”郁证走在室利密多罗前面,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室利密多罗沉默了一会,犹豫道:“难不成……这就是你的计划?”
“当然不是,我得是走投无路到了什么地步才会选他啊?”郁证摆了摆手,“我只是随便说了两句话而已。”
室利密多罗又看了一眼室韦蒙兀,接着小心地在笔记本上记下了勒木库纳的名字。
随着时间的流逝,宴会距离开始的时间也不远了。证据就是三位高领主都到场了。
三是一个非常神奇的数字,好像什么东西一和这个数字粘上以后立马就有了不可名说的神奇魔力。仿佛三这个数字特别适合于某项胶着态势的长久存在一样。
事实上,郁证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给出的答案是三这个数字是最简单的富有变化的数字。不同于一和二这样的简单存在和二元对立,三这个数字是产生变化最基本的数字。得益于第三者的存在,二元对立的简单局面自然会被打破,强弱对比也会出现一定的缓冲空间,稳固的状态也就可以长期存在。相反,如果这个数字增加,那么对比之下,强弱的缓冲空间也会减弱,最后回到一二三这三个数字上来。
三角形的稳固性在许多方面都适用。正因如此,郁证才会采用三权分立的方式来处理衍摩婆默达神殿留下来的遗留问题。
只不过……怎么说呢?
“你们三个是经历了一些什么事情吗?”看着眼前的御三家,郁证忍不住问到。
此时古瓦哈提、斋普尔、达兰萨拉三位高领主正齐刷刷地站在郁证面前,他们都把他们的女伴赶走了只留下他们三个。而且这三个老头子都是一个模样。
“还不是你害的?我都六十多了还和我二三十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变成祭祀了。你知道我上一次休息是多久以前了吗?”古瓦哈提率先发难,一边的斋普尔和达兰萨拉都是一脸呆滞地赞同了他的说法。
此刻,昔日衍摩婆默达神殿的三位庭卫大师,真正掌握着整个衍摩婆默达的三个老头子正站在郁证面前,清一色的黑眼圈让他们三个看起来无比和谐。
古瓦哈提,身为教长的他被赵笙韵带来的诸多变化搅得不得安宁,室韦蒙兀的诸多要求也让他筋疲力尽。达兰萨拉,作为曾经衍摩婆默达神殿中最忙的大忙人,自从郁证成了他的上司以后就变得更忙了。要知道只要是郁证遇到了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情,他都是直接丢给达兰萨拉的。斋普尔,身为议长的他自然不必说了,他可是管着十几个在野党的人,累成什么样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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