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对那些弃她离开的人,她才懒的去管他们的死活。
而此刻的田心浓,根本就不知道,楚云峥,无名几人,因为寻找不到自己而重新回了凤丘山岭,在看到被火烧掉的茅草屋,都是失魂落魄,而本该早已离去的殷无寒,更是因为她的离开,重新回了凤丘山岭,将已经失去舌
头,失去手臂的田金芳母子,吊死在一颗大树上,血洗凤丘山岭,如今的凤丘山岭,也成了真正的死城。
对如今的凤丘山岭,田心浓都没有去管,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所有的过去,她也如同那一把火一样,烧的一干二净。自然也不会知道,她离开以后凤丘山岭又发生什么灭顶之灾。
田心浓在扫了周围一眼之后便收回目光,与此同时,眼前的房门也已经打开,慕清率先走了进去,掀起的帘子,迎着司无星进入。
田心浓推着司无星走进房间,一进去,田心浓就闻到一股异常难闻的味道,顿时皱起眉头,一脸冰冷。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慕羽辰在看到田心浓进房间后变了的脸色,连忙开口。
而他的话一落,其他人的目光也纷纷的落在田心浓的身上,都想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什么?
“房间里,很臭。”
话一落,包括司无星在内的几人都愣住。
臭,哪里臭了?
明明,只是药味罢了。
因为不知道成燕究竟为何昏迷,慕清听了一些大夫的话,喂了成燕一些药,但是,那些药,都是能吊命的人参,只是人参,又怎么会难闻?
还是说,只是他一个人认为而已?
想到这,慕清连忙问向自己的妻子儿女有没有闻到臭味,但是,他们都只是摇头。
“阿农,你这是何意?”
司无星是不相信鬼神,但是,若是她的话,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会相信。
只是,此刻,他都有些不明白了。
田心浓看了司无星他们几人一眼,见他们都是一脸困惑,不解,也就知道他们都闻不到那味道。
房间里,充斥着的那股味道,并不是药味,而是死气,是煞气的一种。
那味道,集结无数死人的冤魂,炼成害人的煞气,只要是被这煞气毒害到的人,不仅会昏迷,还会日渐虚弱,死的无声无息。
田心浓看着房间里,布置的很朴素,就跟院子里一样,可见这房间的主人,不贪慕富贵,也不改本心。
这让田心浓对还未见面的人有了些好感。
就冲这个,她倒是可以帮一帮。
慕清见田心浓没有回答,便朝着司无星一脸请求的开口,“司神医,家母就在内室,还请神医,救救家母。”
“慕家主客气了。”司无星疏离有礼的回了一句看向田心浓,说道,“阿农,推我过去吧。”
田心浓轻应了一声,走到司无星的身边,推起他的轮椅,她现在,要看看那人如何?但愿还有得救。
房间里,伺候照顾的丫鬟并不多,大多都在门外守候,而留下的,也只是一两个,老夫人的心腹。
此刻,在内室,站在床边的就有一名近五十岁的女人,她穿着暗色雕花锦裙,五官平凡,但是因为有些胖,人看起来也有些和善,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的人,此刻,见慕清夫妇进来,便走了上前行礼,态度不卑不亢。
“家主,可是来看老夫人。”
“白嬷嬷,我娘如何?”
白嬷嬷闻言,眉眼尽是忧伤,声音也充满担忧,“老夫人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沉睡着。”
话落,白嬷嬷看向多出来的两个陌生人,有些疑惑。
“白嬷嬷,这是司神医,这,是田农,司神医的医童,他们是来看老夫人的。”
慕清说了一句,便一脸期盼的看向司无星,田心浓,无论是谁,只要能救醒他的母亲,他都愿意待他如上宾。
白嬷嬷自然是相信慕清的,虽然,也已经失望过无数次,但是,她也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点希望,哪怕,它是那么的渺茫。
田心浓对慕清的话没有反应,此刻,她的目光紧锁着床,也没有让司无星靠近,甚至是将轮椅往后推了一步。
这个举动,让司无星疑惑的皱眉,其他人也是一脸不解。
他这是这么了?
“慕羽辰,你的身体弱,别靠太近。”这煞气,可是会伤人的。
田心浓在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向床铺。
“娘,他想做什么呀,又不是大夫?”
慕羽柔见田心浓这样的举动,有些气恼的开口,她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记恨之前的事情。
“柔儿。”
云雪声音一厉,慕羽柔便安静了下来。
见她这般,不分轻重,看来,自己对她,还是太过温柔了些,若是如此下去的话,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慕羽柔很怕她的娘亲,虽然她柔柔弱弱,但是,该狠,也狠。还不如爹疼她,好说话,但是,爹又都听娘的。
她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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