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白你好狠毒。”青猛地跳起来,看架势恨不得与之拼命。
“执法者守护律条,不存在狠毒。”白冷冷道。
“我们是师兄弟呢,同门之情不要了?”青大叫大嚷。
“执法者心持公义,无所谓情谊。”白淡淡道。
“这样我岂不死定了?”青哭丧着脸道。
“死倒不至于。圣人云,言者......”
“无罪。哈哈!”青抢着道,脸哪有半点愤怒。
“我不是......”
“白啊,你又当了。”看书的童子轻轻合书卷,眼神温和,看起来远年龄成熟。可惜这只是外饶观感,两名斗嘴童子见他加入进来,竟然同时转头,狠狠瞪过去。
一个:“黑别插嘴,没你的事。”
另一个:“故弄玄虚,皮厚心黑。”
“呃,没我的事?”名为黑的童子一点都不黑,徐徐的声音道:“我等同属一门,坐同一辆车,去同一个地方,为的同一件事,青,你且为何没我的事?”
“......”青一丝楞在那里,不知如何回应才好。
黑微微一笑,目光转向白:“你我故弄玄虚,何谓玄虚?我皮厚心黑,不妨拿刀来验,如若指的是为人做事,则举实例。”
白不像青那么容易服软,把眼一蹬。
“我拿刀来,你如何验。”
“割皮见血,开胸挖心,看看能知道。”黑平静道。
白哑口无言,脸孔涨得通红。旁边青不甘心两个人都被击败,调转枪口道:“话的好听。皮厚心黑只是形容,举出事例也无法证明。”
“这个也简单。”黑举起手里的书:“大宇七百年,所有律条尽在此书,一一对照便可。”
望着那本足足三寸厚的书,青白目瞪口呆。
“正如之前白所讲,执法这守护律条,心怀公义,随口妄言,当领刑问之罚......”
“这么多如何对得过来......你这是耍赖!”
眼看要输,青灵机一动,把目光投向下棋的那名童子。
“金,你对不对?”
“没错,这是耍赖。”白随后也道:“金,你认为呢?”
“也好,听听金的看法。”黑竟也表示赞同。
周围争论这么久,名为金的童子始终望着棋局皱眉苦思,恍如未闻,直到三人都把目光投来,他才在拿起一颗白子,朝棋盘缓缓落下。
“无聊。”
“啊你这个人......”青勃然大怒。
“故作高深,表里不一。”白愤愤不平。
“白你又犯错了。”黑微微叹息。
“是你耍赖......”
转眼间三人吵成一团,引发争论的车夫早被丢到一边,只能默默摇头。同一时间,后车厢内,一名须发皆白,看起来老到不能动弹的老人微合双目听着前面的动静,唇边时不时露出微笑。
“这几个孩子都很有趣,可惜年龄太,终归脱不了意气用事。可要是他们大了,丢掉这份儿意气,也失了趣味。”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一边伸手捂着嘴,打个哈欠。
“胡公公那个孩子也很有趣,但愿真如其所言。”
......
......
“我这次出来,爷爷气得不轻。”
另一辆马,同样是一名车夫,四人作陪,陪伴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身却都穿着男装。
马车的速度很快,春风穿过半开的前门扑面而来,王爷手端着美酒,俊美的面孔宝光隐现,身边群美与之相较,尽皆失色。
“可要是我不出来,他老人家大概更生气。嗯哼,没准儿会被我活活气死。”
“此话何解?”一名女子把剥好的葡萄送到王爷口,一边好问道。
“无忌刚刚下葬,圣卧床难起,民间议论纷纷,整个京城动荡不安。这种时候,我却跑出去独自远游,爷爷怎么能不生气。”
“您有我们啊,怎么能叫独自。”
“呵呵,的对,我有你们陪同,不能叫独自。”
喉咙动两下,王爷继续道:“但在家,我整和你们这帮妖精混在一起,面无悲色,行为放荡,你看,他老人家是不是更生气。”
“啊?”
“王爷竟然这样讲。”
听他用“妖精”称呼自己,女子们纷纷表达抗议,或热情,或冷艳,或娇羞,或激烈,各有千秋,精彩纷呈。被软玉温香所包围,王爷神色迷离,便也轻笑着一一回应,时而伸手逗弄两下,惹来娇呼阵阵。
但若仔细看,会发现王爷眼底深处没有丝毫笑意,并有一股令人生寒的冷漠与平淡。当他与身边女子调笑时,那股冷漠的气息非但没有消除,反而变得愈发真实,与此同时,几名女子之间纯在着若隐若现的波动,王爷是其源头。在它的作用下,女子们个个面带红潮,体内法力运转的速度加快,神魂渐渐与那股波动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四股魂力交汇后,波动反回到王爷的身体里,他的神魂得到某种滋补,慢慢地、持续地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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