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敢与姜云凡对视。
瞳灵好一些，毕竟是龙神与传承人的纽带，而这种感觉在姜灵儿的身上尤为强烈。
“姜云凡，你的眼神好可怕。”
一旁，姜灵儿感受着姜云凡眼神之中带来的力量，不由得微微后退。
听着小姑娘颤抖的声音，姜云凡笑了笑，收敛了眼中的锋芒，如此，站在一旁的姜灵儿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的姜云凡的眼神好像能杀人一般。
仅仅是一眼，就让她犹如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呼吸困难。
仿佛，身后便是鬼门关一般。
“人皇境九重天了，不错不错，看样子，很快就能冲击天象境了。”瞳灵微微点头，对于姜云凡的提升很满意，就在刚刚这小子还是人皇境三重天的境界，现在一道上古传承加上第四龙神之力觉醒直接让姜云凡踏入了人皇境九重天。
这样的飞跃，在姜云凡这里是常事。
譬如他当时晋升人皇。
也差不多如此。
连跨数境。
对于姜云凡的这种晋升状态瞳灵也丝毫不担心，因为有极境在，姜云凡就算是直接跨越十重天晋升也绝对是根基扎实的。
“刚刚我感受到了你身躯周围有一个至强的力量涌动，第四神道是哪位龙神的力量？”看着姜云凡，瞳灵传音道。
虽然姜灵儿单纯，但是这件事不能告诉她。
闻言，姜云凡笑了笑。
“第八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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