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即将开始,打开大门!请晋级队伍入内!”偏院大门‘吱呀’打开,门内站立了两排衣着华丽,容貌俊美的丫鬟们及身着湛蓝将军府家丁服饰的年轻家丁们。见了三十队的晋级团队,一起拍着有节奏的掌声,欢迎列位才俊们进入院子。
三十组队员昂首挺胸的列队进入后,评审们和邀请嘉宾们鱼贯而入,大门在围观者们热切的眼神中关闭起来,隔开了议论纷纷的人群。
忽然有人嚷嚷道,“哎?你们猜猜谁会赢?”顿时,人群里揣测的多了起来,有人说“将军府的队伍一定会赢!”这是有道理的,人家专业军人,文韬武略都是个中好手。
但也有人质疑,“王员外出的队伍有文有武,晋级很是顺利,我看也很有希望呐!”
“不!不!不!那宋琦先生,坐馆都尉府,跟着都尉府的人组队,虽然看起来文弱些,但出手不凡,我看好他!”
“我更是看好那个于凡的,人俊美利落。”
“不如咱们赌一把?”人们热切的议论着刚才看到的热血场面,还有那么多的俊美公子,各说各话,忽然有人建议道。
“这个好!来来来!现在就开始下注,三十组人随便下,一注起价一两银子!”有人立即在将军府外摆开了赌场,众人怀揣银子的忍不住就蜂拥而上,“我赌将军,十注!”
“我赌都尉府五注!”
“我赌于凡的,一注!”。。。。。。
“慢慢来,离着结果远着呢!”开赌局的那汉子没有想到,随口一句,就引起了人们这样的热情附和,连忙借了桌子和笔墨,招呼了几人,开始摆起了摊子收钱和记录,几人忙的不亦乐乎。
院子里面,三十小组前行到一处假山外宽阔之处,开始听题。
一位蓝衣管家状的中年人道,“大家安静,现在听好了比赛的规则,前面有三十个座位,摆了笔墨,要求大家作诗一首。关于荷花的。五言七言都不拘,先完成的就可率先进行下一项。一炷香后结束,未完成的就失去比赛资格!开始!”
三十组人立即就近找了书桌,略略思索,就提笔写下了诗词一首,笔墨未及干燥,就被等候在旁边的丫鬟或家丁们收拾了交给评委评审。
三位评审逐一的点评,词句意境俱佳的就齐齐点头通过的,否则齐齐摇头的不予通过的,若是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意见不统一时,参赛选手还有一次机会重新赋诗的机会。
这样的题目,可难不住有备而来的各位才子青年们,只见他们极为迅速的提笔做赋,很快,一张张的完成诗作就落在了评审的面前,传递者大声念出一首首的诗词,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
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过!”评委齐齐点头。这杜宇组的人,率先被家丁带向下一目的地而去。
“四顾山光接水光,凭栏十里芰荷香。
清风明月无人管,并作南楼一味凉。”
“过!”再次,郑临兆组的紧接着通过。
院子外,“最新消息,将军府的两组先做出诗词,进入下一环节了!”
立即有人喊着“我赌将军府胜!追加五两。”“我也跟!”“还有我!”
“都尉府也过了!那宋夫子做了佳作,大家听听,--庭前落尽梧桐,水边开彻芙蓉,写的真好!我追加都尉府五两!”
将军府的势头强劲,赔付率达到了一赔三十。其他队伍多少有些冷清起来。
“我赌那小孩子的队伍会赢!”忽然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脏手捧了一把擦拭的铮亮的铜子儿,也参合上来,人们看清楚这个喊声石破天惊的小乞丐,沉默了数秒钟后,哄然大笑。
“小乞丐,你就那几个铜子儿,还不够一注呢!”放赌局的汉子有些为难道。不是说乞丐就不能参加赌局,也不是铜子儿不能收,只是一两银子可是好些铜子儿才够啊!
“我还有!”小乞丐丢下了腋下夹着的破碗,又从衣服兜儿里摸出了十余个钱,再从鞋子里掏出了十余枚,再摸摸袖子,又是十余个,围观的人很是好笑的看着他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居然最后凑齐了一两银子出来,慎重的交给了放赌局的汉子。
“我说小兄弟,你这钱来的也不容易,为何不跟大家一样,投给那希望大的将军府呢?”放赌局的汉子倒也仗义,没有嫌弃小乞丐的铜子儿味道重,很是体恤小乞丐的艰辛,就算赌局不中,亏的也不冤枉不是!
“嘿嘿!我就是觉得那几个孩子跟我差不多大,敢跟大人们一起比试,很了不起,没人看好他们,投他们组赢,我给他们加油打气!输了也不打紧,反正我天天讨饭!”小乞丐摸起烂碗,嘿嘿一笑,摸起了破碗就准备找寻自己的下一顿饭食去了。
“那行!我给你上帐,要是他们赢了可就不得了,你以后就成富人了,再不用天天讨饭了呢!说不定买了地盖了房,就能娶上了媳妇成了家。”那汉子倒也爽快的收下了铜子儿,给记上了账,但他的话,顿时引起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片哄笑声“一定能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