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何人?敢如此和本将军说话?”句句话语落在那凌江将军钱步亮的耳朵中,却似擂起了阵阵战鼓,振聋发聩,惊的他步步后退。
他望着眼前的两位并肩而立的青年人,忽而心下恶意顿生,眼光狰狞起来,“来人!把。。。”
本是嘴角含笑的阮云忽而大笑起来,他伸手拍起巴掌,“啪——啪——”两声脆响,就听到周围忽而暴起一声大喝“喝!”
货场四周忽而冒出一层层披挂整齐的将士,大约数千之多,手执了弓箭,俱是拉满了弦,直指着场中的凌江将军钱步亮与其部下,一动不动。
“比人多吗?”阮云不由的仰天大笑,“将军的这点手段可不够看呐!”
“不知阁下何处高人?今日定是有些误会,万望阁下高抬贵手,放我等一马!”那凌江将军钱步亮倒是识时务的紧,赶紧的俯首道。“我家主人是英国公二子,现在领命监察使巡查各地。”身后一侍者上前大声道。
那凌江将军钱步亮顿时面色复杂起来,怪不知了,他可以调动三军,自己今日出兵莽撞了!
“将军奉何人命令来此作为?”阮云收敛了笑脸,冷冷的问道。可以明确为了填埋那坑洞的,究竟知不知道他们想要陷害的人是谁?
“呃~!是那武氏回去说,在这望春县吃了大亏,好像为首的一干年轻人不是善碴,他出了些好处,请我等给他找回些场子!”那凌江将军钱步亮低声说道。
“噢?将军这样讲义气?那武氏又为何人做事?”阮云已久抱着膀子风轻云淡的说话,急的阮风旁边直搓手,这几年不见,怎么不知自家兄弟这样磨叽的性子呢!还不如给直接逮捕下狱,用上些刑罚,看看他们还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嘿嘿!这个必然是要讲的!”凌江将军钱步亮忽而表情有些猥琐的搓着手指,“那武氏和在下也是陈年旧识,相互帮助也是常有的!”
“哼!倒是会糊弄人啊!”阮云忽而一声冷喝,“带武氏!”
场外立即有人扭了那武副将送了过来了,“看到了吗?武氏交代的是将军嘱咐他去各处收集粮草还有军需的!不知将军有何话说?”阮云冷冷的道。被捆缚的武氏校尉嘴巴被布条封上,他连连点点头,又摇摇头,急的眼泪直冒。
“你这个王八羔子!哪里能这样陷害人呢?”那凌江将军钱步亮顿时不干了,他暴跳起来,一个蒲扇般的大耳瓜子盖在了那武氏的头脸之上,打的他顿时两眼翻白,差点没昏死过去。
“两位大人!这事和在下无关啊!”凌江将军钱步亮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将士和冷眼旁观的阮云、阮风,顿时气焰低了下来,半弯了腰身,俯首贴耳的陪着小心。
“凌江将军钱步亮,武德三年,于凌宁麾下晋封五品将军,驻守渔阳五年,后战败投降于西南军,降二级被调配至魏阳驻军,两年前借了抚军中郎将司马章之力重新做到了五品将军,半年前与一神秘人频频接头,近期借着押送粮草和物资,搜刮民财俱是运往一处,共计有粮草九万八千斤,布匹千余,煤炭四万五千斤,换的银两。。。”
阮云如数家珍点数着这位人物的来历,好似亲眼所见般熟稔,他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不慌不忙的翻看到一页,“。。。银两一万六千七百六十五两,其中共计有八千六百两落入自己的腰包。其他的嘛,涉及人数共计大小百人之多。这里就不一一点数了。将军,这是否是事实?”
凌江将军如同被雷劈过般的愣怔当场,半晌,他抬起了头,眼神带着血光,“你胡说!我没做这些事情!”
“没有?二十多日前一个少年被你们打死抛尸的事情,也是假的?”阮风眼神冷利起来。“啊~那个冒充观风使的小孩子?”凌江将军不由冲口而出,却不及捂住嘴巴,顿时面色尴尬起来。
多日前,听闻有手下汇报,有个小少年多次出现在他们收粮时候,还有一次出手制止他们殴打一位村长,顿时有人怒了,想给那少年教训一顿,谁知道,那少年居然掏出一块令牌,说自己是观风使!
早已听闻,朝廷委派了窦氏兄弟做观风使,他们沉入民间,专访不平之事,想不到自己居然就遇到了一个,若是事情败露的话,这还得了,当即有人就请示了他,把人带入军营,一夜殴打至奄奄一息,随即丢弃至荒郊野外,不是冻死就是被饥饿的野兽觅食了去。
但丢弃时候,明明已经剥光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一件亵裤而已,这账册难道是他早已传了出去的?
“巧了!那个差点被打死的小孩子叫做窦天轸,被丢弃至冰天雪地,浑身上下的伤口借着冰雪止血,才得以活命机会,后来被本人遇到,救回一条命来。”阮云眯了眯眼,冷峻着脸,“要不你会不会说这个账本是假的?”
“凌江将军钱步亮!咳!咳!”忽而一声清脆的呼声,还捎带了几声咳嗽,再次走来一位少年,他就是最小的观风使窦天轸,自己的兄弟们各自令了任务出行,自己也跟着不甘示弱的求了任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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