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看着躺沙发上打滚的殷绪犯愁,这孩子,怎么就喝醉了呢?问题是现在还没给酒钱呢。
她正犯愁的时候殷绪手机响了,铃声一遍一遍不厌其烦,欣姐又纠结了,要不要帮殷绪接电话呢?她需要一个帮殷绪付钱的,有怕殷绪知道有人动她手机打死自己。
愁不过两秒,欣姐一闭眼把殷绪放桌子上的手机拿起来,上面的亮着“乔乔”。
“应该是关系不错的人吧。”欣姐说完接通通话,“么西么西?”
“您是?”
“我是欣姐,找殷绪的吧,她在我这喝醉了,带着钱过来接她吧。”
“多少钱?位置?”
“200,位置我短信发给你。”欣姐说着就把通话挂断去发短信了。幸好殷绪手机没密码,欣姐用完还顺便把她手机放她包里了。
“这孩子咋这么大心呢?就一个人在别人地方喝醉了,这不擎等着被打劫吗?”柠姐看着殷绪抱着樱桃碎碎念的样子感慨。
“你试试?敢吗?”
“不敢。”
“听说殷绪曾经在昏迷的时候把一个想伤她的人烧死了。”欣姐低声说。
“这事我也听说了,从此基地的人都知道,殷绪就算死了,都不能惹。”
“我们当着人家面讨论这个好吗?”樱桃轻声说。
“又没说她坏话,说说怎么了。”
时间不早了,柠姐和樱桃去准备晚饭,欣姐一个人看着殷绪。
“欣姐!欣姐!”
“在这儿,说事。”欣姐不耐烦地回答,就没见过喝醉了这么粘人的,一会嘴都闭不上,还必须得有人接话,要不就一直喊人。
“齐骏没了,怎么就没了呢?好好的人,被马蜂追了会,他们就把人给我整没了,三年了,大家一个都没少,现在人没了,我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嗯嗯,不是滋味。”
“乔乔还为了救我差点死了,呜呜,他怎么这么好,上一个对我这么好的还是我哥呢。”
“嗯嗯,好。”
“欣姐,你刚才拿我手机干什么?还接我电话,我都看见了。”
“嗯嗯,看见了。”欣姐敷衍完才意识到殷绪说了什么。
“你看见了你不接电话?咋的,歌好听呗。”
“嗯,挺好听的,我就是不想接,不想回去,欣姐,你匈好大啊,手感好好啊,我可以和你睡觉吗?”
“手拿开!给我钱了吗就摸,信不信就算你是殷绪我也给你爪子撅了?”
“我错了,我不该摸了不给钱,我应该先给钱再摸。”
“摸你大爷,上边撸猫去。”
“不嘛不嘛,猫我天天都能摸,欣姐不行。”
“你才不行呢!”
“对了,和你说个事,我也不管真醉假醉记不记得住,话我就说一遍。”
“嗯,记得住,我记性可好了,我今年都十四岁了。”
“你怕不是个智障吧?”
“你才智障呢,我可聪明了呢......”
“是是,聪明,我说了啊,你们队里那个齐骏前几天来过这儿,和别人来的。”
“别人是谁啊?”
“我也不大清楚,反正不是你们队的。”欣姐说完就把嘴闭得死死的,不管殷绪怎么念叨都不再说话了。
不久乔岳就到了。
背着不想走路也走不了直线的殷绪,揣着被关了一下午心情不好的毛毛,并顺便掏空了近日的存款。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今天死活都得跟着她一起出来才对!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偏偏路灯还没亮,乔岳恨不得那根棍探探路,殷绪在背上还不老实,一边唱歌一边晃悠,怀里的猫也跟着嚎。
一瞬间乔岳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词,绝望。
好不容易背回去了,殷绪还死活不睡觉,就抱着乔岳腰不让他走,就要跟他唠嗑,把今天她出门后的事事无巨细地讲给乔岳听。
最后乔岳没撑住,坐在床边靠着床头就睡着了,外面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糊睁眼,睁眼就看见腿边有个人脑袋,头发挺长的,眨了眨眼睛想起来这脑袋是殷绪的,她一手搭他腿上,一手搭他手上,怀里压着枕头,睡得贼香。
乔岳想起昨晚的混乱,脑壳疼。悄悄把自己从殷绪的手下挪出来,再蹑手蹑脚地离开,走出房间才狠狠地吸了口气。
好难啊。
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晚了,又没睡好,脑袋一早上都嗡嗡的,侍候好嗷嗷的毛毛、洗漱后简单地做了早饭,他没带殷绪那份,因为他觉得殷绪午饭前都起不来。
事实上也是如此,等殷绪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乔岳合理怀疑殷绪是被阳光晒醒的。
“早啊,乔乔。”殷绪盯着鸡窝头跟正包包子的乔岳打招呼。
“早。”
“什么馅的?”
“甘蓝辣椒猪肉的。”
“这个好。”
“还头疼吗?”
“还好,昨天给你添麻烦了,花了多少钱,我给你补上。”殷绪记忆模模糊糊的,什么事都有个印象,但细节又想不起来,比如乔岳掏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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