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蚀心毒的解药,我们饶你一命!”以天王喊道。
“好,但我有个条件……”法弋的话还没说完,青河公主的夺魂青天剑已经剌进法弋的后背,直穿他的心脏。
青河公主左手一挑,将剑拔出。
顿时,法弋前胸后背,鲜血如注。他连最后的惨叫声都未发出,便直挺挺躺倒在地上,随即,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空中……
乾坤战将备受鼓舞。
魔军被杀得片甲不留。
乾坤战将大获全胜。
“青河公主威武!”
“以天王威武!”
“秦阳公主威武!”
东阳坡上,乾坤战将士气高昂,庆祝胜利的呐喊声此起彼伏。青河公主、以天王、秦朗坐在各自的战马上,缓慢穿行在东阳坡战场上,与将士们共享胜利的美好时刻。
以天王突然勒住了赤龙马。
法弋魂飞魄散了?
那解药呢?
墨荷还在天明宫躺着等解药呢。
以天王正要责备青河公主杀得太急,却见一少年雄纠纠气昂昂坐在战马上,迎面而来。
这……
以天王一眼认出了墨荷。
墨荷也当场认出白以天(以天王)和秦朗,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
“父王—”墨荷腼腆地叫着,其实,他更习惯叫他“白先生”。
“瞻儿—”以天王和墨荷不约而同跳下战马,紧紧拥抱在一起。
一千多年的别离,父子俩都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时空流转,始终改变不了的是血融于水的亲情。
青河公主俯视着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两脚一夹,赤龙马腾空跃起,箭一般地飞出东阳坡……
以天王的心里一惊!一种不详的预感弥漫全身!他松开墨荷,急切问道:“瞻儿,白莲呢?”
白莲?白莲不是在人间吗?
墨荷的脑袋突然有点短路。
很快,墨荷想起来了,人间的白莲已经死了,而且,死于非命!他在荷叶台上练静心功的时候,将白莲在人间的遭遇看得真真切切!
而白莲惨遭的一切,不是人祸,是“天灾”!且“天灾”背后的罪魁祸首,竟是他的师父、他的母后!
“她是一味药。”那个可怕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
墨荷看着消失在远处的赤龙马,心立即揪了起来。
完了!
白莲完了!
墨荷跨上战马,向天藏宫奔去。
以天王、秦朗、诸葛老妖紧跟其后。
天藏宫,七彩池,只剩下一波碧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白莲—白莲你出来!白莲,师兄知道你回来了!师兄不想跟你捉迷藏!白莲—”墨荷围着七彩池发疯似地叫喊。
“白莲她回不来了。”诸葛老妖心疼地揽过墨荷的肩,轻声说道。
“不—”墨荷一声惨叫,冲进天藏宫大殿。
青河公主端坐在金凤椅上,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白莲?她可是喊您‘姥姥’啊?您怎么忍心把她投进炼丹炉?”墨荷仰着头质问,他多么希望,是他猜错了。
“她是自愿跳进去的,为了你。”青河公主说得风轻云淡。
“您不告诉她可以入药,她怎么会跳进炼丹炉?师父,您好狠心!”墨荷控诉。
“本宫狠心?!”青河公主嚯地站了起来,脱下战袍,残缺的右臂露了出来。
她接着说道:“看看!谁更狠心?没有解药,我,失去的不仅仅是右臂!现在,你也不可能站在这里质问我!法弋魂飞魄散时你们都看到了吧?修仙修魔几千年、上万年,一步走错,全盘皆输!到时候,红殷谷将成来第二个西海乌龙坪!这个罪责,你们谁担得起?”
“白莲呢?”秦朗一进殿便怒吼道。
“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何必再问?”青河公主坐回金凤椅,眼睛微瞌,声音异常平静。
“冉夕,你的心好歹毒!你想报复我,就冲着我来,何必对一个冰清玉洁的小仙子下毒手?白莲是我女儿,你杀了她,我要让你血债血偿!”秦朗说完,拔出长剑,向金凤椅上的青河公主剌去。
青河公主身体一侧,剑锋触及金凤椅后边的战袍,一时,红色绒布,仿佛秋风扫落叶般,在殿中飘飘洒洒,飘落一地。
“好一个割袍断义!冉朗,我们几千年的姐妹情,今日总算有个了断!从此,你是你,本宫是本宫,没有任何关联!”
“好!今日起,咱们恩断义绝!”秦朗轻轻飘落回大殿中央,别起右手,改左手握剑,继续说道:“你没右臂,我不占你便宜,来吧,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吧!”
青河公主瞥了一眼秦朗,轻蔑反问:“决斗?本宫凭什么跟你决斗?”
“凭什么?凭你一次又一次害死我的女儿、害死人间的秦朗和白以天、害死白莲的奶奶、害我们一家人在人间受尽磨难……”
“等等,众所周知,白莲是本宫在七彩池中培育出来的千年莲花,怎么成了你的女儿?你真正的女儿早就死了!”青河公主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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