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只听到个尾巴,傻乎乎又拍爪:“好看,好看好看,父王,我、我特别高兴!”
敖白:“……”
抱了“最小最听话的弟弟”后,希图携伴侣,继续往前,敖康容革敖沂肖佑等都在等着,礼貌又不失热情地跟长兄伴侣见面寒暄。
容革却有些失落,轻轻皱眉,敖沂悄悄肘击其一下,示意大喜日子赶紧给哥笑起来!
希图一看就明白了,他乐呵呵地上前拍着容革的肩,戏谑对伴侣介绍道:“喏,这个就是容革,咱们第二小的弟弟——”
敖康:“……”那我呢?哥,我排哪儿?
容革酷酷地看一眼维亚,惆怅了又惆怅,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唏嘘道:“哎,图哥,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随意进出你的房间或者你还愿不愿意给我烤角牛肉吃或者给我做骨刀弓箭叫我早起吃东西——啊!”容革还没说完就后退躲避、夸张大叫:“哎哟~”
希图笑骂:“臭小子,整天没个正经!维亚,咱们得把这小子当瑞瑞一样照顾着。”他苦等良久,今日终于如愿以偿和青梅竹马的恋人结为伴侣,欢喜牵着维亚的手不放,唯恐对方初来乍到圣湖不自在。
敖沂歉意忍笑道:“容革没有恶意的,他就是玩心重,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没事,他跟我弟弟差不多性格。”维亚大度笑着,摇摇头,自然而然把自己放在长兄的位置上、从容接纳了伴侣这几个……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的兄弟。
嗯,不愧是图哥认定的伴侣!
敖沂暗自称赞,继而侧身,把敖玄略往前一推,珍而重之介绍道:
“这是我的伴侣,他叫敖玄。”
维亚忙招呼道:“敖玄你好,我是维亚。”早在结侣前,希图就把家庭成员和亲戚的情况介绍过了,所以维亚并不意外。
敖玄生来格外高大挺拔,腰背挺直,几乎比维亚高一个半头,他礼貌地略弯腰低头和对方打了个照面,脸上是尽可能友善的笑意,其实心里特高兴——每当伴侣毫不避讳地当众介绍两人关系时,他都高兴又满足,冰山呆脸笑起来俊逸迷人。
周围欢笑声鼎沸,篝火熊熊燃烧,食物很充足,天上地下海里的都有,炙烤得滋滋冒油,肉香果香四溢。不同族之间,大人略微拘谨,但幼崽就不同了,他们很快玩到一起,尖叫欢呼着,满场追逐嬉闹,其中夹杂大人的无奈喝止声……西西里海陆空三大族群从未像今天这样的和谐融洽。
打来打去,争来抢去,所有人都累了,纷纷觉得还是合作的好。
见过新人后,敖沂敖玄往边缘岗哨走去,尽职尽责地把现场安全问题看顾好。
“真热闹啊,如果我哥他们没回家就也能看到了。”敖玄边走边感慨。
敖沂安慰道:“他是族长,总要回去主持大局,以后有空还会来西西里游玩的。”
渐渐走得远了,喧嚣声被距离隔开一层,湖岸边缘是岗哨守卫的世界,今夜的圣湖守卫尤其森严。
敖沂一路走过去,仔细巡视,嘱咐道:“诸位,都打起精神啊,今天是图哥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能让他忧心。”
“是!”
“沂王子请放心,我们明白的。”
月色如水,铺满西西里,凉风习习,漫步缓行,靴子袍角被露水打湿了,听着远处喜气洋洋的喧闹声,美满又安宁。
走着走着,敖沂眼睛一亮,抬手一指远处:
“看,会发光的树——”
“嘘~”
敖玄却一把捂住伴侣的嘴、搂到暗处,耳语提醒道:“那儿有人。”
“唔唔?”敖沂踮脚细看。
“……是康弟和六哥。”敖玄有些尴尬,揽着伴侣想走开,然而对方却较劲儿不动,还矮身往前隐在灌木后面,极目眺望。
敖玄只得陪同。
远远的对面,那一小片会发光的树临水而生,从树杆到枝叶,通体莹白,发出朦胧淡光,照亮了周围,很是梦幻。在那树下,有两人正在亲昵相处。
“看,漂亮吧?”敖康轻轻抚摸发光树,怀念地说:“整个西西里大陆,就圣湖才有这种发光树,小时候生病或者不高兴了,家里人就抱我来这儿玩,但只能看,一片叶子都不许摘的,摘一片就少一片了——哎!喂!”
敖景冷不丁将人抱着,推到树干上紧贴,唏嘘笑道:“怎么就没能早点儿认识你呢?我也很乐意抱着你哄你的。”
“你家在沂海呢,咱们离得太远了。”敖康脸微红,双手规规矩矩垂放在身侧,对方抱得太紧,躯体热度源源不断涌过来,沉甸甸的被压迫着。
“嗯,幸好来了一趟西西里。”
发光树随风起伏摇摆,柔光笼罩着树下的恋人。
敖景虽然痞兮兮,但从未敢真正逾矩,不过情到浓处时,适当的亲热是无法自控的。他捧着对方的脸颊,轻轻吻下去,小心翼翼舔/舐啃咬,呼吸渐渐粗重,本能地用力贴紧摩擦,辗转深吻,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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