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泰界皇帝催动乌云珠,怀抱自己心爱的女人,走进氐女族狩猎队寨,凌大仁等负责清扫战场。
幸存下来的氐女族人丝毫也没有胜利的喜悦,他们的亲人和孩子绝大部分都已经战死,但也没有人呼天抢地的悲号,甚至没有人说话,只有心底里的血变成眼泪默默地在流淌。这是一个多么质朴、坚强的族群啊!
林沁没有走进狩猎队寨,她也没有去看皇帝在做什么,她不敢看也不愿去看,自己一个人往山坡上面走去。
孟于一直走进狩猎队寨里那间最大的议事厅,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柏嫟,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天,真的是你吗?”怀里的人儿突然发出梦呓般的问话。
“是我,是我啊,柏嫟,你醒来了,你终于醒来了!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吧!”孟于欣喜若狂。
“我不敢,柏嫟不敢看,我怕!我好怕!好怕这又是一场梦啊。”孟于感觉腰上一紧,怀里的人狩魔者头深深埋在了自己怀里,紧紧地搂着。
“不怕,不怕,我发誓再也不让你离开,永提莫,永提莫。”泰界皇帝早已是泪如雨下,自己何尝不是无数次与柏嫟相会在梦中,可醒来后那份思念和凄凉不是更深、更重了吗?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百年,不,应该是一千年、一万年!终于,柏嫟伸出手抚摩着千万回思念中的人,她想证明是不是又在梦中。
感觉是真实的,梦里触碰到的肌肤不会这么有弹『性』,还有脸上那湿湿的『液』体。鼓起勇气,柏嫟终于睁开眼来,是的,是的,正是他,正是这个冤家!这一切不是梦、不是梦!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坚强的氐女族族长扑进了孟于的怀里,双手不停地『揉』动、抚摩着对方的躯体。孟于捧起柏嫟的脸庞,狂吻了下去,很久、很久之后,两人都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直到柏嫟听见一点熟悉的非孟轻微的脚普通声。
柏嫟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从泰界皇帝有力的臂膀中挣脱出来,说道:“念儿,你出来!”
胖胖的黎念这才从隐藏的地方偷偷探出了脑袋,傻傻地问道:“母亲,你们在干什么呀?那个人是谁?”
黎念的傻话羞得母亲本就红红的脸更红了,她看看孟于疑『惑』的表情,苦笑道:“念儿,过来,他就是我曾经告诉过你的,你的亲身父亲孟于啊!”
“什么?他是我儿子?”大恒太虚界皇帝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是的,十二岁了!”柏嫟有些伤楚地回答道。
孟于三普通跳到自己儿子的旁边,他想仔细看看,却把少年吓得往后直退。
“你别吓着他了。”柏嫟喊道。
孟于很听话地倒退了几普通,喊道:“哈哈,哈哈,我有儿子,我有儿子,大恒太虚界有王子了!哈哈。”
看着孟于如此兴奋,柏嫟不知道有些话该怎么说,事实上这个孩子出生时正好赶上氐女族发生了许多大事,才几个月便跟随族人万里跋涉,受到过不少的惊吓,所以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来变成这个样子,到了十二岁还是傻傻的,智力发育仍停留在五、六岁年纪。为了这个孩子柏嫟这些年费尽了心血,却没有办法。
在母亲的安慰下,黎念不再害怕,上前喊了声父亲,孟于抚着儿子的脑袋瓜左看看右看看,横看看竖看看,这小子简直就是柏嫟和自己的合体翻版嘛!皮肤、嘴唇、额头像母亲,眼睛、鼻子和脸上的轮廓像自己,只是因为胖的缘故,脸型要圆得多。
“好,好,好。”泰界大帝由于太兴奋,至今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异样,直到黎念问他有什么好吃的,这才令孟于『迷』『惑』起来,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仔细看了看儿子的眼睛,还像几岁的玩童一般,他呆住了。
柏嫟叫儿子去边上玩,狩魔者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孟于,并说这个孩子有两个名字,按照氐女族传统取名黎念,按照天下族传统取名孟念。
“黎念、孟念!念!”孟于默默念叨着,突然他开怀大笑起来,说道:“只要能找到你们,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念儿如今这样,说不定是他一生的福分呢?你说是吗,柏嫟?”
看孟于并不以为意,柏嫟欣慰的笑了,在孟于的询问下,她狩魔者为什么要搬迁到这里的原由细细告诉了孟于。
原来,氐女族历史上最伟大的领袖湿婆曾经留下过一个遗言,要是有人得到了至尊大帝的遗物,那么氐女族就必须迁移回本来的发祥地天门半岛,否则全族都狩魔者遭到灭族之祸。地方早就定了,就在黑暗山林的西面,地图一直都保存在一代又一代的族长手中。可就在柏嫟的母亲黎姝和长老们定下搬迁起程的前一个星期,有一群武功很高的黑衣人来到了氐女族,他们想溜进那个山洞,遭到了氐女族的反击,黎姝在后来的打斗中被对方一名白发老者所伤,不久逝去了,母亲去之前,按族里的传统狩魔者族长称号传给了千般无奈,万分不愿的女儿手中。后来那些黑衣人也没再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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